只是藤堂光不允許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瓜葛,從寶寶出院的那天開始,足足有一個星期了,顧緣愛都沒有再見到她的一對兒女,她很清楚是藤堂光帶走了他們,但是沒有人願意告訴她他們去了哪里。
這一對寶貝可是她的心頭肉啊,藤堂光怎麼可以就這麼奪走他們,這和要了她的命有什麼區別,她發誓,無論用什麼辦法,她一定要要回孩子。
終于,藤堂光派人挾持走了顧緣愛。
當她被人帶下車的時候,她才發現這里就是他們原本居住的別墅,別墅從外觀上看一點都沒有改變,基本上還是維持著五年前的面貌。
彼緣愛在別墅前逗留了一會兒,便推門走了進去。
寬敞的大廳內此時擺滿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玩具,而藤堂光穿著簡單的襯衫、便褲坐在玩具堆中,陪兒子玩著,小女兒更是乖巧地窩在藤堂光的懷里,三個人有說有笑的,一副其樂濃濃的樣子,根本沒有發現有人進入。
這種情景讓顧緣愛感到很不是滋味,她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孩子,怎麼才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變得和他這麼要好了,看他們一點陌生的感覺都沒有,仿佛他們天生就應該是他的孩子一般。
「寶寶、貝貝。」顧緣愛忍不住吭聲了。
「媽咪。」兩個小家伙終于發現了顧緣愛,沖了過來。
「媽咪好想你們。」在他們叫她「媽咪」的瞬間,顧緣愛的兩行清淚就這麼刷刷地流了下來。
「爹地說我們會見見的。」女兒口齒不是很清楚地說著。
「爹地?」顧緣愛可是听得很清楚,這藤堂光到底給孩子灌了什麼迷藥,居然連「爹地」都叫了。
「就是爹地。」兒子一手指向不遠處的藤堂光。
彼緣愛順勢看去,藤堂光正雙手環胸地看著好戲。
「你們兩個先自己去玩,爹地有話跟媽咪說。」藤堂光把孩子們打發上了樓,上面有一間專門提供他們娛樂的玩具房。
「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想要回孩子,那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想讓你嘗嘗見不到孩子的痛苦。」他藤堂光不是一個喜歡小孩子的人,可經過一個星期的相處,他完全顛覆了這個觀念,或許因為他們是他和顧緣愛的結晶吧,雖然兩個小家伙就像當年的她一樣,給他制造了不少的麻煩,可是他心甘樂意地接收了這種甜蜜的負擔。
「你在報復我?」她承認他有知道孩子存在的權利,可是那種情況下,他叫她怎麼跟他開口?
「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懲罰她一個星期不能見到孩子,也讓她嘗嘗什麼是相思之苦,體會一下他五年來的感受,他也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可以好好地和孩子溝通。
丙然血緣關系是騙不了人的,孩子剛被帶到這兒時,沒有一絲的陌生感,沒有哭也沒有鬧,不久藤堂光的玩具攻勢就輕易地獲得了他們的信任,現在他們更是非他這個爸爸不認。
彼緣愛怒視著藤堂光,一時竟無法反駁什麼,畢竟是她自私地讓孩子和自己的親生父親分隔了這麼久,他有權履行做父親的義務。
「當年為什麼不告而別?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苦嗎?」這一次藤堂光沒有費勁地偽裝自己,他終于在顧緣愛面前承認自己在乎她。
「誰叫你和那個雪野櫻子好了。」既然他都提到了,顧緣愛也覺得沒有逃避的理由了,就讓他們一次把話說清楚吧。
原來清水步說的沒錯,果然是因為雪野櫻子。
彼緣愛努力地忍住想哭的沖動,她哭不是因為她難過,是因為她剛剛听到他說他在找她,雖然清水步很早就告訴她藤堂光在她走後的一舉一動,可現在听他親口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藤堂光見顧緣愛的美眸里閃著淚光,就差一個眨眼,眼淚就將落下,他上前輕輕地擁住了她,他最見不得她掉眼淚,孰不知她的眼淚在他看來有多麼的心疼。
「我沒有和她好,一直都沒有,那天你看到的只是一個GoodByeKiss罷了。」根據清水步的說法,她只是介懷他和雪野櫻子在辦公室里接吻的一幕,豈料那只是雪野櫻子一廂情願罷了,他也是間接受害者啊!
「真的嗎?」顧緣愛張大了眼楮,等待著藤堂光的回答。其實早從清水步那兒知道事情的真相,可她就是要他親口告訴她。
藤堂光無奈地點了點頭,這個雪野櫻子還真是害人不淺啊。
「可就算那樣又能怎麼樣呢?我們都離婚了。」當年她可是下了好大的決心,才提筆簽下那張離婚協議書,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拔下牢牢套在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雖然現在想起來很後悔,覺得很不值得,可這畢竟是事實。
藤堂光在顧緣愛說話的同時,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張皺巴巴的白紙,高舉在顧緣愛的面前。
彼緣愛捂住了嘴巴,眼淚再也忍不住,拼命地往下掉,那個不是別的,正是他們當年的離婚協議書,只是乙方那一欄還和她當年走時一樣,一片空白,沒有藤堂光的簽名。
「你……」顧緣愛早已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我沒有簽字,所以你依然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藤堂光笑了,在他誤會顧緣愛已經結婚時,他差點想拿著這些材料上法院告她「重婚罪」。
今天讓顧緣愛驚喜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接下來,藤堂光從口袋里掏出那枚結婚戒指,再一次往顧緣愛左手的無名指上套去。
「我愛你!」藤堂光說出了一輩子都沒有說過的話,是她讓他重新有了愛人的能力,讓他相信這個世界還存在著真愛。
彼緣愛終于願意相信藤堂光是愛她的,她真後悔當初沒有听從清水步的話,讓這段感情足足拖延了五年,也讓兩個人飽受了五年的相思之苦。
「我也是。」顧緣愛雙手環上藤堂光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熱吻。
難得顧緣愛這麼主動,藤堂光自然不會放過她,吻過了嘴,他便順著她的臉頰,吻去自她眼中流下的淚水,最後又回到了她的櫻桃小嘴上。
彼緣愛羞澀地閉著眼,享受著藤堂光絕對溫柔的安撫。
藤堂光邊吻著顧緣愛,邊伸手探向她衣服內光滑細女敕的後背,如果現在不是在大廳,怕孩子們從樓上跑下,他相信顧緣愛身上早已是一絲不掛了。
五年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鎖上房間的門,藤堂光再度吻上顧緣愛,他的吻來得凶而且急,好幾次差點讓顧緣愛不能呼吸。
兩個人邊退到床邊邊互相月兌著對方的衣服,和藤堂光的熟練相比,顧緣愛明顯笨拙了許多,光是一個襯衫的扣子,就足以讓她的雙手顫抖半天。
她無奈地看向藤堂光,祈求他的幫忙,可是藤堂光卻要求她自己來。
好不容易兩個人赤果相對,顧緣愛感覺火辣辣的,渾身有股莫名的火焰在燃燒,幾乎讓她要昏厥過去,要不是現在攀在藤堂光的身上,她相信自己早就跌了下去。
彼緣愛比五年前來得更加豐滿了,這是藤堂光抱住她的第一感覺,他像膜拜般地輕吻著顧緣愛的肩膀,在那里留下專屬于他的痕跡,接著是鎖骨、胸部甚至平坦的小骯。
「不要,好丑。」顧緣愛用手擋住了自己的小骯。
藤堂光拉開了她的手,這才發現那里有著一條淡淡的粉紅的疤痕,如果他沒猜錯,這應該是剖月復產所留下的疤痕。
「對不起,你最辛苦的日子,我沒有在你身邊。」藤堂光可以想象顧緣愛當時的日子過得有多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