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夠避開我?你知道我有多麼懷念這個?」這女人意外的讓他留戀,就連在做別的事時,她的身影仍會闖進腦海里。
她想要避開,然而他不允許,反而用結實的胸膛緊緊壓制住她,強迫她感受他的心跳與氣味,撤出舌來,輕舌忝著她的唇。
「喂……」
她拍打著他的胸口,掙扎是有的,只是……不再堅持,她的腦子像是有成群的蜜蜂在飛舞,轟轟地讓人迷亂。
無法否認,嚴雋的確具有強大的魅力,無論是他出色的外表,或是他如王者般不可親近的冷漠,亦或是他偶爾散發的魔鬼邪魅,都足以讓她這個沒見過世面,甚至可以說,沒踫過男人的她神魂顛倒。
「說你想我。」
停下持續印在她唇上的啄吻,頂著她的額,他霸道的要求著。
從她的反抗逐漸軟弱,他知道,他又贏了。
「我不認識你。」
她的額頂著他的,鼻也頂著他,這近的可以在他眼里看見自己倒影的男人,她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而她這個笨蛋,竟然還由著他入侵腦內,一次探過一次。
于晴輕喘著,微香的氣息近的幾乎讓他瘋狂,而她帶著怒氣的美眸,正散發著迷蒙的色彩,美的讓人眩目。
「嚴雋!」他露出笑容,猜想著她紅唇低喊他名字時的模樣。
這個該死的男人!
從他自信滿滿的眼里,就知道他一定想著什麼煽情的畫面,而自己就像是被他逗著玩的小笨貓。
「你這個臭王八蛋,認識你還不到兩天,我想你?我又不是花痴。」她推拒著他,想把他從身上推開,怎奈他仍舊不動如山。
最後,她頹然放棄,而後對自己承認……她的確是大花痴。
他細細看著幾秒內,她的表情由憤怒轉而挫敗,俊眉間首次打了結,為了她突變的情緒。
「你怎麼了?」看著她由一個小斗士變成小貓,他的心口沒來由的微微抽疼。
「你究竟什麼時候要讓我走?」于晴大聲喊著。
目前的情況相當不利,她的心快速失控,而對象還是一個她連想都沒想到的男人,無論是財富、長相,甚至是處境,都是對方強過自己。
她再笨也知道,她沒有本錢玩下去。
人輸了,她是無所謂,但是心要是輸了,她可不保證會變成怎麼樣。
嚴雋沉著臉,俊朗的臉龐上罩著萬年不化的寒霜。
他的正疼痛的吶喊著,可是她的話卻輕易的澆熄了它,取而代之是挫敗。
多少女人想擠上他的床,而她卻在他興致勃勃的時候,吵著要離開。
「我還沒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他難道焦躁,臉上有著些微的尷尬,在心里幾乎可以確認她是無辜的時候,他的話對于自己,顯得很沒有說服力。
他只是自私的想留住她。
「你……你簡直莫名其妙。」于晴閉眼喊著,不想再見到他魅力十組的俊臉。
若是可以,她真想將兩人的距離拉到無限遠,最好永遠不用再看見他,這樣她才能快點死心。
對這樣的男人動心,她顯然是自不量力。
「沒意思,不玩了。」她雙眼緊閉的樣子,讓他焦躁起來。
嚴雋站起身,仍舊是那副高不可攀的王者模樣,只有他知道,緊握的拳頭里,充斥著對她渴望的挫敗。
「出去!」于晴的答案也是干脆。
嚴雋眯起雙眼,銳利的眼神掃過她白淨的臉,心想,大概找不到跟她一樣勇敢的俘虜了。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只是個階下囚。」他提醒,周邊的人對他是一貫的服從,與她的態度完全不同,讓他難得覺得惱怒。
她從鼻端噴出氣,就是他這討厭的自以為是惹她心煩。
就算在垃圾堆里拾撿可用的物品討生活,都沒讓她覺得自尊心受創,但是在他的眼神下,她簡直就一無是處。
若不是他人高馬大,她真想沖上去給他一巴掌。
「你的表情,像是想揍我。」
嚴雋的黑眸透著危險的訊息,從她驚訝的張嘴表情,他知道他又猜對了。
他銳利的眼緊盯著于晴,眼神復雜,英俊的臉上則看不出任何表情。
在她以為他會沉默的盯著她到下個世紀時,他又開口了。
「事情查明以前,我不會再出現。」
☆☆☆
藍天白雲、海天一色,帛琉景色最美的地方,就該屬于眼前這片無懈可擊的海景,與蘊藏了全世界最豐富、種類最多的海洋資源。
並未有太多人工的雕琢,帶著原始的氣息在這個地方處處可見,而這一串迤儷在太平洋上的翡翠,堪稱地區上碩果僅存的重要寶藏。
此處離台灣,僅需三個多小時的航程,這也是嚴雋選擇在此購置度假小屋的原因。
當他正在私人海灘徜徉時,被他派回台灣,重新調查事情真相的阿光,已經在屋內等候他。
「你的動作還真快,不過兩天就回來了。」身著泳褲的嚴雋,展露他平常鍛煉過的身材,擦著未干的發踏入客廳里。
「我趕著回來,是因為林副理之前給你的資料,並不完全正確。」阿光隨即帶入主題。
「繼續說。」嚴雋攏起雙眉。
兩天前,因為她想離開的態度讓他不滿,一時沖動之下,對她承諾事情未明之前,他不會在她的面前出現,但是門一關上,他就後悔了。
他每天向阿光追問著消息,只差沒直接叫他馬上回來。
到現在他才知道,他極想念那雙怒氣沖沖的美眸,還有她嚇人的大音量。
「他所查出侵入公司的電腦主機,的確是位于那個住址,只是根據我探訪左鄰右舍的結果,于晴的確是當天才住進去的房客。」阿光鉅細靡遺的報告他所查到的真相。
「她從小是個孤兒,自食其力養活自己,不過……她老板對她的風評都月兌不了暴躁、易怒之類的形容詞,至于朋友方面,大都認為她十分開朗、上進。」阿光雖然好奇嚴雋特別囑咐他調查她的原因,但是懂事的沒問出口。
「她當真剛被開除?」他想起她曾提過有個老板的事。
「她賞了她老板一個大耳光,當天,馬上背著包袱走路。」阿光只是點點頭,隱藏住對她直覺反應的好感。
嚴雋再度用毛巾擦拭頭發,也順勢遮去嘴邊的笑容,為了某種不知名的原因,他很高興她不是他所要對付的人,也很高興她賞了那個老板一巴掌。
「林靜芳那方面怎麼樣?有什麼進展?」他心情極好的問,高興的情緒沖淡了對林靜芳的厭惡。
「沒有什麼特別的行為,也很少出門,安靜的像是這件事與她沒有關系。」阿光報告著。
「那她之前的傳聞是否為真?」他曾經听到一個駭人的傳聞,未經證實,所以讓阿光特別去查探。
「我查到她之前所住餅的療養院,那件傳聞……的確是真的。」阿光在證實這件事之後,幾乎不敢相信。
「原因呢?」這一點,才是嚴雋想要知道的事。
「現在還沒查出來,國保科技用了許多的財力將這件事壓下來,知道的人迫于國保的壓力,全都守口如瓶,要找到確切的證據,還需要一點時間。」只要給他時間,他仍舊有把握。
「還有什麼事?」嚴雋發現阿光欲言又止。
「她仍不時打電話到公司逼問秘書,關于你何時休假返回,看樣子,她十分急迫的想與雋逸科技聯姻。」
阿光平穩的報告著,自動貼上嚴雋的女人,他已看過太多,早已見怪不怪,只是林靜芳這女人總讓人覺得不對勁。
「有派人繼續監視?」他早有預感,這女人主動接近必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