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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恨君心 第7頁

作者︰易容

「你不該救我的。」

「你才不該太激動的。」見他的傷口因為激動而滲出大量鮮血,她心疼不已的撇嘴瞪他。

沖向衣櫥,她隨手拿出幾件棉質的純白衣裳,趕忙回他身邊為他拆掉不濟事的繃帶,重新上藥後,小心翼翼的以衣服權充繃帶覆上他的傷口。

「你……」

「閉嘴。」她的手毫不客氣的捂住他的口,不讓他有機會再說出氣人的廢話。「休息。」

氣鼓鼓的小臉,噘高的櫻唇,懊惱不依的神情,多麼像啊!Frank眷戀的盯著白依依生氣的俏臉。

記得「她」當初也是這麼瞪視著他,惱他不懂愛惜自己,白費「她」的苦心搭救。

「看什麼看,閉上眼啦!」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的她索性伸出另一只手覆上他的眼,以免他惑人的注視嚴重干擾她的心跳,讓她當場休克。

在她掌下的Frank頓時僵住,瞪著眼看著她細女敕的掌心,敏感的嗅聞她身上清爽的自然體香。

是「她」嗎?

有可能是「她」嗎?

還是,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遇到相同的事都會有著相同的反應?甚至于,身上也都泛著一樣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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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不要瞪我嘛!我……我……我會盡量不要踫到你的。」白依依心虛的避開Frank炯炯有神的眼。

昨晚她一時慌張過頭,雙手齊壓他的臉,讓他僵了一整晚,僵到現在依然悶聲不語,但是那雙勾魂的眼卻始終盯視著她,盯得她心里直發毛。

「我該回去了。」他才剛動了體,一雙白玉般的手立刻落到他的身上,制止他的蠢動。

「不行。」壓住他的她是那麼強勢,儼然已經忘了自己才剛立下的保證。

「我必須回去。」他嘴上說著,身體卻沒有任何掙扎的跡象。

「如果你想報平安,我可以借你電話。」

「我會連累你的。」海鷹那只困獸的反撲力比預料的還驚人許多,要是讓他循線找來,她只有死路一條。

「我知道,所以我才不讓你亂動啊。否則等你這副隨時都會不支倒地的身體倒在門口,我鐵定累垮。」

他該錯愕的。

錯愕她居然這麼解讀「連累」二字。

可是,他一點都不錯愕,因為她的答案早在她未開口之前,他就已經預想到了。

曾經,「她」也是這麼回答他的。

「你干嗎又這樣看著我?我……我……不踫你就是了。」像是忽然驚覺自己的手放在他身上似的,她連忙縮回收在背後。

叫他不要看她,她自己的雙眼卻緊盯在他身上,一副準備隨時再壓上來的樣子,Frank望著她心緒紛雜,差點分不清過去與現在。

她有許多言行舉止像「她」,卻有更多的言行不像「她」。

尤其外觀,她們僅有體態相像,其余的統統不像。

他依理智判定,她們應該是不同的人!

可是……

他的心、他的身體卻開始軟化。

「你……你到底在看什麼?」每次他看她的眼神都讓她覺得他根本不是在看她,而是透過她想找尋些什麼。「再看下去,小心我誤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喔。」

「我記得你姓白?」沒理會她的警告,他依舊盯著她直看。

「嗯。」她用力點點頭。

「你有親戚名叫白靈嗎?」隨著他的問話出口,他望著她的眼神瞬間閃現銳利的探索鋒芒。

「沒有。」她眼眨都不眨的直接否認。

「你確定?」

「確定,非常確定。怎麼?我長得很像你口中的白靈嗎?」她好奇的眨動雙眼,激切的追問。

「不像。」

「既然不像,你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姓白。」

「哦。」雖然不信,但她仍舊點點頭,不再追問,因為直覺告訴她,就算追問,也不會有答案。「對了,你呢?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Frank。」

「你明明是個中國人,卻偏偏用個英文名字,既然這樣,我也要為自己取蚌英文名字讓你叫。」

白依依側頭認真想了下,忽然眼楮一亮,興奮的喊著。「Zero,就Zero,以後你就喊我Zero。」

乍聞她為自己取的英文名字,他瞬間傻住。

Zero?!

這麼一個完全不像英文名字的名字?

「為什麼?」Frank神色復雜的望著一臉開心的白依依。

「我叫依依,一減一等于零啊。」

「是嗎?」

曾經,「她」也是這麼理所當然的回答他︰我的名字叫靈,靈等于零啊。

又是一個巧合嗎?

還是……

「怎麼?你認識的人里,也有人取這個英文名字嗎?」

白依依神色坦然的回視Frafin盈著懷疑的目光。「不管,我要定這個名字了,以後你只能這麼喊我,除非……除非你打算告訴我你真正的中文名字。」

白依依半耍賴的嬌噴讓Frank再次出神,心頭狠狠一揪,分不清眼前看見的嬌影是幻是真?

第四章

「你……你想去哪里?」見Frank掙扎著起身,白依依連忙走過去制止他。

「上班。」

「上班?!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能上班嗎?」白依依不敢置信的瞪著光是想起身,就臉色發白、冷汗直流的Frank。

「不能也得能。」不顧她的阻止,他再次掙扎起身,無奈氣力不足,被她雙手一壓,整個人立刻往後倒回床上,再也起不來了。

因為見他不自量力的又想起身,她索性整個人壓到他的身上。

「看看你自己,現在青一塊、紫一塊,又是傷口又是疤,說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你不介意月兌,別人還介意傷眼呢!」她氣急敗壞的戳指他身上的每一處傷口,讓他吃痛的頻皺眉鋒。

「我只需負責露臉,其他的,燈光師自然會設法掩飾。」

對于她的放肆,以他的脾氣根本不可能容忍,但是莫名的,他就是忍不住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可能會誤傷她,所以只好捺著性子,由著她繼續放肆。

「露臉?你站都站不起來了,是打算坐輪椅露臉嗎?」

「有何不可?」如果需要,他相信其他四個伙伴都會盡量配合他,做出適當的變化。

雖然他們彼此少有互動,感覺十分生疏,但是一旦有人出狀況,另外四個總會不動聲色的立即支援,當場發揮絕佳的默契,讓失誤頓時變成另類效果,逗得眾更加心癢難耐。

「你真的那麼缺錢嗎?非這麼……這麼糟蹋自己不可嗎?」她心疼的瞅著他黯然的眼。

「什麼叫做糟蹋?!是?還是男歡女愛?滿足自己的生理需求?」他苦澀的反問。

「你不喜歡女人。」白依依十分肯定的說著。

男歡女愛對男人而言或許是一種享受,可是由她和他相處的那晚看來,那件事對他而言根本是一種煎熬。

「你不會以為我喜歡的是男人吧?」

「我可沒那麼說。」但是她挺懷疑的。

「但是你的心里是那麼想的。」他十分篤定的肚著她,讓她無從閃躲。

「我……我……」她心虛的囁嚅著。

「我是不喜歡女人的踫觸。」直視她的眼,他一字一句的緩慢說著。「可是那並不代表,我就喜歡男人的踫觸。」

「既然女的、男的,你都不喜歡,那……那為什麼……為什麼你還從事這種行業?」明知他回答的機率微乎其微,但她就是忍不住想問。

「祈願。」面對她勾魂的眼,他失魂的回答。

她和「她」外表相差頗大,可是她的眼神,卻總會讓他莫名的聯想到「她」,心痛之余,對她也就相對的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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