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一模一樣!
惟一不同的,是她的瞳眸顏色。Frank心驚的瞪大眼。
「你說沒有就沒有,眼楮不用‘睜’那麼大吧?」根本是在瞪她,還說沒生氣,騙人!白依依不自覺的嘀起紅唇。
「你叫什麼名字?」直覺的,Frank沖口問出。
「白依依。」
「白依依?」她也姓白!Frank詫異的多看她一眼。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竟然感覺到她和「她」又多了幾分相像。
「有問題嗎?」
「沒有。」
她不可能是「她」,因為「她」是那麼的愛他戀他,雙眼往往緊黏著他,讓他隨時都能感受到「她」熱情如火的愛戀目光;而她,澄澈的眼中僅見一時的迷戀,清清淡淡的,完全撩不起他絲毫的感覺。
「你呢?你又叫什麼名字?」
「Frank。」
「你沒有中文名字嗎?」她明媚的眸中閃著好奇的光芒。
「法蘭克。」
「你!」听他擺明的敷衍,白依依沒好氣的賞他一記白眼。「有想去哪里嗎?」
「沒有。」
「除了沒有,你能不能換點新的詞呀?」她應該氣他的敷衍,可是他的有體無魂讓她除了心疼還是心疼,所以到口的責備一出口頓時變了調。「算了,先上車再說吧。」
白依依將車鑰匙塞入Frank的手中,無視他的鎖眉,徑自繞過他打開車門,坐進駕駛座旁的位子。
哼!這下子看你怎樣再說沒有。白依依挑釁的朝Frank拋去一眼。
對于她刻意的挑釁,Frank惟一的回應就是坐進駕駛座,猛地發動車子,疾速沖出停車場,一路狂飆。
「你打算去哪里?」白依依一手緊捉車上的握把,一手慌亂的捕捉隨風飛散的白瀑長發,心驚膽跳的顫聲問道。
一將車子開上車道,Frank就像瘋了似的,收起車頂的敞篷,時速瞬間飆至兩百,疾勁的風鞭霎時撲打而來,鞭笞她柔女敕的雪肌,卷扯她銀白的長發,痛得她頻頻蹙眉。
想抗議卻又見他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只好將到口的抗議硬生生地咽回肚里去。
「不知道。」
「不知道?!」白依依不敢置信的瞠大眼里著他。「既然沒有自的地,你開那麼快干什麼?」
「兜風。」
「是玩命吧!」
「……」
「你該不會打算一整晚都‘兜風’吧?!見他一副要理不理的模樣,她知道自己再不主動開口,他絕對會這樣一路開下去,直到天明。
「目的地。」
「什麼?」白依依一時反應不過來,只能修愣愣的望著他。
「今晚,能作決定的是你,不是我。」一個急轉彎,他倏地緊踩煞車,瞬間將車子停靠路邊,等她決定。
「你甘願嗎!」他不是一個可以任人左右的男人,是什麼樣的原因造成他這樣作踐自己?
「目的地。」他冷冷的看向她,對她的問題仿若未聞。
「今晚,你真的任我擺布?」
「是。」
「也就是說,就算我想在路邊跟你做那檔子事,你也會配合到底?」
柔媚的將雙手搭上他的肩,她一邊對著他的耳際呵氣問道,一邊解開他襯衫的鈕扣,探入小手隨意模索。
對她突如其來的攀搭動作,Frank瞬間僵了下,但隨即配合的癱靠椅背,一副輕松自在的任她上下其手。
「你很熱嗎?」見他毫不反抗,她索性將粉頰貼上他的,不規矩的小手轉移陣地攀上他的俊臉,緩緩地撫觸游移。
「還好。」
「你知道自己一直在冒汗嗎?」她溫柔的抹去他額際不斷溢出的薄汗,心疼的感受開中略帶的冷意。
他一直在冒冷汗。
他根本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般無所謂。
凡經她小手觸模過的肌膚陸續泛紅,可見他根本無法接受他人的隨意踫觸,卻勉強接受。
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這樣為難自己?
「知道。」他強迫自己分散心神,淨空思緒,不去在意她的貼近與挑逗。
「你不喜歡人家踫你。」她將溫熱的唇貼在他冰冷的薄唇上,等著他受不了的推開她。
可是等著等著,他的身于僵直了,他的唇僵化了,他卻始終沒有推開她,面部表情也始終沒有改變。
盡避置身水深火熱之中,Frank仍強迫自己放軟身子,不許自己握拳抗拒白依依的親密踫觸。
對他而言,今晚並不算難捱,因為在她的身上有「她」的影子,雖然不多,但卻足以讓他心甘情願的繼續「適應」女性的撫觸。
「為什麼要為難自己?」不忍他再繼續自虐,白依依緩緩的由他身上退離。「你並不像是個會為難自己的男人。」
「對男人而言,這種事是享受,並不為難。」就算為難,為了「她」,他也必須學著視為享受。
因為他知道,「她」一定還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
一個他還沒有找到的地方。
「是嗎?」她失神的看著他依舊泛紅的頸間肌膚,心不禁陣陣泛疼。
「不是嗎?」渾身的麻癢讓他重新驅車上路,借著強勁的夜風拂去身上那股難耐的不適。
「既然你認為做那種事是種享受,就到我家吧。」她笑著指示他行進方向。
第三章
「喝杯茶。」白依依連著杯盤將剛沖泡好的日本茶遞給剛出浴的Frank。
僅在圍了條浴巾的Frank端過茶,完全沒有品味便一口仰盡。
「來吧。」Frank將空杯隨手一放,整個人便直接往床上一躺。
「急什麼,我還沒洗澡呢。」白依依慢條斯理的繼續沖泡茶葉,直到茶香溢滿整間屋子,她才開始準備收拾茶具。
清雅的茶香飄逸,逐漸舒緩Frank緊繃的神經,讓他不自覺的合起眼,開始放松自己。
「我去梳洗,你先休息一下。」看著明顯放松自我的Frank,白依依露出憐惜的微笑。「如果累了,你就先睡吧。因為我洗澡一向很久、很久。」
已經有心理準備要洗一整晚的澡的白依依在心中嘆息著。
帶他回來,並不是真的想和他做那檔子事,而是希望讓他稍微梳洗一下,舒緩他身上的不適。
但是時間漫漫,她泡茶泡了那麼久,夜還是過不了一半,所以她只好躲進浴室里度過漫漫的下半夜,以免他為了善盡義務,又勉強自己做他不願意做的事。
听聞她明顯到不能再明顯的暗示,Frank緩緩的睜開眼,神色復雜的看著她住浴室走去的背影。
忽然,一種錯覺,竟讓他覺得她和「她」的背影好像好像。
曾經,「她」也為了體諒他,善解人意的懷抱衣服躲進浴室去,以免「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再次惹得他難受。
陰郁的,他坐起身,隨手拿起白依依家的電話,撥了一組號碼。
「冷閻,五分鐘內到慶安街底的路口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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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海鷹了嗎?」放下手中的報紙,狀似悠閑的隨口問著站在他右後方的冷閻。
鷹幫雖除,但是鷹幫幫主的獨子海鷹卻乘隙逃月兌,目前行蹤不明。
「還沒有。」
「三天內,我要在刑堂看到他。」抬起眼,冷刺眼中閃現嗜血的鋒芒。「你應該不會讓我失望,是吧?」
「是。」冷閻心中一悸,清楚冷言下之意,三天內他再逮不著海鷹,就換地進刑堂領罰了。
「有事?」睨了眼依然杵在原地的冷閻,冷重新拿起報紙。
「這幾天,可以讓冷豐隨身跟著你嗎?」所謂狗急跳牆,海鷹一旦被逼急了,絕對會極力反撲,到時候最危險的一定是經常獨來獨往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