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傲麒狠狠攫住她的柔唇,闖入她芬芳檀口,粗獷狂暴地汲取屬于她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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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放開我……」
仿如鷹爪下的幼兔,杜泆澐毫無抵御能力,果著身被他拖回房里,重壓在他身下,任由濕舌粗掌狂虐地親吻和撫弄!
「別浪費力氣了!你該留點體力參與接下來的節目……」
「噢……痛!求你不要啊!」她低低吟泣。
司徒傲麒盯著她充盈珠淚的迷蒙大眼。「唉,你放松一點嘛……我不會讓你難過,相反地,如果我們好好配合,你會非常快活……相信我!」
「不!我不要!誰要跟你配合?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你……嗚……」
她用力推他、握拳打他、用腳踹他,甚至企圖咬他,可是全都于事無補,司徒傲麒像一面厚牆,普通人力所不能撼動的鐵漢一個!
杜泆澐掙扎累了,頹然放開四肢,忿恨地別開臉,靜靜淌淚。
「好了,別顧著掉眼淚,怪就怪你不該闖進我的眼界範圍,聰明的話,听我的,全身放松,跟著我……」
第三章
司徒傲麒捱著疲憊,深深不解地望著蜷縮在床上的女人。
床單上灑落的斑斑紅跡讓他暗暗吃驚——
「不會吧!混江湖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個處子?」
他已耗盡精神,也無余力去研究她的落紅是否真實?但種種不合理的情況讓他無法不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
這女人床上反應實在太生女敕嬌澀,完全不像混跡黑社會的浪女嘛!
萬一弄錯,那可糗大了!唉……
司徒傲麒懊惱揉著短發嘆息,心想︰「欲火攻心、熱血沸騰果然會讓人變鈍!但事情都已造成算了!反正是一場湊巧的露水姻緣而已,現今開放社會,什麼一夜性、一夜到處俯拾皆是,沒什麼大不了……」
他匆匆穿衣,一邊自我安慰以舒解心中小小愧疚。
這時,被扔在床角的手機陡然大響——
「嘻……可憐的黑麒小子,你‘解除’警報沒?」
「嗯。沒事了……」
司徒傲麒含糊其辭轉移話題。「怎麼樣?有動靜了嗎?消息確不確定?」
「我用人頭保證,這次絕對正確!貨就快到了,趕快行動!」
「支援呢?」
他快速專注逐一檢查「家伙」,手槍子彈發出喀喀聲響。
「放心,已經出發了,全听你指揮。」
「好。再信你一次,希望這次不要白跑——」
「快行動啊!你還婆媽什麼?」南紅鷹焦急催促。
他裝備妥當,臨走前不安地望了望緊鎖愁眉的女人一眼,隨手拉起薄被覆上她,然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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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母磺溪畔杜家大宅
平常冷冷清清的杜家大宅忽然多了熱鬧的人氣,三層高的獨幢別墅不停有忙碌的佣人急促地走來走去。
他們的緊湊忙碌,全因兩大主人——杜泆澐和杜泆澐躍峰都回家了!
幾度幾乎病危的杜泆澐躍峰,在獲知手下已找到僅存的獨生女兒後,竟奇跡般好轉,不但不用機器維系生命,甚至可以下床走動。
他堅持出院回家看女兒,誰都攔不住,最後連主治醫生拗不過也只好同意。但私下醫生卻向閻律師宣布道︰杜泆澐躍峰的突然好轉是回光返照的現象,其生命該是撐不了多久了……
「咳咳……閻律師,……她……她醒了嗎?」
「報告董事長,大小姐還在睡呢!我想她可能還需要再多休息一陣子。」
「混帳!是誰給她下那麼重的安眠藥?萬一出什麼意外誰負責?她是我杜家唯一的希望啊!」
「是!董事長請息怒!」
閻律師恭恭敬敬向主子說明。「是這樣的,我們好不容易才在劉映卿女士的老家找到大小姐!而她的個性倔強您也是知道的,屬下怕她萬一醒來不願回杜家,不得已才——」
「唉……在映卿的老家?這孩子太想她媽媽了!可憐啊……」
杜泆澐躍峰坐在輪椅上深深嘆息。「咳!閻律師,我要交代的遺囑,還有要交接給的文件都準備好了吧?」
「都齊了。」
「好吧,等一清醒我們馬上開始。這身子我清楚,沒多少時間了……」
「董事長,您多慮了。這兩天您進步很多哪!」
「不用安慰我……」杜泆澐躍峰虛弱地揮揮手。
「人生至此,什麼大風大浪都過了,沒想到老婆兒子個個死于非命,先我而去——
唉,我造孽太多,能活到現在已經沒什麼遺憾……唯一的牽掛就是而已!我虧欠她,虧欠映卿實在太多了!趁著最後這一口氣,我一定要……好好和她談……咳咳……」
「董事長……」
閻律師緊急輕拍他的背。「您需要休養,千萬別激動!」
「沒關系……啊,保鏢的事你處理得怎麼樣了?」
「我們已決定聘用‘東方黑麒’——這個人是透過各方管道打听來的頂尖高手,學識人品都不錯。之前曾在哥倫比亞受過嚴格訓練,听說身手矯健從未曾失誤過!我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董事長,您隨時可以安排接見!」
「嗯,我需要的是能百分之百保護生命安全的保鏢!你可不要弄個三腳貓啊,我已經賠掉兩個兒子了,這個千萬不能有半點差錯。」
「我了解您的顧慮,這位司徒先生絕對可以信賴。您放心!」
「好。就姑且信你一次……你約他明天到家里來一趟。做的貼身侍衛,我一定要親自看過才行。」「是。屬下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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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睡了一世紀,杜泆澐知道自己該醒了,卻怎麼也動不了四肢,連眨動眼楮都耗盡力氣,她不斷掙扎,直到另一波更濃的睡意再次擊退清醒……
反復幾次過後,她開始害怕了!
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沉睡啊!
她從沒經歷過的這般想醒卻不能醒的可怕夢魘,不但起不了身,腦海更不能控制地播放一段段似乎剪接錯亂的記憶片段……
有她小時候和母親相依為命的片段,有被情人拋棄的可憐母親落淚心傷的模樣,還有她回杜家被父親和他眾太太們欺負的慘痛經驗——
當然,也有剛剛發生過,而她不敢再想的……
啊!就是和那來路不明的詭異男人瘋狂一夜——他英俊卻沉郁的五官,他充滿的沉重喘息,他的親吻,以及那又痛苦又快樂的沖刺撞擊……
那強壯的身軀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一直傾軋她到瀕臨昏厥邊緣,這場莫名的酷刑才結束。
事後,因精神受到太大的驚嚇,且徹夜歡合過度消耗體力,她撐著最後殘存的清醒回到睡房,匆匆梳洗後便倒臥床榻,一睡不醒人事……
沉夢中,她腦海的影片又換成小時候寄居打漁為生的舅舅家——
六歲的小腳下跎著小板凳,一板一眼幫媽媽切鹵菜。
「媽媽,你好棒啊!一個人煮出這麼多、這麼好吃的菜菜,好好吃哦。」
「跟媽媽一樣棒哦!年紀這麼小就會幫媽媽切鹵菜了。」
劉映卿欣慰地模了模小的頭,失去愛情的她,女兒是唯一的依靠。
「媽媽,將來也要和媽媽一樣,在市場賣好好吃的面哦!」
「不行!要讀書,要上大學,不可以像媽媽……千萬不可以!」
想起自己未婚生女,帶著女兒回到保守漁村,除了鄰居的異樣眼光,竟連親生父兄都唾棄,思及兄嫂的冷嘲熱諷,映卿再度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