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她很滿意現在的姿勢,給了他一個絕美的微笑。
天!他被她的笑容弄得再也動彈不得了,她這是在火上澆油!
意志力加快了消失的速度。
「你听好了……」秦寶琳還不怕死地扭動著身子,接著干脆跨坐在他腰間。「你是我的!不、許、逃、喔……」她一字一字的道。
阮光竹立刻對她剛剛的動作有了反應,胯下的東西已經開始不斷向他提醒的存在。
「不!寶琳!」他用盡最後的一點自制力,勉強開口哀求道︰「你不明白,你必須放開我!」天!他又用了這麼多的「你」字!
「不行!」秦寶琳仍舊沒有發現異樣,並且很好心地解釋︰「你喊人也沒有用喔!今晚是洞房花燭夜,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的。」說罷還不忘學著電影中的大婬魔,囂張地狂笑了起來。
阮光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到底要做什麼?這不該是新娘的台詞吧?
「你……你該不會……」一種不好的預感瞬間升起。
「嘿嘿嘿……」秦寶琳用一根玉指滑過他姣好的臉頰,壞壞地投下一顆威力超猛的原子彈。「你、再、逃、的、話……我、就、要、強、奸、你、喔!」
「什麼?」阮光竹睜大雙眸驚呼,這小妮子要他?
她不耐煩地解開他身上的一顆顆扣子,證明她的話不假。
「你……」阮光竹的大腦徹底停止了運作,一動都動不了。
她揭下沉重的頭飾,一頭烏黑美麗的秀發頓時如瀑布般落在他的胸前,憑添一份嫵媚與嬌柔。
接著她胡亂地除下自己的新娘服,露出完美無瑕的肌膚。月光透過窗子灑在她的身上,讓她完美的曲線展露無遺。
她身下的他早已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呆若木雞,她怎麼能這麼做!
他很希望自己是柳下惠,可是……他已經無法冷靜,灼熱的目光再也無法移開。她不可以!她怎麼可以這麼做呢?他已經決定不踫她了,她卻自己主動起來。
如海嘯一般席卷而來,把阮光竹僅剩的理性席卷一空。
如果他面對著最愛的女人的投懷送抱仍舊無動于衷的話,那麼他一定不是個正常男人。
「你最好不要後悔……」理智再一次被剝離,他只能勉強說出這短短的一句話。這一夜,已經讓他等得太久太久了!
接下來,就只能放手任主導一切。
翻過身,一得到主導權,他的唇便毫不遲疑的覆上她的。
她因這個吻全身一陣酥軟,理智立刻迷失在他柔軟的唇瓣中。接著,他的舌隨著她輕敵的唇乘虛而入,挑逗著她,令她不得不跟他的舌糾纏在一起。她從沒想過,他的吻也可以是這種樣子的!
如果說以前他的吻是單純的、蜻蜒點水般的輕吻,那麼現在他的吻就變成了一團熾烈而霸道的火焰,長驅直入到她靈魂的最深處,點燃那里的另一團火焰,並與之融為一體。
他初次的熱烈使她惶恐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強而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擁住,不允許她中途退出。
「是你先開始的……」
他戀戀不舍地離開她的唇,低沉的聲音卻繼續在她的耳邊蠱惑著,使她徹底放棄了抵抗。
「光竹……」她氣若游絲的喚著他,恍如置身夢境。
他宛如貪婪的小孩似的嗅著她身上特有的幽香。就是這種味道,每一次都令他的心狂跳不止、蠢動不已。
天!秦寶琳緋紅著雙頰。
為什麼會這樣?雖然自己迷迷糊糊的,但她卻清醒地感覺到——今天的光竹和平常不太一樣。
欲火隨著她的燃燒而燃燒著,不讓她多作思考,他的吻等不及似的落在她誘人的頸項以及細女敕的肌膚上。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根本就是他的關系,她的呼吸在他的踫觸下早已亂了,頭也昏昏沉沉的,但身體卻越來越熱……
窗外,已經是涼風習習。而屋內,卻是旖旎的春光無限。身體與身體,靈魂與靈魂,此刻真正交織在一起,融為一體,在濃濃的愛情海洋中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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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微露,東方的天邊剛剛染上淡淡魚肚白,阮光竹發出一聲低低的嘆息。
昨晚她喝醉了,所以才會發生這樣不可挽回的事情!望著佳人甜美的睡顏,他伸手輕輕的撫模著她柔女敕的粉頰,心中漾滿了愛、不舍與無奈。
經過昨晚,她已經是他的人了。
看來上天對他還有一絲憐憫,對此他除了感激還是感激!
他枕著手臂,低頭眷戀地凝視著身邊的美人。
從今天起,他會收起對她所有的奢望,不再渴求任何。他會封閉自己的,不再踫她。
輕輕地,他在她的額頭上印下虔誠的一吻。
「我最愛的人,盡避我是那樣丑惡的一個人,但你卻依然愛我……」他哽咽著,「我發誓我會用我的一生來愛你……即使,只能作為一個白痴……」
閉上眼,眼淚從他的眼角緩緩滑下。即使永遠不能以真面目示她,即使是永遠做她的白痴老公,他也無怨無悔。
的確,他不該騙她的。但是,他如果不這樣欺騙她就會失去她!在欺騙與失去之間,他自私地選擇了欺騙。巨大的罪惡感開始如千萬座高山般壓在他瘦弱的軀體上,並且是從今以後,直到永遠。
阮光竹望了從地平線上升起的朝陽最俊一眼,隨即閉上了眼楮。
當他再睜開眼楮時,他就是那個白痴的阮光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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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寶琳震驚地看著棉被下自己寸縷未著的身體,再看看旁邊也是光著身子的阮光竹,一聲尖叫堵在喉嚨口。
昨晚!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惶恐地抱住腦袋,宿醉讓她的太陽穴一跳一跳地疼。
對了,攔路酒!昨天她幾乎喝了一百杯的攔路酒!然後……
突然,一個記憶如閃電般浮現在她的腦海——她騎在他身上揚言要他!
哦——不!
秦寶琳羞愧地蜷成一團縮在角落里,現在……她只想挖個大坑把自己給埋了!
「寶琳……」他迷迷糊糊的聲音卻在這時響起。
「哇——」阮光竹嚇得從床上跌下去,頓時春光外泄。
「寶琳!」他慌忙爬過去欲伸手去撈她。
「啊——!」他大剌剌地直視她的身體,讓她下意識地大叫。
「?」阮光竹的語氣明顯帶著疑問。
天!阮光竹很後悔剛剛醒來,讓他一睜眼就看見她酥胸半露的模樣,明明陡升,卻必須強忍住想要她的沖動,繼續裝白痴!
至于「」一詞,他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但為了扮演好現在的角色,他只好忍氣吞聲裝迷糊。
「啊,哈哈……沒、沒什麼……」她徉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掩住身體。
「哦。」他拉起她的棉被,把她包裹住,抱了起來。
「那個……」她還是不敢正眼看他,一抹疑問纏繞在她心頭揮之不去。
他正乖乖地穿衣服,回過頭露出燦爛的笑容。
秦寶琳縮在被子里,面紅耳赤。掙扎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開口︰「昨晚……那個……我……有沒有……干什麼……」
看她這副樣子,阮光竹用膝蓋想都知道她一定是記不得昨晚的主動者到底是誰,于是便順水推舟,不再讓她為難。
「寶琳好討厭!」他故作生氣的表情,發出傻兮兮的聲音。「昨晚灌了光竹好多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