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的腦袋已開始糊成一團,她不再挺直著背,全身柔軟地伏貼在他身上。
「我努力改邪歸正好配得上你,但你卻誤解我的美意。或許,我該順了你的意,直接在這里做完你想要做的事。」他一邊說,一邊抬起臀用力地頂她。
她發出一聲類似窒息的聲音,似有若無的申吟從喉嚨里逸出。她無力地癱軟在他的腿上,努力地對抗那股令她虛弱的。
「不行!」她搖搖頭。「不能在這兒……」
他輕聲笑著。「可是,我怕要是放開你,你又會跑掉,既然如此,就由你來開車,我負責抓住你好了。」
「什麼?」他的想法嚇壞了她。「我不會開車。」
「沒關系,我教你。」他無所謂地聳聳肩,隨即開始教導起來。「這是方向盤,你應該知道。這是手煞車,那是排檔桿,不過你只要認識D是前進、R是後退就好了,其余的改天再教。」他的右腳輕踏出聲。「這兒有兩個踏板,一個是油門、一個是煞車,記得別搞錯嘍!好了,我們上路吧!」
雨夜僵在當場,雙眼圓睜地望著他。「你瘋了!」
他開心地揚起笑容,很認真地抓著她的手將手煞車放下,然後放到排擋桿上,並移到D檔。「現在只要輕踩油門,我們就可以出發了——」
「我不要,我根本踩不到!」她驚呼。
「那我幫你吧,這次就讓你見習,下次要自己試試喔。」他像老師般諄諄教誨,但他的行為放蕩不羈,簡直該被抓回學校再教育一番。
他真的踩下油門,車子緩緩前進。他們以不到三十哩的速度往他家前進,雨夜不斷地要求他讓她下來,他卻笑著不肯,最後她再三保證絕不會跑掉,他才放她一馬。
雖然如此,一路上他逮到紅燈空檔就偷襲她,害她臉紅心跳。她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到他家的?他怎麼有辦法同時把她逗得嬌喘連連,又能冷靜地將他們平安地送到家門?
第一次踏入他的家,雨夜感到緊張又好奇。他挑起的欲火還在體內悶燒著,這種明明控制不住卻要強力壓抑的感覺讓她的感官更敏感。
還來不及細看他家的裝潢布置,她就被他拉住,猛地撞上他厚實的胸膛。他的手絲毫不懂得含蓄,火熱大膽地捧著她的,毫不客氣地就壓上他腫脹堅硬的。
「啊——」她的驚呼被吞入他的嘴里。火熱、狂野又甜蜜的吻讓她的膝蓋虛軟。
她抬起手臂勾著他的肩膀,全身緊貼著他的,好讓自己不會滑落到地上。他彎腰,曲起一只膝蓋,伸入她的雙腿之間,抵著她柔軟的幽谷,支撐著她也摩擦著她。
他饑渴地吮吻著她的唇,邪惡的舌頭如同他膝蓋的動作,探入她的口中撩撥。
已逐漸熟悉親密的雨方陣,仿效他的舌火熱地回山叨,並在嘗到美妙滋味後,更用心投入這個吻。
她的回吻令他的雙膝一陣顫抖,他踉蹌地抱起她,極力避免讓兩人摔倒,迂回地朝他的臥室前進。
但初學有成的雨夜,讓他的行動倍加困難。最後,他圈住她的細腰,抬起她的雙腿,讓她夾著他的腰,抱起她迅速地進入臥房,並將她拋上床。
她驚呼地感覺身體凌空落下,才一跌進柔軟的床,他堅硬陽剛的身體就壓上來。她氣喘吁吁地抬眸盯著他銳利的眼眸,就著窗外月光,她看見布滿他眼底的濃烈。
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朱唇輕啟地等待著,他緩緩地低頭,直到鼻尖輕輕地抵著她的肌膚,然後沿著她柔滑細女敕的皮膚微微磨蹭著。
她低聲申吟,感覺他輕柔地逗弄著她敏感的耳朵,滑過她仰起頭而露出的大片頸部,而後令她心碎地在喉嚨印上一吻。
「小夜。」他一邊摩挲她的肌膚,一邊輕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我的小夜……」
她的雙頰嫣紅,圓眸因迷蒙,眼皮半掩,勾起無限嫵媚。
「我渴望這一刻,仿佛渴望千年。」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撫上她曼妙的曲線,他匆匆解開裙後的勾扣,迅速拉下窄裙,突來的冷意讓她顫抖。
凌慶文誤解她的反應,低聲安慰。「別怕,我的小白兔。我會溫柔以待,你不必怕我。」
他將襯衫剩余的鈕扣解開,月兌去襯衫和內衣的束縛後,他呢喃地驚嘆她身體的美,情難自禁地用唇膜拜她的身體。最後,他起身月兌去自己的衣褲。當他全身赤果地回到她身體上方,她眼神蒙地欣賞他健壯、結實的軀體。
他降體,兩人赤果相貼的感覺,美好得讓人沉淪。
他俯身封吻她微啟的紅唇,同時,他微微拱起臀部把自己推入她體內。
雨夜從沒料想激情會是這樣,那逐漸失控的激情,讓她忘了時問、空間。
當最後的高潮來臨,強烈的快感席卷而來。
她在那陣白熱化的愉悅中,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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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輕微的聲響驚醒了因高潮而沉睡的兩人。當他們警覺到不對時,燈光已大亮——
周炎生一臉驚愕地瞪著躺在床上的兩具赤果果的軀體,他對那副陽剛健壯的身體沒啥興趣,倒是另一副玲瓏有致、曲線曼妙的身軀讓他目瞪口呆。
雨夜尖叫地躲入棉被里,凌慶文在同時回過神來,抓起枕頭丟向周炎生。
「還看?!」
周炎生利落地接住枕頭,咧開嘴給他一個特大號的陽光笑容。
「這麼養眼的鏡頭,我一時看呆了嘛!這位想必就是最近把你搞得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吧?大嫂,你好,我叫周炎生,很高興認識你——」
這次,他來不及放開手中的枕頭好接住第二顆,結果被打個正著。
「哈啦夠了吧?滾出去!」
知道再鬧下去就不只老哥翻臉,可能也會讓未來的大嫂丟臉。」是,小的遵命。」他立刻笑著將枕頭奉還,隨即離開。
確定門被關上後,他才拉開棉被。雨夜的臉紅通通的,眼楮里的羞赧,使她看起來可愛得讓凌慶文受不了。
「出來吧!再悶下去,我怕會悶死你。」
她還是緊抓著棉被不放。「不要。啊,好丟臉喔!全被看光了啦!」一想到此,雨夜更是緊緊地蓋住頭。
凌慶文好笑地看著被蒙住的隆起。「看光就看光,又不會少塊肉。你放心,小生弟弟平時雖然淘氣,但還懂得分寸。不然,我把他小時候的糗事全告訴你,要是他敢笑你,你就亮出來笑回去。」
雨夜悄悄地抓下棉被,只露出眼楮,疑惑地望著他。
「你叫他小生弟弟?他到底是小生,還是弟弟啊?」
凌慶文聞言哈哈大笑。「他是我弟弟,和我住在一起,也同樣在‘MUSE’工作。他是翔的特別助理。大家都叫他小生,但只有我敢叫他小生弟弟。」
「我以為你是獨生子。」她說。
「我是啊,不過我的爸媽離婚,然後各自嫁娶。炎生是我沒有血緣的弟弟。我爸和他的媽媽七年前結婚,炎生是嫁過來的拖油瓶。」
雨夜瞥他一眼,見他是笑著說,猜測他們的感情應該不錯,否則他不會這樣開玩笑。
「你很喜歡這個弟弟。」她說。
凌慶文露出嫌惡的表情。「才怪,我討厭死他了,又愛黏人又愛鬧別扭,麻煩死了。」
雨夜被他的表情逗笑。「才怪,你如果真的討厭他,就不會和他一起住,還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我想,應該是你帶他進‘MUSE’的吧?」
他故作不屑的表情。「不是,是他死皮賴臉地賴進我們公司的。既然你那麼想從‘MUSE’挖個人,我很樂意將他奉上,免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