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顫抖地迎向他的唇。他再次勃然挺立,她感覺到一股燥熱,重新席卷兩人的感官,猛烈又狂野。他的手輕柔地游走她全身,最後罩住她的女性核心,長指再次長驅直入,撩撥那處神秘幽穴。
她抽口氣,輕聲嚶嚀,一陣歡愉竄過全身。他用一個猛烈的沖刺進入她的身體,再次帶領她重回高潮。
許久之後,小梨枕著他的心髒,數著他逐漸平穩的心跳和呼吸,問出一直困擾著她的問題。
「如果姚季安沒有和我發生關系,那和他上床的人是誰?」
杜宇晨神秘的一笑。「一個暗戀他很久的人。」
「你知道他是誰吧?快告訴我!」
「那個人你也認識的。」他說。
小梨想了一下,眼楮倏地睜大。「是郎景伏?!是他吧?否則他為何會出現在飯店門口?」再加上杜宇晨對他說的那句話,小梨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女人,你精力過剩哦!看來我讓你還不夠累。」
小梨還想再追問他細節,可是杜宇晨卻佔著她的唇不放。過了一會兒,她已經忘了自己要問什麼,除了申吟,她再無法發出其他聲音了……
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杜宇晨不敢置信地瞪著癱在眼前的酒醉女子,她不是別人,正是今天好友趙元旗婚宴的唯一伴娘──殷小梨。為了替新人擋酒,他和另外兩個伴郎姚季安、郎景伏全都成了「犧牲者」,當然這個唯一的伴娘也逃不過。
只是他沒想到她竟然喝得這麼醉──不對,是酒量如此之差!他記得光是他替她喝掉的就不只一瓶葡萄酒,還有啤酒、威士忌等,但她居然還是醉倒了,可見她的酒量之差。
包讓他嚇一跳的是,她酒量差就算了,酒品也很差勁,想到她剛剛醉酒後鬧出的一串「災難」,他忍不住揉著太陽穴嘆息。沒想到之前看來乖巧、柔順的她,一喝醉後比驢子還「盧」。
是的,這並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不過,從先前婚宴上兩人打照面時來看,她八成根本忘了兩人曾踫過面的事了;而且自那一面之緣後,杜宇晨便對她留下深刻的印象,今晚之所以會答應好友來當伴郎,也全是因為她的緣故。
可惜,外表是會騙人的。經過她在婚宴上這麼一鬧,杜宇晨認為他之前極可能是眼楮被蛤肉「ㄍㄡˊ」到,他決定把這個爛醉如泥的女人拖到休息室,然後一走了之,把先前對她的一絲遐想全拋在腦後。
「嗯∼∼我沒有醉,再來喝嘛∼∼」躺在杜宇晨腳邊的殷小梨閉著眼楮醉言醉語。
杜宇晨不只一次問自己,干麼漟這趟渾水?
因為你受人之托。心底的另一個聲音答。
可是那又不是元旗說的,是那個惡女沉湘婷提出要他照顧她的要求,他干麼對那惡女言听計從?他反駁。
但元祺也點頭啦!心底的聲音又冒出一句。而且、而且他也無法就這麼放著她不管。低頭看著那張嬌小、細致的臉,說實在的,殷小梨並不是美若天仙型的女人;她的臉太小,眼楮太大;鼻子又不算挺,嘴巴嘛……圓潤而飽滿,像極了熟透的草莓,嬌艷欲滴像是等人采摘,算是差強人意。嗯∼∼整體而言,馬馬虎虎還可以看啦!
可是,她當時對朋友的忠誠、義氣,還有剔透的心思都教他的心為之一震。不過,就算之前對她的印象再怎麼好,經過剛才那場婚宴,所有的好印象也都蕩然無存。
她不但藉酒裝瘋地拉著每個人跳舞──包括新郎的父親,「廣雲集團」的董事長,還用她那破鑼嗓子「荼毒」每個賓客,甚至跟著那群單身漢玩一些低級而瘋狂的游戲。可笑的是,全場的賓客非但沒被她的瘋狂「醉」行給嚇倒,反而越玩越HIGH,將整個婚宴的氣氛帶至最高潮。
她究竟是怎麼辦到的?或許她根本就沒喝醉,只是藉著酒意大玩特玩罷了?可是──他伸腳踢了踢她的身子,她一動也不動地躺在原地──她這樣子是真的喝得爛醉了。
此時,電梯門「叮!」的一聲滑開,杜宇晨認命地抱起她,告訴自己,只要忍耐到把她放到休息室的床上,就算完成任務了。不但對他的好友有交代,也算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
可是,這個女人根本沒打算就此放過他──就在他將她放在床上,打算離去時,她居然吐了,而且還不偏不倚地吐在他價值不菲的禮服上。
我的天!這個笨女人!杜宇晨一邊詛咒,一邊急急地沖向浴室拉著毛巾擦掉那坨惡心的嘔吐物。「可惡!」望著那塊褐褐黃黃的污漬,杜宇晨怒氣沖沖地沖回床邊,打算找那女人好好算帳。
沒想到等著他的竟是一場月兌衣秀。
「好熱喔!」殷小梨一邊喊著,一邊解開身上的禮服。
咻!禮服被踢到一邊;咻!絲襪被丟開掛在燈罩上;咻!無肩帶剛好勾在畫架上。不一會兒,小梨已把自己月兌個精光。
杜宇晨目瞪口呆地看著一絲不掛的小梨向他走來。沒想到看來嬌弱的她還挺有料的──該凹的凹、該凸的凸,而且皮膚細白女敕滑,散發著珍珠般的光澤,杜宇晨的毫無預警的一緊。
天!他居然對她的身體有感覺!懊死!
「我想洗個澡……」就在杜宇晨還處于震驚之時,小梨已來到他面前,忽然全身無力地掛在他身上。
杜宇晨下意識地抱緊她,才沒讓她摔到地上去。忽然抱著軟玉溫香,就算是神仙大概也不會無動于衷吧?更何況他杜宇晨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更別提他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
你已經是個三十歲的成熟男子了,怎能算年輕?他在腦海反駁自己。但還是不由自主地順著她走向浴室。
在熱氣氤氳的浴室內,小梨靠在浴白邊,睜著迷蒙的大眼看著杜宇晨。「你為什麼不跟我一起洗?」
「不用了,我在旁邊看就行了,我……我不想弄濕。」這笨女人知不知道她說的這句話對一個男人來說就像是邀請?
小梨的眸子一黯。「是不是你不喜歡我?我知道自己長得不怎麼樣,個性又怯懦又溫吞,根本沒有男人會喜歡我……」
「你怎麼會這麼想?」她是怎麼了?難道她對自己楚楚可憐的外表一點也沒自覺嗎?
「不然為什麼沒有男人追求我?我已經二十六歲了,卻連一個男朋友也沒交過,你說我是不是很遜?」
可能嗎?以她的外表足以吸引一拖拉庫的男人了吧?不然剛剛他也不用替她擋下那麼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敬她的酒。她一定不知道她在男人眼里多麼具有吸引力。
杜宇晨的眼神一黯,伸手抬起她的下顎,溫柔一笑。「那你就錯了,你長得很美,只是自己不自覺罷了。至少,你就很吸引我。」
這時杜宇晨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是被她所吸引,否則怎麼解釋一向冷淡的他會答應來當伴郎、替她擋酒嚇阻一群男人?為何他明明就覺得她的行為令人頭痛,還是不舍得看她醉倒在宴席上,反而帶她回到休息室來照顧?
「真的?」小梨的眼楮一亮。「那你會陪我洗澡嗎?」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杜宇晨問道。
「你還是不願意嗎?」小梨的眼底閃爍著水霧,讓杜宇晨的心揪了一下。
「這是你自找的。」說完,他起身月兌去衣褲,赤果地踏入浴白與她共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