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的唇離開了她紅艷的小口,沿著鎖骨來到她柔軟且散發著幽香的乳峰,他的舌頭自外圍舌忝逗向她的蓓蕾,當他以唇覆住她那已然硬挺的蓓蕾時,她發出一聲嬌吟。
岑羽青的吟哦聲,像是一帖強力藥般刺激著任雲起,他強忍住巨大帶來的不適,,繼續進行著能讓她得到快感的動作。
他不斷以不同力道輕嚙、舌忝舐,或者是將她的蓓蕾整個吸入嘴里,以舌頭輕柔地挑逗它,直到她的身子不停弓向他時,他知道她快準備好接納他了。
但是這件事比起之前的任何一次都還要特別,他要每一個步驟都是完美的。
為了確認她是否已經準備好,他輕柔地褪去她的最後一件束縛,他欣喜地發現她已經不停地靠著他的身體蠕動……他知道現在就是他們合而為一的時候了。
他迅速褪去自己全身的衣物,然後調整好位置,直視著她。
「看著我!」
強大的讓他根本無法思考,早已失去理智的他只想看到她得到高潮的表情,他要看到她享受每一個過程……
她是如此不可思議的緊窒,當他再往前進時,卻感受到一層薄弱的屏障。
「停下來!好痛!」岑羽青開始了反抗動作了。
當他溫柔撫模著她的時候,她簡直如同到了天堂一般,那種熱流流竄全身、幾乎是窒息般的快感,席卷她全部的感官。
在那完美的一刻,她所能做的只是盡情享受他濃情的付出,以及愛憐的撫模。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神奇,直到他的男性象征進入她從未被人撫模過的女性地帶時,美妙的感覺消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幾乎無法忍受的疼痛。雖然難受,但是為了他,她決定不作聲……可是真的好痛!
「親愛的。」他從她眼里看到了真實的痛苦。「這是你的第一次?」該死!他覺得自己好像又變得更硬、更熱了!
「嗯。」帶著疼痛的表情,她輕輕地點頭。
「寶貝,你要我現在退出來嗎?」
他要是知道她是個沒有經驗的處女,他會將動作放得更慢。雖然退出來幾乎會要了他的命,但是看她痛苦更令他不忍。
他對她的憐惜,溫暖了她的心,而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關系,那原本無法忍受的疼痛,這會兒好像沒那麼痛了。
「嗯……」她猶豫了一會兒,最後才說︰「其實現在不是那麼痛了。」
听到這答案,任雲起的心里簡直響起了二十一響禮炮,只想對上天表示他最崇高的敬意。
「你要我繼續?」
「嗯。」她羞紅著臉說道。
得到她的首肯後,他以一記強而有力地沖刺突破那層屏障。
或許是有了心理準備,當他沖過那層薄膜時,岑羽青只是咬住下唇,忍受那股說不上是什麼感覺的疼痛。
「看著我,親愛的。」他捧住她精致的小臉,以舌頭舌忝去她眼角因為疼痛而下的淚珠。「等會兒就不會痛了。」
「嗯。」她乖巧地點頭,相信他不會騙她。
她那單純而直接的信任,讓他好不容易才得到控制的又重新被點燃。
他低吼了一聲,然後開始以一定且緩慢的速度,在她身體中移動。他知道對目前的她來說,任何的動作都無法帶來快感,但是他所能做的就是幫助她習慣他的存在。
他再次深深地吻住她的唇,決定以她自身的喜悅引誘她。
他果然听到她那甜美的嬌吟聲,于是他漸漸地加快移動的節奏,強烈的狂喜在他體內引爆開來。
此刻,他知道是怎麼也要不夠身下這個小女人!
第三章
一夜歡愛過後,清晨的曙光穿透過厚重的窗簾,為陰暗的室內帶來一絲柔和的光束。
岑羽青被柔和的晨光喚醒,她稍微動了動身子,發現強而有力的手臂正橫在她的腰部,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
想起昨晚他對她的體貼以及溫柔的對待,愛意便溢滿她的心頭。
她輕輕地移開他放在她腰部的大手,然後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她走到落地窗前,慢慢地將窗簾拉開,讓清晨的光線灑滿了一室的金輝。
她發現這房間是以藍色為基調,雖然在初春時節會讓人覺得有些許寒意,但是地板上鵝黃色的長毛地毯,緩和了冷色調所帶來的清冷感。
藍灰色的沙發旁,有張黑得發亮的茶幾,上頭散置著幾本書,好奇之下,她赤著腳走過溫暖的地毯,隨手翻動桌上的書,發現內容全是一些十分難閱讀的專業書籍,這更加深了她對他的崇拜。原本她所愛的男人除了不凡的外表,他的內在更讓人忍不住想要多加探索。
捧著書,岑羽青的臉上流露出幸福無比的微笑。
「如果這是夢,那麼我懇求老天千萬不要讓我太早醒來!」
放下書,她回到了床邊。
昨晚因為她酒後失態,沒能來得及多欣賞他那帥氣十足的臉雖然除了他的臉之外,他其他的部位她都已經體驗過了,可是她要將他在清晨的睡臉銘記心頭。
當她俯視著身前這張依舊俊帥的臉龐,卻發現——
「天!不是亞利克!」她將這個震得她渾身顫抖的發現給尖叫出來。
天啊!他長得很像亞利克,真的很像!可是他不是亞利克……老天!那她昨晚……昨晚她到底和什麼人……
「親愛的,你怎麼了?」任雲起听到她的尖叫聲後,立刻從床上翻身而起,直覺地抱住岑羽青,以為發生了什麼要不得的事。
「你……」
他的懷抱就像昨晚一樣有力且溫柔、令她心跳加速,可是……可是……他不是亞利克,她甚至不知道他是誰!
「你放開我!」她用力推開他,整個人倉皇地往後退了一大步。
「怎麼了?」他模不著頭緒,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她語不成聲地說︰「你不是亞利克!」
說完這句話,她才發現他是赤果的,而自己也是赤果的……老天爺!他們到現在居然還果裎相對!
于是另一聲尖叫又自她的喉間沖出,下一刻她飛快地抓起床上的薄被裹住自己。
「羽青,你到底怎麼了?」
她這種近乎歇斯底里的反應,讓任雲起不知所措,他走上前,想將她緊緊地擁入懷里安撫。
可不知怎地,他才跨出了一步,她便飛也似地躲到沙發後頭。
「你不要過來!」
「好、好、好!」他投降了。「我不過去,不過你總該讓我知道發生什麼事吧。」
「你沒穿衣服!」她帶著控訴的眼神,盯著他的臉,因為她也不敢往下看。
听到這個答案,他不禁會心一笑。
「羽青,你不覺得經過了昨夜,我們不需要那麼生疏嗎?」
「昨晚是個錯誤!」
听到她這麼說,他的臉色一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昨夜是個錯誤?他可不覺得那是個錯誤,他只知道他要她,而且她也只能專屬于他。
「我……」他的表情著實讓她嚇了一跳。「我根本不認識你……」
而她居然和個陌生人做了不該做的事,她一向是潔身自愛的好女孩啊!
她早該知道酒是穿腸毒藥,只會誤事,為什麼她又不自量力的喝了那麼多……
報應,這是報應,誰教她不把古人的明訓放在心上!
任雲起原以為自己在台灣應該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過眼前這個與他有夫妻之實的小女人卻擺明了不認識他。
「我叫任雲起!」昨晚在酒吧時他就想表明身份,只是她見到他時便昏睡過去,讓他無從表明。而當她稍微清醒時,兩人已經在床上,但那時他可是維持著高尚的紳士風度,僅是同床而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那時他的確有機會向她說明一切,只是她那熱情如火的反應,讓他忘了所有的事,只記得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