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肯和我決斗的話,我還會比較看得起你。」富青波挑眉道。
「我的榮幸,女士。」瑞德空出一只手,朝她做了一個舉手禮。「如果你堅持要和我決斗的話,我當然樂意奉陪……只不過戰場一定要在床上!」
隨著瑞德這句宣誓,激烈的決斗開始。兩人又回復到剛開始的狀態,富青波仍然是攻擊的一方,瑞德依舊擅于躲避,看誰比較有耐心。
以退為進,乃中國千年不變的至理名言。富青波很快便發現到,她的急攻反而成了她最大的弱點,讓她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這次你逃不掉了。」再次將她整個人壓進床褥,瑞德這回不打算松手。
「我才沒有逃。」她又不是他。
「真的嗎?」他低頭貼近她的鼻梁,鼻尖與她摩擦。「可是我怎麼總覺得你其實是在逃避,只是用的方式很巧妙?」
「你放開我,我就讓你知道我有沒有逃避。」她轉過臉躲避他的婆娑。
「怒難從命。」他轉正她的臉。「我好不容易才贏了這場決斗,一定要得到我的獎品。」
所謂的獎品,就是她的吻。
貝齒撬開她朱唇,舌尖探入她的柔軟,瑞德不客氣地領取他的獎品,雖然頒獎人很不願意。
他扣住她的腦門,以免到手的獎品莫名其妙不見。又觸模她的下唇,鼓勵她放輕松些,好好享受兩人之間的熱情。
借由他高明的吻技,和唇齒之間流連輾轉的舞弄舌浪,富青波的確較放松下來,漸漸屈服于他的引誘之下,不料他卻得寸進尺。
「我沒有允許你剝開我的睡衣。」眯起一雙鳳眼,富青波低聲警告道,雙手卻該死的被箝住。
「這也是獎品之一,誰叫你找我決斗。」他露齒一笑,把所有罪過都推給她,恨得她牙癢癢的。
「我可不記得我們事先協調過獎品的內容。」完全是他一個人在胡扯。
「當然有。」他朝她眨眼。「這是一場床笫間的決斗,輸的人本來就得付出私密的代價,我若輸了,也隨你模。」
「所以現在你可以隨便月兌我的衣服,只因為你定下的爛規矩。」富青波總算了解。
「對。」他笑得可愉快了。「不過要是我,我就不會稱它為‘爛規矩’,畢竟你也享受到了,不是嗎?」
享受個頭!
盎青波原本是要這樣罵回去,但她卻意外的發現,自己豐挺的酥胸,已在他不經意的揉捏間,變為圓潤的果實。其上的蓓蕾,也在他極富技巧的擠壓下昂然挺立,綻放出粉女敕的花朵,身體且順著他越趨親密的探索,變得越來越紅,和倏然顯現于冰冷空氣中的黑色毛叢,呈鮮明的對比。
「我早知道你的身體一定是這個樣子,果然沒錯。」著迷地撫弄她外的毛發,瑞德忍不住贊嘆。
「你的眼楮一定有裝X光,不然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體是什麼模樣。」夾緊雙腿不讓他侵入隱密的山谷,富青波回說。
「可以用想像,寶貝。」他笑著低頭親吻那叢令他著迷的毛發。「男人的想像力有時比X光還可怕,可以看穿很多女人想隱藏的事。」
「這點我無法反駁,爵爺。」富青波微喘地說。「但我想你現在做的事,已經跟照X光片差不多。」
瑞德現在正用他的舌,在她大腿內側左右盤旋繞圈,試圖撬開她的防衛。
他抬頭對她笑一笑,不管她的批評,將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如何取悅她上面。他本可以強迫她,但他不願意,強摘的瓜不會甜,而他向來愛吃新鮮的哈密瓜——甜到斃。
所幸,他的努力沒有白費力氣。不多久,他就听見微微的嬌喘聲,和逐漸分張的雙腿,以及他日夜所思的幽谷。
他毫不猶豫的探頭汲取汩汩的芳液。借由他靈巧的舌尖,撥弄出更多的甘泉,終至浸濕他整張嘴,和挑起她狂亂的情緒。
她難過的抓住床頭,被體內一直冒出的熱氣折磨到不知所措,貼不到床面。還在她幽谷深處翻轉的瑞德,見狀索性接住她的臀,將它壓近,方便他要更多。
盎青波忍不住申吟,以為體內有什麼東西就要沖出來,因而不斷的搖擺掙扎,瑞德也因為要抓牢她,整個人趴在她的兩腿之間,屈膝跪在床上隨她上上下下、左右搖晃,整張木床差點垮掉……
「呃,瑞德老弟。」
門外突然有人出聲,中止他們激烈的動作。,
「已經很晚了,大伙兒明兒個都還要上工,能不能請你們安靜一點。」
來人的聲音很尷尬,屋子里的情況也有點不妥,瑞德好不容易才挑起富青波的,看樣子又得重來。
「我們會安靜的,抱歉。」瑞德這句抱歉講得咬牙切齒,滿嘴都是富青波的味道,可他卻無法繼續。
發紅的身體,蒙朧的眼神,屈張的雙腿,算了。
至少他今天已成功跨出第一步,就不要太逼她了。
「看樣子我的頒獎典禮只好中斷了。」無奈的從富青波的腿間起身,他滾回床的另一邊。
「晚安,思嘉,祝你有個好夢。」
然後,白瑞德轉身逕自作他的大頭夢去,扔下猶無法回神的郝思嘉,猜想他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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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英國的夫婦,在半夜里過于熱情的消息,頃刻傳遍整個院落。不只是富青波他們居住的院落,連同前後幾進的院落,都對他們投以好奇的眼光。尤其是老嫌自己挑不到好男人的女性住戶,更是忍不住一雙眼楮直往瑞德身上瞟。
啊,極品。
吞下渴望的口水,這些女住戶們簡直是用她們的眼楮在生吞活剝,想像瑞德在床上的模樣。
一定是雄偉無比,壯觀到無以復加。
想到瑞德的俊俏尊容,眾女眷們此刻已經是興奮到不行,眼珠子直冒紅光,害得一向以大眾情人自居的瑞德,也趕緊逃之夭夭,以免當場被拖進房內,後果自行想像。
「我們出名了。」懶懶地瞥了在場眾家姊妹們一眼,富青波斷言。
「是啊。」瑞德尷尬的笑笑,恨不得盡快逃離現場。
「真難得,我還以為你會很驕傲呢!」富青波涼涼地削他,想不透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純情。
「如果她們不要把我當成大衛像研究的話,我會。」他對著那些女性居民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可惜我沒有當場的心情,否則我大概會考慮接受她們的膜拜。」
「說是這麼說,不過由你的表現看起來不像。」反倒很有當場月兌衣的趨勢。
「要不然我能怎麼做?」他斜瞪她一眼,沒有同情心的女人。「我們還得住在這里一段時日,總要打好關系。」
呵,說到重點了。他們都已經在這大雜院混了一段時間,還沒能找到機會到第三個院落一探虛實,再拖下去就將開始下雪,到時更不好查。
「你此刻想的,跟我想的不曉得相不相同。」看她沉下眼思考,瑞德猜測她的思緒。
「說說看,考驗一下我們的默契。」她故意說的很輕松,不認為他能猜得出來。
「你在想,我們應該直接到藏寶的地點看看。」他說。
喲,見鬼了,他還真猜對。
「我們果然很有默契。」她聳肩。「我的確是想直接到第三院落,去拜訪藏寶地點座落的人家。我觀察過地形,配置圖上所標示的小紅點,就在那屋子里面。如果不借機拜訪,只有當小偷——」
「或是考古學家。」他十分了解的接口。「我想對方不會歡迎我們帶著鏟子,光明正大走進去挖他的房子,所以我們還是采取比較迂回的方式吧!」真不知道是誰規定,寶藏一定得埋在地底下,害得他們灰頭土臉,里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