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真的好漂亮、好漂亮喔!我只在雜志或電影里看過這樣的房間耶!」伍越桃羨慕地東瞧西看,不過卻沒敢伸手去模,因為每樣東西看起來都好貴。
像是床頭櫃上的玻璃台燈,她記得自己曾在時尚雜志看過,好像要價七萬多吧!
印象中當時她還指著雜志上的圖,跟弟弟一起取笑相關的報導。
七萬的台燈?搶銀行啊!這種東西哪有傻子會買嘛!
這句話還是她幾個月前才講過的,沒想到她居然就認識了一個這樣的傻子。想到這里,伍越桃還真是哭笑不得,因為這好像在取笑她自己一樣。
轉頭再瞧瞧旁邊的東西,伍越桃發現,凡是她知道的、喊得出名字來的裝飾品,個個都不便宜,所以她瞄了下自己躺著的床單,然後推推白椿,蹙眉道︰「我還是快點起來,弄皺了這件昂貴的床單就不好了。」
白椿忍不住進出笑聲,「傻瓜,床單就是躺著睡覺用的,弄皺了不是應該的嗎?不然妳叫我晚上睡哪兒?」難不成放著舒服大床不睡睡地板?
「睡我家啊!怎麼說我的床單都沒這麼貴,皺了也不心疼嘛!」伍越桃直覺地應答,卻沒發現這句話的語病嚴重得足以讓白椿想歪。
「妳的意思是叫我跟妳同居嗎?我是不介意,可是妳家人恐怕不會同意。」白椿自動自發地曲解伍越桃的話中涵義,粉女敕的唇瓣卻已經忍不住地出笑意。
「我不是那個意思啦!」伍越桃縮了下肩膀,「你分明知道我說話說不清楚,還故意欺負我。」
順手抓了枕頭,伍越桃只想把漲紅的臉給蓋起來不讓白椿取笑,卻發現枕頭旁掛著個小小的標簽,上面清楚地標示著價格和廠牌,可見白椿真的是一回家倒頭就睡,連標簽都沒拆掉,只不過那上頭寫著的價錢還是讓她嚇得立刻把枕頭丟到一旁去。
三……三萬!這是什麼枕頭呀?」
伍越桃把枕頭推到一邊去,然後轉頭抓住白椿的西裝想蒙住臉,卻不知道她這個舉動無疑是火上加油,看起來簡直像是要月兌白椿的衣服。
「這套西裝要十萬。」看見伍越桃到處找東西想掩飾她的窘態,白椿忍不住幽默地補上一句。
伍越桃一听立刻乖乖松手,癱回柔軟又催人入眠的大床上,嘆了口氣。
「算了,我還是躺著不動好了。」
這樣應該就不會踫到床單以外的任何東西了吧?
「妳不動嗎?那我就開動了!」白椿的手指滑過伍越桃的月復部往胸口移去,靈巧地在她的襯衫上來回躍動,不時地穿入她的鈕扣之間,輕觸著她衣衫底下的肌膚。
「哇!你、你欺負人。」伍越桃嘴上這麼喊著,卻沒什麼太大的反抗動作,誰教她已經習慣了白椿的「欺負」呢?所以除了每回必然的臉紅心跳,她似乎也漸漸被白椿的魅力給催眠了。
「如果我真是在欺負妳……那可就不是這樣了。」白椿挨近伍越桃的耳邊,往她的頸間吹了口氣。
「這樣還不算欺負,那要怎樣才是欺負?」白椿老愛這樣捉弄她,害她每回和他在一起時,總是心跳一百,根本無法靜下心來,再不然就是緊張到連話都說不好。這些難道還不算欺負?
「妳想知道我打算怎麼欺負妳嗎?」白椿的唇角勾起了媲美惡魔的笑容,那是足以將天使拉進地獄的美貌,只不過……
「我……」伍越桃很顯然已經對白椿的漂亮臉蛋產生了抗體,所以對于白椿頗富挑逗意味的問句,她雖然臉頰泛紅,卻沒再繼續往下爭辯,免得讓自己落入萬劫不復的窘境。
畢竟,她問這種問題好像太怪了點,因為這簡直是擺明叫白椿來「欺負」她,如果她沒猜錯白椿的心思,再加上兩人此刻親密相貼的曖昧動作……
那白椿的意思很明顯是想「吃掉」她這顆小桃子嘛!
一想到那個景象,伍越桃的臉忍不住在瞬間冒出高溫,只是卻少了推開白椿的意願;誰教她一天比一天更喜歡白椿呢?所以面對白椿的引誘,她是越來越沒抵抗力了。
「妳什麼?希望我欺負妳嗎?」白椿探出舌尖往伍越桃的耳垂舌忝了下,柔聲輕問。
伍越桃的臉越漲越紅,眼看著就要燒起來了,她掩住臉,幾乎不敢看白椿那引人墮落的美貌臉孔。
討厭啦,還說什麼他是最懂女人心的男公關、酒店紅脾,居然問她這種問題。難不成要她點頭說好嗎?這麼難為情的話哪有人叫女方自己表明的!
大概也只有在這種時候,伍越桃才會記起白椿身為男公關的事實。
「妳不說話,我就當妳是默認了?」白椿伸手往伍越桃的頸間模去,縴長五指無預警地搭上伍越桃胸前的鈕扣。這回他可是半點猶豫也沒有,而是直截了當地解起扣子來。
伍越桃沒敢把手松開去看白椿,雖然她感覺得到白椿在對自己做什麼,也知道自己好像應該再堅持一點,等到婚後再進行下一步的親密關系,可是……
可是她沒辦法抵抗白椿的魅力,每回看見那張漂亮得猶如惡魔在微笑的臉孔,她就亂了分寸,怎麼可能開口阻止白椿呢?
反正、反正她確定自己很喜歡白椿,也願意嫁給他,既然這樣……那先上車後補票,還是買了票再上車……
這……這應該都一樣吧?
紛亂的思緒在伍越桃的腦海里來回翻滾,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所以她索性側過身子背對白椿,把臉埋進床單里;只是那紅透的耳根早已泄露她的心情。
「小桃子……」白椿低下頭輕吻著伍越桃的耳垂,縴長指節穿過她黑而柔細的發絲,落在頸間,大手勾下半敞的襯衫,令白皙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一陣冷意讓伍越桃忍不住瑟縮了下,只是她沒去拉被單取暖,卻是將身子往後挪了點,讓自己的背貼上白椿的胸膛。
她這樣的表示,應該夠明顯了吧?
要是白椿還想叫她開口說些什麼,那她就要逃走了啦!
「小桃子,我的小桃子……」溫熱的手掌越過手臂,撫上伍越桃胸前的柔軟,隔著那薄薄的內衣,白椿幾乎可以感覺得到伍越桃緊張得快要蹦出胸口的心髒。
「別那麼緊張,若是妳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就回頭看著我好了。」白椿笑著將伍越桃拉住,讓她轉了一百八十度面向自己,然後托起她紅燙的臉頰,烙下宛如約定的親吻。「我向妳發誓,絕對不會辜負妳……」
也許這誓言是有些老套,但是听來卻說服力十足,襯著白椿輕柔的聲調,飄入了伍越桃的耳里,終子令她不再羞澀,而是主動伸手擁抱他。
白椿啊白椿,她特別又迷人的情人,今後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別想她會放開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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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姊姊偶爾到了晚上都還沒回家,原來是有男朋友了啊!」
伍越桃的弟弟伍越里瞧見白椿跟著姊姊進門,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驚嚷道。
「我都二十歲了,有男朋友很奇怪嗎?干嘛大驚小敝的?」伍越桃白了弟弟一眼,沒想到老愛跟她作對的弟弟今天竟然沒出門,這下她只能暗自希望弟弟不要在白椿面前亂說話、揭她瘡疤。
由子她與白椿都已經有了親密關系,再不把白椿介紹給父母認識似乎也說不太過去,所以伍越桃便跟白椿約好,在放假的時候帶他回家見見父母,只是沒想到竟會被弟弟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