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胡鬧啊!」袁雪墨不情願地轉過頭,雙手擦腰,眯起醉眼瞪著司徒清依罵道︰「我喝酒喝得好好的,你卻在旁邊吵個不停,小心我揍你哦!」
邊說,她還煞有其事地晃了兩下拳頭以示威脅。
「墨兒,別再胡說了,跟我來!」司徒清依將手覆上她的粉拳,撿起丟在一旁的蓋頭,然後拉著她往二樓新房走去。
不過袁雪墨怎麼樣都想再多玩一會兒,所以鬧著不肯乖乖上樓,還死命掙扎,弄得司徒清依實在是沒辦法,只好將她攔腰一抱,扛到肩上。
雖然他練文不練武,但怎麼說還是個男人,所以要抱袁雪墨上樓沒什麼問題。
只是這場夫妻鬧劇看在一樓的客人們眼里,卻是十足十的大笑話,甚至有人對司徒清依呼喝著,說洞房時可別被袁雪墨香了,頓時再度引來哄堂大笑。
司徒清依沒轍地邊嘆氣,邊走向掌櫃為他們布置的新房,他從來沒想到,向來在女人堆中吃香的他,竟然會淪落到被小妻子欺負的地步。
唉!這該不是老天爺在懲罰他,要他為過去的風流付出代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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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啦!我在樓下跟大家喝得好好的,你干嘛非拉我上來不可!」
因為沒玩得盡興,再加上酒精的催化,所以袁雪墨的好心情一下子變得惡劣。
盡避新房早被布置得舒舒適適,牆上也依慣例貼著大紅喜字,就連床單被褥也都換成紅色,讓原先單調的客房一下子變得喜氣洋洋,但袁雪墨卻絲毫沒有半點嫁為人婦的羞澀感。
「墨兒,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沒忘了吧?」司徒清依將袁雪墨輕放到床鋪上,不禁嘆氣。過去不少名妓歌女為了博他高興展露溫柔,自己卻偏偏愛上個野丫頭,教他好生無奈。
「當然記得啊,這還是我先向你提親的耶!」袁雪墨沒有因為司徒清依的提醒而變得清醒一點,倒是露出一臉得意,彷佛今天真是她在娶新娘,而司徒清依則是入贅的男方。
「重點不是這個……」司徒清依真想昏倒,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好啦!你是想說春富一刻值千金,所以才急著回房吧?」
袁雪墨拍拍自己誘人的醉紅臉頰,仔細的想了想,才開始動手月兌去鞋襪,還拉著司徒清依上床,然後使勁一推,便將司徒清依推倒在床榻上。
「嗝……嗯……現在該怎麼說呢?」袁雪墨張著一雙泛著蒙朧醉意的眼眸,盯著身下一臉錯愕的司徒清依,邊打著酒嗝,邊喃喃自語︰「啊……我想起來了,現在好象應該說……『小寶貝,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是不是這樣啊?」
司徒清依瞧著算不上主動投懷送抱,但看起來別有風情的袁雪墨,心里只想發笑。
她平時到底都听了些什麼,又看了些什麼?怎麼話語之間淨是這般像男人的語氣?
不過瞧她發絲微散,不揭自落的蓋頭半披在肩上,微眯的星眸略帶誘人的,還挺迷人的;只要她別老是開口說些殺風景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墨兒,你確定你要這樣趴在我身上?躺著不是比較舒服嗎?」司徒清依是挺喜歡享受美人在懷的感覺,不過面對這個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新嫁娘,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好好教導一下,免得難得的一夜春官被她胡鬧到天亮。
「听你這樣一說,好象是躺著比較舒服。」袁雪墨見司徒清依躺在自己的身下,一副舒服自在的樣子,于是跟著在他身旁躺了下來,還雙手雙腳癱成大字形。「嗯……我還是躺著好了!」邊說,她邊扭動著身子,想調個舒服點的姿勢。
「墨兒,你知道吧?新婚之夜,夫妻應該要圓房……」司徒清依見她扭來扭去,把好好的一件新娘服弄得七零八落,索性在她頰上吻了吻,然後開始偷偷解起她的腰帶。
「知道啊!所以我才說,我會好好疼你的嘛……」袁雪墨醉得根本不知道司徒清依在做什麼,只是依樣畫葫蘆地學著司徒清依,在他的臉頰親了一下。
「不過你這一路趕來應該很累了,所以今晚還是由我來照顧你就好,如何?」
司徒清依低笑著將袁雪墨的紅色新娘服月兌下,露出里邊的白色襯衣。
若隱若現的肚兜在燭火和月光的映照下,令司徒清依忍不住吞了香口水。
嘖嘖嘖……雖然袁雪墨的身子他早已看過,但是當時她正在發燒,在那種一心為她取暖的情況下,他根本無福消受美景,可現在……
老實說,袁雪墨這半遮半掩的模樣,遠比她光果的身子更加誘人。
「嗯……一直趕路是有一點累了……」袁雪墨用手扇了煽臉,由于剛才喝了不少酒,所以此刻她全身發熱,說實在的還真有點不想動。「好吧,那就破例……嗝!今天……嗯,就給你照顧一下好了……」
「那你躺著就好,我替你寬衣。」司徒清依得到允諾,立刻加快速度,將整件新娘服褪下、丟到一旁,順道連白色襯衣都給解開來。瞬間,大片白女敕肌膚立刻暴露在他眼前。
「我的墨兒……」司徒清依滿心歡喜地低頭吻著袁雪墨的頰,再探出舌尖輕舌忝她的唇瓣,那柔軟似花的唇瓣粉女敕得今他感到一陣熱流自唇間滑過,讓他情不自禁地覆上自己的唇,開始啃咬、吸吮著她的粉女敕雙唇。
「嗯……」袁雪墨感受著自雙唇間滑入的溫熱,或許是因為司徒清依的吻技高超,所以她絲毫沒什麼想反抗的感覺。
司徒清依順水推舟地將舌尖往內深入,勾引著袁雪墨的小舌與之相纏,雙臂更是趁勢握住她的縴腰,沿著她的曲線往上撫模,甚至往背後探去,松開了肚兜的繩索。
「啊……」
袁雪墨只感覺到有個溫熱的物體不安分地在她背上滑動,再加上全身發熱的關系,所以即使司徒清依大大方方地為她寬衣解帶,她也懶得問他為什麼;只是當司徒清依吻上她的肌膚、觸模過她的雙頰和頭項,她便會不由自主地吐出深淺不一的低喃。
司徒清依听著這間間斷斷,卻又勾人魂魄的申吟聲,心里的欲火立刻被點燃,他一邊吻著袁雪墨的唇瓣,一邊正想褪去自己的新郎服,與袁雪墨來個甜膩的春富之夜,卻沒想到身下的可人兒突然用力一推,讓他重心不穩地往旁邊倒去。
「別親了啦!我要沒氣了……」袁雪墨抹了抹嘴,大口吸吐著空氣。她從來沒有閉氣那麼久,偏偏司徒清依一直壓著她,害得她差點不能呼吸。
「那我吻別的地方好了?」司徒清依倒沒有因為親吻被打斷而感到泄氣。反正與袁雪墨相處好一段時間下來,他已經習慣她這種沒情調的舉動,所以他只是轉移陣地,開始輕輕啃咬起她的鎖骨,甚至輕舌忝她的雪白香肩。
「好熱……」一直升高的體溫讓袁雪墨皺眉,可是在同時,她又覺得很舒服,忍不住伸手抱住司徒清依的腦袋,希望他別停下這個動作。
AA袁雪墨的舉動讓司徒清依整張臉幾乎要埋進她的胸前,說不上是豐滿,卻也小巧渾圓的胸脯緊貼著他的臉頰,讓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墨、墨兒!」司徒清依費了好大的勁才讓袁雪墨把他放開,抬起頭,他大口大口吸著氣,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差點要去見閻王了。
雖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他可不想連牡丹花都還沒采到,就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