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不是流進肚子里,而是流進她的心窩里,但是貝小蝶沒有逃避,她早晚要面對這一天,總是要痛這麼一次,她的婚姻已千瘡百孔,要一個空殼並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是徒增痛苦。
「我答應你!」她爽快的說。
「你還不知道我的條件。」他的眼楮一眯。
「我都答應,只要能離婚。」
「好,你讓我知道你有多堅決了。」湯哲翊不動怒也不上火,學何培佑的灑月兌。
「你說吧在!」
「我要『最後一次』。」
「什麼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他的笑容懶洋洋,舉手投足盡是男人最極致的性感。
「你……」貝小蝶眼珠子一瞪。「我不知道你會……這麼變態!」
「小蝶,這一會你還是我的老婆。」湯哲翊的聲音不高不低,恰到好處。
「但我們要離婚了!」
「但我們還沒有離!」
「這……」貝小蝶又氣卻……又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興奮,她不知道還有這最後一次,她『受得了』嗎?這湯哲翊分明是想折磨她。「湯哲翊,你真的有誠意離婚嗎?」
「小蝶,或許你該問問你自己,你是真的想離婚嗎?」他反將她一軍。
「我想!」她喊著。
「那就……」他邪邪的一笑。「做吧!」
貝小蝶咬咬唇,反正也不差這一次,反正她也不會懷孕,就當……換回自由的代價,這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東西,而且是她和湯哲翊的最後一次,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好!」她點頭。
「看來……你是非離成婚下可。」湯哲翊還是沒有動怒,仍笑著。
「快一點吧!」她立即動手月兌掉自己的外套。
「你這麼急切?」
「我要自由!」
「如果有天你發現完全不是你認為的那回事呢?」
「我也認了!」
「你帶種!」湯哲翊夸獎她。
「別拖拖拉拉了。」她覺得不好受,她只想快一點結束這磨人的一切,只要拿到了離婚協議書,她永遠都不會回頭,只當是一場惡夢結束。
「所以這不會是一場強暴?」他揶揄她。
「可惡,湯哲翊!」
「我會得到你的充分配合?」
「你該死!」
湯哲翊不再說話,他只有這次最後一搏的機會,于是他的吻開始像雨點般的落在她的唇上、身上,他的雙手滑下她的背部,貼緊她的身軀,他知道她的性感帶在哪里,知道怎麼點燃她的熱情。
貝小蝶即使有百般的不願,這會也毫無招架之力,他的吻是種歡樂的折磨,即使被吻上百萬次她也覺不夠,她忍不住朱唇微啟,低低嘆息了一聲,柔軟的身軀隨即融化在他的懷抱里。
湯哲翊的唇一路吻到了她如玉般的臉頰、耳朵、耳後最敏感的部分,接著一路來到她的喉嚨。「小蝶,你真盲目……」
「你閉嘴!」她暗自詛咒自己微弱的意志力,雙手低吟著攬上他頸間。
他捧著她的頭,吻得益發深入,接著他的手不住的撫弄著她全身的凝脂,感覺到體內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強烈,他不知道自己是如此、如此的深愛這個頑固的女人……
貝小蝶的反應也沒讓湯哲翊失望,她嘴里說恨他,可是她的身體卻訴說著完全相反的語言,她的唇也開始主動攻擊他的唇,她的雙手攫住他,激情像電光石火般的在她體內爆炸。
「小蝶……」他饑渴的吸吮著她的唇,根本沒有等待的心情,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往臥室走,他直接把她推倒在地上。
「我恨你……」她低低的說,但是身體卻緊攀著他,和他的身體貼得更緊。
「你……用力的恨我吧!」他動手扯去她的衣服,開始像一只發狂的野獸。
「我真的……恨你。」她發出性感的低吟。
湯哲翊的腿滑入了她的雙腿間,這會言語已是多余,他開始緩慢進入她體內,品味每一刻的甜蜜。
第十章
施露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管走到哪她都會踫到那名帥哥,他有梁朝偉那種頹廢、悲觀、慵懶式的性感魅力,連她三更半夜到這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書店看書,她都可以發現他的身影,于是她不再矜持,主動、大膽的朝他走去。
「你在跟我?」施露佳直接的問。
「我是!」帥哥把書放回書架上,露出一抹性感的笑,他沒有否認。
「你……」她懷疑的挑眉。
「我在一場車展上見過你。」
「難怪。」她放松了戒心。
「你是那場車展中最美的車展小姐。」他淡笑的說︰「我一直忘不了你,所以花了些時間打听你,並且……」他自嘲的加上一句。「跟蹤你。」
「說出來就不算跟蹤了。」她替他解套。
「我是何培佑,你也可以叫我Gary。」他朝她伸出了手,熱情的說。
「我是施露佳。」她握了他的手。
「我知道。」
「請我喝杯咖啡吧!」她主動的邀請,對這名眼楮會放電的帥哥,她是抗拒不了的,雖然還不知道他的背景,可是她不在乎,先釣上再說。
「這有什麼問題?」何培佑嘴角一揚。
「你……未婚吧?」她忽然問。
「要不要看我的身分證。」他作狀要拿出皮夾。
「不用了,我相信你!」
「你真的相信?」
「你的眼楮應該不會騙人。」
「我的眼楮……」他凝望著她,釋放出了十足的電力與魅力。
「你有一雙好迷人的眼楮。」施露佳一副身陷他魅力無法自拔的表情。
「施小姐,你叫我覺得受寵若驚。」
「叫我露佳吧!Gary。」她親昵的叫他。
「露佳……」何培佑笑得更加自信,原來施露佳也沒有什麼難搞的嘛,她不過是……一般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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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萱這陣子是處于低氣壓,氣氛非常的低落,不要說貝小蝶老悶著頭不吭聲,連王悅萱都老發呆的看著店門外,好像在等待什麼似的,她們都有心事,她們都非常的不快樂。
王悅萱看過貝小蝶那張離婚協議書,本來想再念念她的王悅萱,聰明的不說任何一句,不管對誰,離婚都不是一件好過的事,當然有可能是解月兌,可是墜入痛苦深淵的更多,不知道小蝶……
「去了戶政機關沒?」王悅萱突然懶懶的開口問。
「沒有。」
「沒有?!」
「湯哲翊抽不出空。」貝小蝶沒勁的說。
「這樣……還不算離婚。」王悅萱瞄瞄她。
「我知道。」
「所以你們是玩假的?」
「悅萱,我是真的要離婚!」貝小蝶有種被侮辱的感覺。「他硬是挪不出時間我又能怎樣?拿槍去押他嗎?」
「所以你身分證的配偶欄上還是有湯哲翊這三個字?」王悅萱微笑。
「我無奈也無能為力。」
「這是什麼爛心情啊!」
「王悅萱!」貝小蝶叫道。
王悅萱聳聳肩,其實她有什麼資格去笑貝小蝶,她自己說不嫁習冠宇,可是當他像是斷了線的風箏時,她的日子又一天比一天難捱,她想去找他,不過她若去找他,她的臉以後要往哪放?
「悅萱,我的MC……」貝小蝶有些難以啟齒的模樣,表情是憂心忡忡的。
「你的MC怎樣?」
「晚了!」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嗎?」王悅萱沒放在心上。「你的壓力過大,加上『離婚』的事,晚一些是正常的啦,不要自己嚇自己。」
「但是……」
「你上回不是也有一次這樣?」王悅萱提醒她。
「可是……」貝小蝶欲言又止。
「你是怎麼了?」
「我和湯哲翊在簽離婚協議書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