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喬建國這會的感覺是好像突然被人狠K了幾拳、狠踹了幾腳,席婷婷居然流過產?!但若是沒有懷孕又怎麼可能會流產呢?
「邱仲仁,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我是說婷婷到底是什麼時候流的產?」喬建國痛心的問。
「就在你回台灣不久之後。」
「那她……」喬建國呆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不知道這回事?!你也不知道她懷孕了?!」
「如果我知道她流產,你以為我不會趕去芝加哥看她?如果我知道她懷孕,你以為我還會離開芝加哥嗎?」喬建國惡狠很的吼。
「我想也是,但是婷婷說……」
「她說了什麼?」
「原來她沒有告訴你……」邱仲仁這才恍然大悟。「我就納悶嘛,你怎麼會在她懷孕時離開芝加哥,但她說她不想用孩子拴住你,她要你先好好打拼你的未來,到時才要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喬建國這時的心中百感交集,他曾有一個孩子,但是卻沒有保住。
「建國,你不要怪婷婷,她是那麼努力的想要保住那孩子,但可能是心情的影響,所以……」
喬建國起身,喃喃的向邱仲仁說了一些抱歉的話,然後他找來了服務生刷卡,付了飯菜錢,他必須立刻回去找席婷婷,她還欠他一個解釋,他們之間並沒有清楚,並沒有互不相欠。她還是欠了他的!
東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也買得差不多,所以這會席婷婷正在收拾喬建國的家,雖然他有請了鐘點佣人,但是在她明天回去芝加哥前,她還是想把他的家打點得干干淨淨。
沒有料到喬建國會在下午像個凶神惡煞似的沖回家來,但他那種神情實在教人覺得可怕,那眼神好像是要把她活活掐死似的,席婷婷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但她明天就要離開台灣,她希望自己可以平安的離去。
喬建國這會面對著席婷婷的同時,心中閃過了很多的沖動,他不知道她怎麼能對他做出那樣的事?她居然可以把這麼重要的事放在心中?居然可以不告訴他一聲的就讓他回來台灣?她是什麼用心啊?
席婷婷沒有先開口,她只是迎上了他的視線,毫不畏怯的,事實上她又有什麼好怕的?
「我剛和邱仲仁吃飯……」
「他在台灣?」她仍平靜的問。
「他來度假,而他告訴了我一件事。」
「是嗎?」席婷婷明知大概是那回事,但是她仍不動聲色,已經過去的事,他再激動又如何呢?
「你為什麼不說?」
「說什麼?」
「你到現在還這種態度?」喬建國這會已經不是只想掐死她,而是他真的有可能會掐死她!
「那麼我該用什麼態度?能挽回一切或改變事實嗎?」席婷婷黯然的神情。
「能不能挽回一切或是改變事實,並不能由你一個人決定,你應該要告訴我的。」喬建國已經氣得要瘋了。
「如果我告訴你我懷孕了,你就不會離開芝加哥?」她四年多前沒問,現在問已經遲了。
「至少你必須給我一個選擇的機會。」
「我不想自己成為被選擇的項目之一。」
喬建國痛苦的說︰「如果知道你懷孕了,那我絕不會……」
「當時你都提到離婚了……」
「那是因為我不想耽誤你,我想還你自由,而且我以為那才是你想要的,我壓根兒沒有想到你會懷孕。」喬建國這會既自責又難過。
「所以我也從來沒有怪過你。」
「但你應該說出來。」
「喬建國,請你想想我的心情和立場,當你的丈夫已經決定要離開你,並且告訴你他很樂意于辦離婚手續時,你會怎麼想?你那時還會把懷孕當成是一件喜事嗎?如果你知道後是要我把小孩拿掉……」
「我絕不會有這種打算。」他沖到她的面前,抓著她的雙肩。「你明知道我愛孩子。」
「但那時你一心只想離開芝加哥,一心只想離開我,而且對于懷孕,我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不過我絕不想用孩子留住你,不管怎樣,你至少給了我一個紀念,只是沒有想到……」而至今想到她仍傷心不已。
「邱仲仁沒說你為什麼會流產?」
「流產的原因非常的多……」席婷婷撥開了他的雙手,她踱到落地窗前。「總之在你回到台灣不久後,我就失去了孩子。」
「天啊……」喬建國抱住自己的頭。
「我過了一陣子行尸走肉的生活,只覺得人生乏味,一切都沒有希望了,因為我曾經那麼的期待孩子的降臨,有了孩子,至少我們之間還有維系、還有一些關系,不管我們的婚姻狀況如何,但是……」
「可惡的你!」喬建國由齒縫中迸出聲音。
「你沒有資格怪我!」席婷婷也吼道,所有的新仇和舊恨一次的爆發了。「你甚至不曾回去看過我一次。」
「只要你開個口……」
「為什麼你不能自動自發?」
喬建國氣極了,「為什麼總是要我先付出?」
「你居然到現在還和我爭這個?」
「婷婷,事情可以不必走到這地步的,只要當初你肯努力些,只要你努力的告訴我。」他還是氣她。
「不!當初如果你努力一些,你努力的讓我知道你是要我、愛我的,那麼……」
「所以說到後來還是我的錯?」喬建國雙手握成拳頭,他的胸口這會只有熊熊的烈火在燃燒著,知道孩子流產的事已夠他憤怒、傷心,而這會席婷婷居然還是那冥頑不靈的態度,他已經要失控了。
「難道你沒有錯?」
這會喬建國是真的一句話也沒有了,眼前這個漂亮、美麗的女人曾是他最最心愛的,一直到這一刻都是,但她居然如此的誤解他、傷害他,不給他一點機會,所以在一股無法控制的憤怒之下,他朝她走了過去。
席婷婷知道喬建國這會是暴力、是危險的,但她的身後只是落地窗和陽台,她實在無路可逃。
「喬建國——」席婷婷有些怕了。
可是喬建國沒有吭聲,是他的眼神使她說不下去,那眼神之冷峻、凌厲,而且還充滿了,一種連席婷婷都無法形容出的危險和狂野,即使他恨死了她,但他仍然要她!
喬建國這會根本沒有說話的情緒,他一點心理準備都沒給她的就扯破、撕裂了她的衣服,他的眼中有火,但那也只有席婷婷能撲滅。
「你……」
「不要說話!」喬建國剝光了席婷婷的衣服,一點也不在乎現在是大白天,一點也不在乎這會是在客廳里。
「我不準你……」
「那你就想辦法阻止我啊!」他吼著她,然後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在這月兌衣服的過程中,他的眼楮不曾有一秒鐘離開她的身體過。
「喬建國,我們已經不是夫婦。」雖然她也覺得這理由好好笑。
「我不在乎!」
「我在乎!你這是強暴……」
「隨你說吧!」喬建國的身體壓上了她。「我不在乎!我不管這是強暴還是什麼的,總之我要你!哪怕我恨死你了,我還是要你……」
而在席婷婷認為的「強暴」過後,喬建國無法再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哪怕他的身體已經得到了滿足,但是他的心仍然是空虛的。
不敢去看席婷婷的臉,不敢去接觸她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征求她的同意,但是她的身體也並沒有抗拒他啊!她的身體還是記得他,知道該怎麼回應他,但他畢竟強迫了她。
躲到自己常去的一家PUB,喬建國由傍晚喝到深夜,其實他想的時間多,喝的時間少,明天婷婷就要回芝加哥,而她真的會走嗎?他能放她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