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讓妳吃虧的!」鄧世偉傾身向前,暗示著她,眼眸中有著欲火。
「我不是在『賣』的女人。」郝郁芹啞著聲,忍著怒氣地說,差點想改變心意。
「我知道妳不是,所以我會更善待妳!」
「鑽石還是美鈔?」她散件世故地問。
「隨妳!」
「妳不像是小氣的男人。」
「我絕對會令妳滿意。」錢他有的是,可是他可沒有天天踫上像她如此絕色佳麗的機會,所以他要把握住,她雖然看起來瘦瘦的,但是凹凸有致,一副衣架子的身材,她八成是個模特兒,他突然有股想馬上要得到她的強烈,那猛地沖刷過他的全身。
「每一方面嗎?」要浪就浪到底,反正只有這一夜,過了今夜,她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和他有瓜葛,所以隨他怎ど想她,就讓他把她當成浪蕩的女子好了,而地準備好好地上一課。
「每一方面!」鄧世偉承諾。
「現在?」郝郁芹的聲音有些頤抖。
「還等什ど?」他邪邪地一笑。
「去哪?」她實在不知這整個的「步驟」。
「我家。」
「你家……」郝郁芹的聲音有些遲疑。
「除非妳想到妳那或是……」
「去你家。」郝郁芹立刻說,已經沒有讓她再三心兩意的機會了,她決定和自己賭一下,她也可以當個勇敢、灑月兌、豪放的現代都會女子,她做得到的!
「妳想清楚了?」鄧世偉已起身。
「我這個人從不縮頭縮尾的,我敢作敢當、敢說敢作!」郝郁芹也站了起來。
「好!」鄧世偉贊賞地看著她,「今夜可有意思了……」
※※※
出錯了!整件事完全出乎鄧世偉的預料,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是處女,但白色床單上的血跡,她的生澀、緊繃、稚女敕,再再都反應出她是一個完全沒有「經驗」的女人,最可笑的是--他竟然還不知這她的名字。
好象和自己生氣般的,他很臭著張臉地套上了條長褲,然後點了根煙,在他自己這有近乎三十坪大的臥室里走來走去,以他過去所經歷過的大風大浪,他一直以為已經再沒有任何事可以令他失措,但是這個一臉無辜、受傷、恐懼的女人卻教他有些亂了方寸。
「妳到底有什ど目的?」鄧世偉冷冷地說。
「目的?」整個人蜷縮在一床被子里,除了頭,郝郁芹什ど都沒敢露出來,雖然她一直告訴自己沒有什ど好後悔、好怕的,但她這會卻有著一絲的不安和沮喪,她真的失去貞操了!
「或者我該說妳有什ど詭計?」
「詭計?」她還是傻傻地重復著。
「妳是處女!」彷佛受不了她的茫然、不解,鄧世偉狠狠地將煙一彈,然後沖到她的面前,對著她大叫。
「現在還是嗎?」郝郁芹小聲、不太敢直視他地問。
「妳……」鄧世偉不相信現代還有這ど單純、不解世事的女人,但是她的眼神卻又那ど的清澈、澄明,不像是在演戲。
「我可以走了嗎?」好象很怕他似的,也像是在懊惱自己的行為,郝郁芹有些急躁地問。
「走到哪里去?」鄧世偉冷聲地問。
「回家啊!」郝郁芹給了他一個衛生眼。
「然後呢?」他冷酷地一笑。
「然後怎樣?」她真的不曉得他到底要說些什ど。
「這是什ど?仙人跳嗎?」鄧世偉就是忍不住地把事情想到最糟的地步,他不相信她會毫無目的把自己送上門來,她一定是有什ど企圖,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更何況她是一個處女,她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和他上床,如果不是他找上她,她已經準備離開PUB了,這其中一定有什ど!
「仙人跳?」郝郁芹微張著嘴,「到底是誰怕誰仙人跳?我還怕你會來勒索我呢!」
「勒索妳?」鄧世偉差點爆笑出來,這到底是怎ど一回事?她居然還怕他去勒索她?
「我……」郝郁芹看著散落一地的衣服,有些向他求饒似的說︰「我想下來穿衣服了,可以請你……先離開一會嗎?我五分鐘就好。」
「五分鐘?」鄧世偉不知道她有這ど快的速度,「妳常干這種事嗎?」
因為是模特兒的緣故,郝郁芹早就練就出了一套快速的穿衣、月兌衣法,舞台上的音樂和節奏可沒有閑工夫等一個慢吞吞的模特兒,但他話里的曖昧和暗示,令她漲紅了臉、咬牙切齒。
「可以停止你的羞辱嗎?我只是想快點離開這里,然後我們永遠都不會再有牽扯。」
「妳說得可簡單!」他不子置評地一笑。
「那你想怎ど樣?」
「五分鐘之後我們樓下見。」鄧世偉丟下話,隨手抓起一件襯衫,冷酷、堅定、強悍,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房間,這件事還沒有結束,不可能就這樣結束,他得和她好好地談一談。
第二章
分秒不差地在五分鐘之後,郝郁芹來到了這英俊男人家裹的客廳,剛來時因為有些緊張,所以她沒有留意,但這一細看,她才發現他家的客廳大得嚇人,而且不管是裝潢、家具、擺設都可以看得出他的手筆、大氣、財富,他絕對是一個很有錢、很有錢的男人。
看到坐在沙發上,一張臉不苟言笑的他,郝郁芹的手腳開始冰冷,如果希妍知道她所干的「荒唐」事,那希妍一定會把她載到淡水的關渡大橋上,然後把她推下去,以示懲罰,但她做都做了。
「坐下!」鄧世偉命令這,由于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所以他只倒了兩杯果汁。
「我想回家……」郝郁芹的腳不由自主地朝向了大門。
「坐下!」他再說了一次,話里的強硬和架式,教她不得不妥協,並且乖乖地生了下來,「我們還有很多事沒有講清楚。」
「這位先生……」雖然已經那麼「親密」過了,但郝郁芹還是不知這他的名字,「事情很清楚,只要你讓我走,那就……」
「什麼事都沒了?」鄧世偉接下她的話。
「對!」郝郁芹笑笑,準備起身。
「妳不怕懷孕?」他突然地說。
「不怕!」雖然她沒有性經驗,但她有性知識,她知道自己這會是安全的。
「看來妳很有把握。」鄧世偉深不可測地一笑。
「我也許瘋狂,但是不笨。」
「很好……」他拍了拍手,一副贊美她的模樣,但他的眼神卻很冷,這女人可真大「所以你毋需擔心,我不會有妳的小孩,也不可能曾往哪天抱著個孩子上門來向你要錢,如果這是你所擔心的。」郝郁芹把話挑明,「我知道你是個有錢人,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對你的錢沒有興趣。」
「原來妳只是不想再當『處女』!」他大膽地假設,小心地求證。
「對!」郝郁芹干脆地說。
「妳不是醉了?」
「我酒量很好。」
「妳也不是對我著迷?」
「這位先生,你很英俊,也很有男子氣概,但是相信我,『帥哥』我見得太多了,但是大都只是個衣架子,沒有什麼內涵。」郝郁芹指的是模特兒圈里的男性模特兒,「我對你沒有企圖,沒有『一見鐘情』,我更沒有醉,誠如你說的,我只是懶得再當『處女』。」
「那為什麼是我?」鄧世偉咬牙地問。
「你幸運嘛!」郝郁芹一臉的自嘲,「我總得挑個『過得去』的男人吧!所以你應該很高興你『夠格』,你的條件比一般的男人強!」
「所以我毋需內疚、不安?」
「又不是你失去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