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她辯解道。
「明天店里會有一批意大利來的衣服,要不要過來瞧瞧?!」
「沒問題!」她開心地笑道,但馬上又猶豫了一下。
「怎麼了?」
「我必須多存一點錢!」她拿起咖啡杯喝了口咖啡。「我的未來還是個未知數。」
「別這麼可憐兮兮的!」她糗丁伊柔道。
「你不了解他!」丁伊柔平靜地說道︰「有時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五折!」她笑了。
「你說的!」丁伊柔盯著她。
「對!」她搖搖頭。「你一定能抓住你老公的心。」
丁伊柔輕手輕腳地打開門,客廳一片漆黑,想到裘杰人也許根本就還沒回家,于是她放心地打開客廳里的燈。
她看到了坐在沙發上,一臉好奇及探索神色的裘杰人時,差點叫了出來,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回來了?!」他淡淡地問道。
她點點頭,垂下了她的手,像個做錯事的小孩般,站在原地不敢亂動。
「去哪里了?」他雙腳交疊,手撐著下巴,按摩著,研究著她。
「和朋友聊天。」她鼓足勇氣,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事,他沒有資格拿審問犯人的語氣問她。
「你可以留張字條的。」他的語氣中帶著暴風雨前的寧靜。
「你會擔心嗎?」她看著他。
「你說我會不會擔心?」他反問道。
她走到沙發的背後,雙手扶著沙發。「我聊天聊過了頭,而且我不知道你會比我早回來。」
「是嗎?」他突然莫測高深地一笑。「這種情形有多久了?」
「什麼意思?」她戒備道。
「你這種情形啊!」
「你是在暗示我背著你亂搞?」她提高音量,怒火正快速地上升。
「何不由你自己告訴我!」他的表情一點也沒變。
「她是一家服裝店的老板娘。」
「什麼店號?」
丁伊柔雙目圓睜。「你不相信我?你要親自去查證嗎?」
「說不定!」明知她已氣得牙癢癢的,但他卻忍不住地要知道所有的真象。
「‘詩韻’!」她咬著牙。「她的名字叫路欣,如果你有任何問題,可以直接去請教她。」
「以後不要再這麼晚回來。」他總結道。
她盯著他,走到了他的面前。「就只有這點訓示嗎?」
他也懶懶地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你還有理和我生氣嗎?」
「沒有嗎?」
「你的重感冒剛好不久,這種天氣你又穿著單薄,連一件外套都沒帶,又這麼晚才到家,你……」
她的眼中升起一絲的欣喜。「你是在關心我嗎?」
他避開她的詢問。「我只是不希望你再生病,你並不是一個很好照顧的病人!」
「你可以不管我。」她試探道。
裘杰人裝出一臉的不在乎。「丁伊柔!你到底是想證明什麼?」
「那要你自己才知道。」她夢幻般的表情說著。
「丁伊柔!停止做夢!」他無情地粉碎了她的夢。「我並沒有愛上你,也不會愛上你!」
她退後了一步,像受到重創般。
「你不用一副受傷的表情。」
「你太殘忍了。」
他旋過身背對著她。「你並不值得我對你多情,想想你是為了什麼而嫁我?」
「我是無奈的!」
「這個理由我已經听過一次了。」
听他這麼一說,她一聲不吭地沖進房里,用力地帶上門。
不到三秒鐘他就跟了進來。「不準你再這麼做一次!」
「做什麼?」她故意佯裝不懂。「不能進房里?不能用力的摔門?」
「對!」即使他在震怒中,他依然維持著臉部的表情。「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你去死吧!」她朝他喊道,突然她拿起枕頭朝他扔去。
「下地獄吧!」
他一步步地走上前,威脅著她。
她爬上床,躲到床的另一邊。
裘杰人看著她,忽然拉掉領帶,解開自己的袖扣。
丁伊柔並不笨,她既生氣又興奮地看著他。
「不說話了?」他挪揄道。
「你要我叫救命還是強暴?」
「隨便你!」他拉出襯衫,一顆顆地解開扣子。「你覺得哪種情況比較適合你目前的狀況呢?」
「我不要!」她並不是挺堅決的。
「由不得你要不要。」他將襯衫月兌下一扔,露出寬闊、結實的胸膛。
「我會恨你的!」她言不由衷。
他極為難得地露齒一笑。「你以為我真的在乎?話又說回來。」他故意折磨她的神經,緩緩地將皮帶拉了出來。「你現在就不恨我嗎?」
「裘杰人!」
「衣服是你要自己月兌,還是我再幫你買新的?」他暗示她,明白地表達出他的想法。
丁伊柔忽然地一笑。
「顯然你很樂嘛!」
「我笑是因為你無法從我這里得到任何的協助和樂趣!」她尖著嗓子。
「試試看!」他粗嘎地說︰「我無法漠視這麼誘人的挑戰。」說完他傾向前,一把將丁伊柔拖了過來,壓在自己的身下。
丁伊柔看著他的眼楮,柔媚地揚揚眉。
「伊柔!」他邊說邊月兌下她的衣服。「看來我沒贏你也沒輸。」
「這正是我要的!」
第七章
暗定國坐在書房的大皮椅內,專心地看著文件。
陳美倚在門邊,似乎站了有一會。
他突然抬起頭,冷淡地一瞥。「有事嗎?」
她頭一甩走了進來,在他的面前坐下。
「我沒那麼多閑工夫和你蘑菇。」
「你和路欣是什麼關系?」她出其不意地問道。
暗定國猛地起身,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你這麼激動于嘛!」
「誰告訴你的?」他吼著。
「那麼你和她是真有點關系了?!」她順水推舟地下了結論。
「陳美!」
「我並不是要向你求證什麼。」她冷酷地一笑。「答案我會自己去找!」
「路欣哪里惹到你了?」
「我只是奇怪,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陳美故意一臉的沉思狀。「你這麼護著她,而齊修治又迷上她,讓佳瑋氣得火冒三丈,她到底是哪里特別?居然能把你們兩個玩弄于股掌之間?」
「陳美!我可不可以請求你別這麼興風作浪?!」
「不要擺這種低姿態!」她毫不領情。「我已經委托征信社了。」
「你做了什麼?」他欺上前,臉上的表情糟透了。
「你不用跟我大聲。」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惹人嫌嗎?」他厭惡地表示。
她不以為意地聳聳肩。
「不要去煩路欣!」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她一副尚有商量余地的模樣。
「你畢竟還是我的先生!」
「我們可以馬上終止這項關系。」
「我不會讓你如願的!」她猙獰地一笑。「那樣實在太便宜了你。」
「那就少煩我!」他也動了氣,走回自己的椅子坐下。「滾遠一點!」
她緩緩地起身,眼神淡漠,手握著門把。
「我再說一次。」他聲音低沉。「不要去打擾路欣,除非你想讓你的女兒知道你的丑事!」
她轉過身,看著他。「你威脅我?!」
「我只是告訴你!」他笑笑。
「佳瑋不會相信你的!」
「你何不試試?!」他信心十足地提醒道︰「我二十幾年來的表現就足以說明她是不是我的女兒了。」
「傅定國!」她顫聲道。
「陳美!」他心平氣和地看著她。「我們的手中都有一張王牌,我們可以打和也可以兩敗俱傷,我是無所謂,反正我除了名與利,根本就一無所有,真要鬧開的話,你的損失會比較大!」
她咬著牙,氣憤難消。
「你是聰明人,我想我不必再多說。」
「傅定國!你唬不了我的!」
「隨便你了!」他嘆口氣。「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齊修治一走進他的辦公室,就見到了坐在他辦公桌前的傅佳瑋,他眉頭自然地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