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下才系好的西裝領帶,一點也不在意剛穿上的衣服馬上就要月兌掉。
「嚴鐸,我警告你,不要亂來。」被他拉著走,風釆釆看著離「刑場」越來越近,小人,他明知道她最不能抗拒的就是他的「美色」。
「為了以防你半路使用暴力,暫時委屈你了。」嚴鐸身手俐落,在眨眼之間就把她的雙手縛好,纏在床頭柱上。
使用暴力的是他才對吧,可她該慌該害怕,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她的心里競有一絲絲期待。完了,她又變成了。
「我再問你一次,真的不記得我?」明知道她口是心非,他偏愛逗弄她。
「哼!」風釆釆才不理他,說沒有就是沒有,就算拿刀子來逼,她也不會承認。
「沒關系,我們可以好好的復習。」他願意當她的老師,重新演練親密關系。
懊死,襯衫半敞的他,好性感。
還沒動刑,風釆釆就先被他給迷得臉頰抹上一層紅暈。
「不記得我的吻嗎?這是淺吻。」語畢唇落,如蜻蜒點水般地在她的女敕唇輕輕地漫開。
「這是深吻。」只給她換口氣的空檔,他再次奪去她的紅唇,今天他有正當的理由可以好好吃她的豆腐。
風釆釆不由自主的嚶嚀一聲。
吻戰結束,另一場戰火開始。
「記得螢火蟲谷的夜晚嗎?」他在她的脖項種下滿園的草莓,或輕或重的力道,惹來她不時的低喘。
舌尖在她敏感的脖子來回探索,這個倔強的小女人,水遠都不服輸。
「想起了嗎?」他停下戰火,望著她迷蒙的眼。
「不……」風釆釆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只覺得渾身發熱,只求他別再虐待她,戲弄她的感官。
很好,還嘴硬。嚴鐸月兌下襯衫,和她來第二類接觸。
大手在她的鎖骨流連,輕靈地撫著她的玉肌。
「這個,也忘了嗎?」他聲音低啞,還不忘問她。
被熊熊欲火燃燒的風釆釆,只能低喘。
「我可憐的小釆釆,只要你承認,說你想起我,原諒我,我就不再折磨你。」嚴鐸很好心的給她一個建議。
壞人,她才不妥協。風釆釆不斷的逸出難過的喘息。
看她的嘴閉得像蚌殼般死緊,邪笑爬上他的嘴角,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攻陷她。
解開她的羅衫,雪白的美景映在他眼前,大手已溜到她的腰際。
「這個呢,想起了沒?」他的大手搔著她的癢。
風釆釆笑得花枝亂顫,咯咯的笑聲給激情的氛圍一個暫緩的空間。
「住手……你住手。」她不得不求饒。
「想起我了嗎?」嚴鐸依舊問著老問題。
「不公平,你根本是在欺負我嘛。」而她真的就被吃得死死的。
「聰明,被你猜到了,如何?想提早結束刑罰?」他倒是玩得欲罷不能。
「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她學著他誘人的語氣說。
「不行,經驗告訴我,你會溜。」他可不想被折磨到死。
這麼精明干嘛!害她佔不到便宜。
「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我?」不放是吧,那她就撒嬌給他听。
嚴鐸真的連骨頭都酥麻了。
「你真不乖,叫你回答個問題,有那麼難嗎?」想斗嗎?他的道行也不會輸給她。
「人家不管啦。」
「既然你不說,我就要繼續。」
「你住手,住手啦。」風釆釆情急的喊休戰,可已喚不回被主導的嚴鐸。
「住手是嗎?好,我就順你的意。」嚴鐸故意曲解她的話,改派另一項秘密武器上場。
她是要叫他停戰,不是叫他用唇……風釆釆霎時陷入迷離,被激情的火花拱到雲端。
直到她氣喘吁吁,嚴鐸才解下他最後的衣物,彈藥都已經準備齊全,接下來就是攻掠城池,佔領公主的心。
「你連這個也忘了嗎?」他抵住她的柔女敕,狂妄不失溫柔的問。
「不……」多余的話語已沒有用,她已經阻止不了他的攻勢。
「放心,我會喚起你的記憶的。」
他對自己有自信,要讓她臣服在自己的魅力下。
「嚴鐸,為什麼你不肯放過我?」迷離之際,風釆釆問出她從很久以前就想問的問題。
「我早就對你著了迷、上了癮,不只愛你的俏,更愛你的嬌,我的夏娃。」嚴鐸滿足的笑了,好心的告訴她答案。
然後,乘機攻陷,一舉進佔。
風釆釆申吟一聲,為男女戰爭掀開序幕;從有夏娃、亞當以來,這場戰爭就不曾停歇過。
第十章
好不容易宴會結束,大家才有時間坐下來好好休息。
「釆釆呢?怎麼都沒看到她?」風父環顧眾人,就是不見風釆釆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夏以冬聳聳肩,她這個好友最近怪怪的。
夏以楠和夏以熙也偎在老公的懷里搖搖頭,她們是應風母之邀來參加風釆釆的生日宴會。
「來啊!」
渾厚的男音響起,眾人皆好奇的朝他那兒看。
「你別抓得那麼緊,大家都在看。」羞窘極了的風釆釆,紅霞尚未退去,就被嚴鐸從床上挖起來,要宣布他們的婚事。
「不快點怎麼行,我不想我們之間再出差錯。」別怪他急,只是他不想再拖。
大家饒富興味的看著他們男的拉女的躲,好不精采。
「住嘴啦,再說大家都知道了。」風釆釆和嚴鐸在門口拉拉扯扯,完全沒注意到集中在他們身上的目光。
「釆釆,你還不過來,風伯母要給紅包了。」夏以冬出聲打岔,看來她的好姊妹演的戲,一點也不會輸給八點檔。
噢!她怎麼做人啊?風釆釆看到眼前的陣仗,心中不由得哀嘆不已。
「別再撐了,事情總要解決的。」嚴鐸倒是大方得很。
「你說得簡單。」風釆釆低喝一聲,她的面子都快掛不住了。
「風伯父、風伯母,我有事找您們商量。」嚴鐸放棄和她角力,索性找上女主角的父母。
不……風釆釆覺得世界末日來臨了。
「找我啊,有事嗎?」風母掛上眼鏡,仔細的審查站在門口談不攏的小倆口。
看來又有喜事可辦了。
嚴鐸大手一抓,風釆釆就像只小雞被拎了進來。「我要娶釆釆。」
聞言,大家議論紛紛。
「釆釆你呢?要嫁嗎?」
嚴鐸凌厲的注視著風釆釆,呃……該說是溫柔的目光纏繞著她。
「我、我……」她不敢說啦。
「你不肯,沒人能逼你。」風母朝四周示意。
「我、我……」風釆釆還是沒結論。
「小子,沒想到你是來搶我女兒的。」風父冷冷的開口,他不舍得他的心肝寶貝啊。
「我的確是為了釆釆才來幼稚園應徵老師的,其實釆釆已經是我的人,我……」
「哇,你住嘴啦。」風釆釆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奈何已來不及阻止他說出的大消息。
咳咳!風母輕咳,最近的年輕人還真開放。
「不管如何,我還是要親耳听到釆釆答應嫁你。」
嚴鐸用警告的目光瞪她,被捂住的唇輕舌忝她的手心,撩撥著她。
風釆釆彷佛觸電般的縮回手。
「我要嫁他,媽。」風釆釆開口承諾。
「早知道你喜歡外國人,就介紹你認識行遠。」一旁的夏母惋惜的說。
聞言,夏以冬和夏以楠兩人立刻變了臉色,連御宮傲也宣示性的摟緊夏以楠。
「媽,你別再捉弄人家了,行遠只是有祖先的顯性遺傳,不算外國人啦。」夏以中趕緊說道。
他和夏行遠都是夏家的子孫,傳說在幾百年前夏家的祖先曾與外國人結婚,因此夏行遠才會有類似外國人的眼楮與發色。
「還不都是金黃色的頭發。」夏母反駁。
「你是哪里人?做什麼?家里有哪些親人?」身為老爸,風父實際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