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的泳技這麼好。」
「哼!」她才不想理他。
「你的身材很好喔!」他贊美道。
聞言,夏以北的臉蛋不由自主地拉了,轉身瞪著他。
「你不要干擾我上課。」
「游泳池是同班共用的,我也是老師,怎能歌是干擾?何祝你的學生還設游過來呢。」
「你的不也一根。」
「所以才有空跟你談心。」
「能要跟你談心,閃開,給我滾遠黠!」
「別這麼凶,我們可以切磋切磋。」
「是啊,再切磋下去,你的學生就溺水了。」夏以北指著在水面上載浮載沉的許嬌蘭。
「糟糕,回頭再說。」夏以中見狀,立刻優雅地前去英雄救美。
看著他急著救人的模樣,夏以北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只覺得心頭悶悶的。
「你們原地再做五十個韻律呼吸,休息一下。」夏以中一離開,她的學生就陸陸續續到了池邊。
不經意的目光瞟到另一頭,見夏以中不知道在跟許嬌蘭說什麼,夏以北更加煩悶。
真奇怪,他們在說什麼關她什麼事,回神、回神!
「待會兒你們過去時,飄浮加上打水,知道嗎?老師要先過去後那些學不會飄浮的同學進度如何,別偷懶。」
交代完學生,夏以北換了個泳姿,不明白以往游泳都很愜意的自己,今天為何總覺得動作僵硬,像根木頭似的。
體育一共是三個小時,在學生努力學習中,兩個半小時根怏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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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北依然在教不會飄浮的學生,希望他們能趕上其他學生的進度。
「很好,再做兩回合,就可以上岸換衣服了。」夏以北拍拍學生的肩膀,表達鼓勵之意。
她看向池邊,見許嬌蘭正披著浴巾和不方便下水的女同學分享買名牌的經驗。
「許老師,體育課似乎不該用說的吧。」為了發泄被捉來代課的怒氣,夏以北直接挑上許嬌蘭。她已經很給她面子了,等學生都去換衣服才出聲。
「你是誰?管我怎麼教。」許嬌蘭沒料到竟然有人敢如此對自己說話。
「當然,你教得不好,連累我得來帶你的課,以前從不曾有過這種事,如果你沒能耐是不是該換個工作。」
「你……你也不過是個老師,大牌什麼!」從不曾被說教的許嬌蘭惱羞成怒地反駁。
「再怎麼大牌,也沒有你大牌。」夏以北不屑地瞥了她一眼。
「你太過分了!」許嬌蘭正待開罵,夏以北卻已經轉身走開,準備去換衣服。
許嬌蘭在原地跺著腳,見夏以中還在另一頭教學生,根本不知道她被欺負了,心中更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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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北洗了個澡,換上衣服,步出更衣室。
她等每個學生都整理好向她道再見後,才準備離開室內游泳池。
「你給我站住!」許嬌蘭等她很久了。
好久沒有听到這句話,夏以北壓根兒不認為她是在跟自己說話!只是繼續往前走。
「你給我站住!」竟敢不把她放在眼里,許嬌蘭攔住夏以北。
「原來你在叫我。」夏以北只是瞥了她一眼。
「你到底是什麼人,管到我頭上來?」不只動口,許嬌蘭還伸手戳著夏以北的肩膀,顯然十分看不起她。
「說話就說話,何必動手動腳。」夏以北眼一眯,心中十分不悅,但依然強忍著即將爆發的怒氣。
「我還怕你不成?我告訴你,別太自以為是了。」許嬌蘭以為她怕了,說話更加囂張……
「你——」
夏以北氣得準備要動手。
「不要,以北!」剛整理好的夏以中走出來,看到兩人情況不對,趕緊出聲阻止。
開玩笑,這個嬌弱的學妹要是被以北動手修理,起碼得在家里休息一個禮拜以上。
「學長,她欺負我啦!」許嬌蘭不知情況不利於自己,忙著告狀。
忍無可忍,毋需再忍,夏以北的手握拳,正待給她好看。
「別,以北。」夏以中趕緊攔下她的手。
「放手!」她壓低的聲音,顯示她的心情很差。
「學長,你要幫我主持公道。」許嬌蘭拉著夏以中的手臂上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其實夏以中才是最想叫許嬌蘭閉嘴的人,都是她害得以北生氣,通常只要她一動怒,就很難消氣,除非有沙包出現……
沙包?夏以中心中警鈴大作。
「你要梃她?」夏以北問道。
「以北,看在她是我學妹的份上,別動手好嗎?」
「她是你學妹?」難怪她請得動他來為她代課,還讓他殷殷教她游泳,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是。」難道以北真的願意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跟學妹計較了?
「沒關系!我的拳頭不認人。」
說完,她給了他一拳。
夏以中硬是接了下來。
他居然幫那個無理的女人,氣死她了!夏以北沒來由地感到憤恨。
她應該多送兩拳給他才對!
如果她再听信他的鬼話,她就嫁給他。
哼!
「學長!你怎麼可以打人?」許嬌蘭怎麼也想不到她真的會動手。
「哼,我只用了七成力,死不了的。」夏以北拍拍手,俐落地離開。
夏以中悶哼一聲。這一拳,真重啊!
「學長,你怎麼不教訓她,你不是也會功夫嗎?」
想當初她就是因為學長把她從一群混混中救出來,她才會打定主意非他不嫁,結果,今天他被一個女人打,竟不吭一聲,真是太傷她的心了。
教訓她?他又不是頭腦有問題。
「我沒事,走吧!」夏以中壓下想追出去的沖動,冷冷地對許嬌蘭道。
第五章
星期五下午,學校更顯安靜,沒課的學生幾乎都回家了。
夏以北搭公車回家,已經氣了三天,還是無法消氣。
啪,她用力地關上鐵門。
「以北,我在你後面,你也關小力點.」夏以中掏出鑰匙,逕自進門,不明白她到底還要氣多久。
夏以北假裝沒听到他的話,一直往前走。
哼!他只要有他的學妹就好了,干嘛理她?
單純的夏以北還不知道自己的行為代表了一件事——她在吃醋。
「以北,你到底有沒有听到我的話?」夏以中索性上前攔人。
夏以北一個靈活的閃躲,又撇下他往前走。
「夏以北!」夏以中趁她不備,朝她背後捉去,誰知沒捉到衣服,竟把她的腰帶給扯松了。
「住手。」夏以北感覺腰間一松,連忙回身。
夏以中趁此機會,以腰帶借力使力,把夏以北拉到自己懷中。
「你到底在氣什麼?」他柔聲問道。
「把腰帶還我!」要不是怕他松手腰帶就會掉下來,她早就賞他一拳了。
「這樣你就又會不理我。」
「放開!」越來越松的腰間讓夏以北一陣心慌,不知是害怕兩人過於接近,還是擔心褲子將會離開原本的地方。
「以北,為何生氣?」他想逼出她的真心話。
「我高興生氣,你到底想怎樣?」該死,她竟然拉不贏他,他的力氣何時變得這麼大了?
「以北,難道你真的不了解我對你的心意?」
「如果你能君子點,也許我還會考慮考慮,可惜……」她盯著他的罪魁禍「手」。
「你實在不能怪我,一知道你不理我,我就急得想找你解釋,可是你一直躲著我。」
「笑話,我干嘛躲你!」夏以北說著違背良心的話。
「不然你怎麼不跟我一起上下課。」
「我們的時間又不一樣,既然你想說就說吧!」
「啊?」夏以中的頭腦不像她轉得那麼快,完全跟不上她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