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輸給杰可喔,它很喜歡我這件背心呢。」
什麼!要是讓杰可咬掉她的背心,那她豈不是曝光了!
歐格菲•雅洛為了捍衛自己的所有物,說什麼也要追到不听話的俏佳人。
笑聲和怒吼此起彼落,一向沉悶的雅洛大宅因此恢復了生氣,就連僕人也放下手邊的工作,好奇地看著嚴肅的主人如何整治他的女人。
夏以冬一邊要分心注意後頭的追兵,一邊還要注意腳下的路,一不小心,她竟被石頭給絆倒了。
「小心!」歐格菲•雅洛大喊。
可惜距離有點遠的他,手腳再長也撈不到她。
「你沒事吧?小姐。」一雙厚實的大掌準確的接住她。
「謝謝你。」夏以冬吐了下舌頭,朝眼前的男人道謝。
他的手居然還環在她的腰上?這一幕令歐格菲•雅洛和杰可非常不滿。
「你是誰?」歐格菲•雅洛口氣不善的問,杰可也在男人的腳邊威脅地齜牙咧嘴。
「我是野穗的哥哥,我是特地送文件來給她的,我叫鶴真青剛。」他朝歐格菲•雅洛手。
「哥,你終於來了!」心里充滿不滿的鶴真野穗急忙跑了過來。
「以冬,你沒事吧?」歐格菲•雅洛直接拉過她,不讓別的男人有機會接近她。
「還好。」她還以為自己會跌個四腳朝天呢。
「等一下再教訓你。」
「這位是?」鶴真青剛對夏以冬很有好感,
「她是我的女人。」歐格菲•雅洛很快的宣判他的死刑。
夏以冬不滿的賞他一記拐子,什麼他的女人,她還是小泵獨處耶!
「歐格菲,我哥大老遠幫我拿礦脈的資料來,可以讓他在這里小住嗎?等我處理完公事,我再和他一起回日本。」鶴真野穗拿公事來當藉口。
「隨便你,不過警告你哥,離以冬遠一點。」
歐格菲•雅洛說完後就霸道的摟著夏以冬離開。
「野穗,你真的愛上他了。」鶴真青剛對他蠻橫的態度頗有微辭,要不是為了心愛的小妹,他才不會放棄日本的研究工作來幫她。
「他對我很好的,哥,你一定要按照我的計畫進行。」只要除掉夏以冬,歐格菲還是屬於她的。
原本鶴真青剛還怕會傷害到妹妹口中的狐狸精,但是他改變主意了,如果破壞成功,他要讓夏以冬變成自己的女人。
第七章
夏以冬在床上翻來覆去,沒想到平時很重睡眠的她竟然也會失眠。
她為了工作常常必須調整時差,幸運的是她不會認床,比許多空姐好命多了,皮膚也因此保養得很好。
只是,現在她是在度假,為何會失眠呢?
她無奈地擁著棉被坐了起來,看看時鐘,都凌晨一點了,睡不著的感覺真差。
夏以冬穿著拖鞋準備下樓,一樓廚房應該有女乃粉或是巧克力粉之類的飲品吧,她下去找找看。
沒想到,她翻箱倒櫃都沒有找到她要的東西,她只好將目標轉移到冰箱。
還好!那里頭有好幾瓶鮮女乃,她挑了瓶低脂牛女乃倒一些在杯子里,而後放到微波爐加熱了一下,一聞到濃郁的女乃香,她的眼皮竟重了起來。
夏以冬打著呵欠,捧著茶杯想回房,在經過二樓的時候,她被一根骨頭給吸引住目光,這不是杰可的最愛嗎?
她笑著搖頭,杰可也是玩一玩就亂丟,她上前撿起它的玩具骨頭。
當她彎下腰撿時,才發現前面的門還透著燈光,是誰這麼晚還不睡?
夏以冬好奇地將門推開一小條縫隙,沒想到卻讓她看到一幕火辣辣的演出。
歐格菲•雅洛正摟著鶴真野穗,兩人親得十分投入,她差點就破壞了人家的好事,夏以冬轉頭想離去,但仔細一想,不對啊!他說要追她,那他就要忠實點,怎麼還可以拈花惹草!而且鶴真野穗對她的威脅也令她相當不舒服,照道理說,她應該很有資格阻止他們的行為。沒錯!
打定主意後,她推開門站在門邊。
反正她絕對不會讓鶴真野穗搶走她的男人,她要的感情得靠自己爭取。
「這麼晚還沒睡啊,忙著加班嗎?」夏以冬輕啜一口牛女乃。溫熱的牛女乃讓她充滿勇氣。
歐格菲•雅洛停下忙碌的雙手和嘴唇,他看著夏以冬的目光饒富興味,她真大膽,這樣也敢進來。
鶴真野穗則是將眉頭皺得緊緊的,她好不容易才成功地挑起歐格菲•雅洛的興致,這個女人又來搞破壞了。
「你來這里干什麼?」鶴真野穗不滿的說。
「我睡不著,所以想來找本書看看,不好意思打擾了。」
「既然知道打擾我們了,你還不回去!」鶴真野穗趕緊抓住歐格菲•雅洛,不行,他不能走。
「失眠?需要我的協助嗎?」他可是很樂意幫她的。
「如果你恰好有空,又還不想睡的話,也許我可以向你請教如何擺月兌失眠。」事實上,喝下牛女乃的她已有點昏昏欲睡了。
「我的經驗豐富,精神又好,舍我其誰。」他的言下之意,當然是舍下濃郁的餐食,改吃提神的小辣椒。
「那就麻煩你羅。」夏以冬朝著一臉苦瓜的鶴真野穗拋一記成功的眼神。
「野穗,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歐格菲•雅洛將公文還給她,帶著得意的笑容走向夏以冬。
「歐格菲•雅洛!」鶴真野穗氣得直跺腳,她的好事全被夏以冬搞砸了,哼!走著瞧,她不會認輸的。
www.lyt99.cnwww.lyt99.cnwww.lyt99.cn
夏以冬和歐格菲•雅洛走上三樓,她將房門打開讓他進來。
「別說是因為我的分數突飛猛進,所以你願意接受我。」事實上,他也有意籍著夏以冬的破壞離開鶴真野穗,因為他發覺自己對她已經失去興趣。
「當然不是,我只是不想要一個三心二意的男人,有了我,還想偷腥。」夏以冬將杯子放到桌子上,坐上她的大床。
「我怎麼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當然得多撒些網啊。」他故意激她。
貪心的男人!夏以冬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我討厭我的男人沾染了其他女人的味道。」她直言不諱地說。
「你是在吃醋嗎?小傻瓜。」歐格菲•雅洛很高興听到她這樣講,他蹲在她面前捏了捏她小巧的鼻頭。
「總之,你要嘛就照我的原則走,不然我明天就離開這里。」
「算我怕了你行不行?你要我別踫其他女人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呢?」他點了點她的櫻唇。
「我當然也不會去踫女人。」夏以冬故意曲解他的話。
「我現在才發覺,原來你這麼調皮啊。」難得他有興致陪她開玩笑。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她可是胸有成竹。
「這麼有自信啊?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他坐在她的旁邊,難得這一局是平手。
「那當然,我是誰?我是夏以冬耶。」
「佩服、佩服。」他行了個禮。
「我要睡了,你還不走,打算唱催眠曲給我听啊?」夏以冬拉過棉被,在他的面前窩入棉被中。
「你叫我來,卻沒兩三下就打發我走,那我不是虧大了?」
「我可是讓你免於被章魚女纏身耶,真不懂得感激。」
她居然用章魚女來形容鶴真野穗,看來他真的不能小看女人的嫉妒心。
「但是,我很樂意被你纏。」他在她的腰肢輕畫。
真是的,隔著一層棉被,他的熱情還是有辦法襲向她。
「無聊,晚安。」她選擇當只縮頭烏龜,把自己埋在棉被里。
「饒了你,小滑頭。」他的大手在她的俏臀上懲罰性的輕拍一下,全世界大概只有她能得到他的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