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明的來不成,還打算用暗示的,只可惜她已打定主意,要離他這個比蓋達組織更危險的男人遠遠的。
「你到底要不要放開我?」這樣被他抱著、盯著,她全身的細胞都在抗議了啦,而且她的臉還不听話的直發燙。
「如果我說不呢?」他真的很喜歡逗她。
夏以冬瞬間變了臉色,他真的要硬來?
「哈哈哈,你真是太可愛了。」歐格菲•雅洛開懷地松開雙手,放她自由。
好恐怖喔,他該不會把她當成寵物在逗弄吧?夏以冬直覺地浮現這個想法,她敢保證,自己絕不是那種受主人寵愛的名貴寵物。
「身分證可以還我了吧?」急忙穿好衣服的夏以冬,微窘地來到他面前。
「什麼身分證?」這回他是真的不解。
「我朋友押在你們這里的身分證,不然你以為我沒事干嘛來犧牲色相?」早知道會遇到他這個大瘟神,打死她她也不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還以為你是為了我而來的。」歐格菲•雅洛挑挑眉,邪魅的笑意再次揚起。
他那是什麼笑容?看起來好像中古世紀的女巫,不對!他應該是男巫,整天騎著掃把、滿腦子壞主意的男巫。
「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以冬,你好像忘了一件事。」他才不管什麼身分證,這里的負責人說要讓他正度假時盡情享受,打算幫他找個清純的女伴。當時他只是冷冷一笑,沒想到負責人真的找來一個女人,而令他最驚訝的是,她竟然是夏以冬!這其中顯然有許多陰錯陽差的過程,他也不想去計較了。
「什麼事?」他干嘛笑得好像她欠了他幾百萬似的?她別的優點沒有,對錢可仔細了,想跟她借錢,門兒都沒有!
「上次在夏威夷,你答應過我什麼事?」
「不知道,對於不重要的人事物,我通常是不會用心去記的。」她決定選擇性失憶,就算曾經對他心動過,可經過這些日子之後,早已被現實面給逼得蕩然無存。在他面前,她可是比螞蟻還渺小呢。
「哦?我恰好跟你相反,做事喜歡實事求是,你曾經說過的話不但清楚的印在我的腦海里,我還錄音存證唷。」為了讓她心甘情願地待在自己身邊,他不惜使出一切手段,以免她翻臉不認帳。
錄音?他又不是調查局的,還來這一套!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休想騙我!」她才沒那麼笨!
「你想我會騙你嗎?」他笑看著她。
見歐格菲•稚洛胸有成竹地笑著,害夏以冬不寒而栗,難道她真的被設計了?
「你怎麼可以為了限制我個人的自由,而拿這個來威脅我?」真是厚臉皮。
「你錯了,這不是威脅,是重視。」他的見解與她不同。
「你到底想怎樣?」這個自大的男人到底懂不懂什麼叫作尊重?
「我想請你到德國,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呢?」中國有句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不好好利用這一招怎麼行。
「你休想限制我的自由!」夏以冬非常不滿。
「你有選擇權的,看是我留在台灣陪你,還是你到德國陪我,我都樂意奉陪。」
這樣豈不是全便宜了他,她有什麼好處?
「我真搞不懂,你到底看上我哪一點?」
「你有一股特殊的氣質牽引著我,也許這就是中國人所說的緣分。」緣分真是一種微妙的東西。
「那一定是孽緣。」和他站在一起,一定會招來不少嫉妒的目光,光是想像,夏以冬就開始頭痛。
「嗯……」他微慍的發聲,都說他懂中國話了,她還敢這麼說!
「隨便你好了,到時候如果搞砸的話別怪我。」他家一定是很傳統的家族,只要她稍微不遵守禮儀,或是故意談吐不雅,還怕不會被踢出來嗎?只是,她這樣會很累,不過為了將來的幸福、為了不被困在籠子里當一只金絲雀,這些苦難就不算什麼了。
「先別高興得太早,我對自己可是很有信心的。」
「容我問一句,若是我不跟你走的話,你會……」她挺好奇的。
歐格菲•雅洛嘴唇一撇,這種小兒科的問題怎麼難得倒他。
「綁架,你若是不從,我就綁架。」這次他已經下定決心了。
聞言,夏以冬搖了搖頭,幸好她沒跟他硬踫硬,否則夏媽媽就要到德國找人了。
「算你狠!」豎起大拇指,夏以冬不會笨到懷疑他的話,畢竟他的能耐,她可是親眼見識過的。
「謝謝夸獎。」歐恪菲•稚洛虛心的接受,對於自己被心愛的女子贊美,遠比達成上百億馬克的交易還令他歡喜。
能讓他如此費盡心思的女人,她算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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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歐格菲•雅洛坐的不是她們航空公司的飛機,不然她鐵定糗大了。
夏以冬第一次坐飛機坐得戰戰兢兢,生怕被人認出來。
歐格菲•雅洛看著她帶點憂愁的表情,有些苦惱。他都已經包下整個頭等艙,她還不高興,難道是服務不夠好?
一直到出海關,這個問題都在他的心頭縈繞。
夏以冬乖乖地隨他來到一輛十分氣派的座車前。她大概也有幾分明燎,現在這里是他的地盤,想逃出生天,除非她平空變出一對翅膀。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恬恬和釆釆為了彌補她,全都自動地輪流幫她執勤,所以她現在可以在德國逍遙。哼,這兩個把她推入火坑的小妮子,她可是一點都不會有愧疚感的。比起她的貞操天天受到威脅,加班算什麼!
「這個送你。」歐格菲•雅洛一坐上車,就拿出一個造型可愛的女圭女圭。
「哇,好可愛!」夏以冬知道這種俄羅斯女圭女圭打開後會有一個接一個不同造型的女圭女圭,也有的是同一個女圭女圭的縮小版。
但是在她手上的這一個……它有著風貌不同的女圭女圭造型,有日本味的、美國風的……夏以冬每打開一次,就笑得更加燦爛。
「最小的那一個,你絕對會喜歡。」歐格菲•雅洛看著她如花的笑靨,信心十足的說。
听他這樣說,讓她更期待了,打開的速度更快,可是這個女圭女圭做得奸精巧,最起碼也有好幾層。
夏以冬將拿出來的女圭女圭分別放好,很期待最後一個女圭女圭是什麼樣子。
咦!這是……夏以冬的笑容僵住,不敢置信她所看到的女圭女圭竟然是歐格菲•雅洛的縮小版。
「可愛吧?」
「哦,拜托。」她槌了他一記。
「僅此一家,別無分號。」看他有多寵她,竟願意將自己做成木女圭女圭。
「你別高興,小心我每天用鐵錘槌它,拿它出氣。」真討厭!他干嘛對她這麼好,害她感動得無以復加。
「你舍不得的。」他輕捏了一下她的俏鼻,寵溺之情溢於言表。
「哪天你要是變成扁女圭女圭,可別怪我。」
「無所謂,你敲一個,我就給一個;你敲兩個,我就送一雙。」他才不怕!他名下還有間木器工廠。
「看在你這麼費心的份上,今天暫且休兵,懶得跟你計較。」夏以冬大方的說。
「哎呀,我好怕喔。」為了逗她笑,他真的是放段。
「少來了。」夏以冬覺得她好不容易築起來的心防,正被他的心意一點一滴地摧毀。
在他們的笑鬧聲中,車子駛進一幢百年老屋,佔地至少有上千坪,在噴水池的中央還有一顆菱形寶石,象徵著雅洛家族。
水花拍打在切割完美的寶石上,閃著點點弦麗,將四周的花園點綴得格外吸引人,就好像每株草、每朵花都含著一顆晶瑩剔透的鑽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