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沙鑽、五克拉?」夏以冬和段恬恬異口同聲的重復。
「嗯,沒錯。」風釆釆重重點了一下頭。
「我的天,這件衣服有多珍貴哪!」夏以冬以手支在額頭,光是靠想像她就覺得心跳加速,如果能讓她穿……不,不用穿,只要讓她模一下,她就心滿意足了。
「不都是衣服嗎?」相較於夏以冬的激動,段恬恬倒是平靜許多,她覺得用寶石來裝飾衣服,簡直是種浪費。
「而且,雅洛家族也有派代表參加這次的宴會喔。」風釆釆刻意壓低嗓音,彷佛在說什麼天大的秘密一樣。
「在哪里?」
夏以冬一副想把人拆吃入月復的狠樣,讓身旁的兩人不禁搖首,恨不得馬上和她劃清界線。
「誰知道,雅洛家族行事神秘,很少有人跟他們接觸過,尤其現在又到了家族事業交接的時刻,當然是滴水不漏,說不定他長得很平凡。」
「對啊!可能長得和癩蝦蟆差不多。」
段恬恬為了好友的幸福,不得已澆她一盆冷水,以免她墜入風塵……不是,是拿自己的幸福開玩笑。
「要是他長得很帥,怎麼可能輪到你?」風釆釆實事求是的說。
「說不定,他是個走兩步休息五分鐘的老伯。」段恬恬還模仿一下電視上的怪叔叔。
「真是夠了!人家又沒有得罪你們。」害她幻想的泡泡一個一個地破滅。
「別哈拉了,快看秀吧!」風釆釆比了比燈光變暗的現場,要好友將注意力放在展示台上。
「有人搶了我的衣服!」
最後壓軸的模特兒本來要換上價值連城的晚禮服,卻有人混入模特兒中,趁她全身光果之際,一把拿了衣服就跑。尷尬的她只能藉布巾圍著身子,大聲喊道。
臂眾開始議論紛紛,那名大膽的偷兒見後頭有保全不易月兌身,索性由展示台往下一跳,鑽入人群中。
「什麼!竟敢有人褻瀆我的寶石!」夏以冬義無反顧地站起來。她拉起裙擺,追人去也。
兩位好友瞪著她的背影發愣,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因為夏以冬的舉動不是出自正義,而是不舍那兩顆鑽石啊。
前面同樣也有人听到模特兒的呼喊,那人快速地竄出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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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動!」
夏以冬追著偷兒來到廣場,雖然有許多警察出動,但投機的偷兒仍然想辦法逃生,只要讓他成功,那他這輩子就不愁吃穿了。
夏以冬看偷兒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索性月兌下高跟鞋往前一丟。她運動細胞不好,但和夏以北玩了幾次籃球,最起碼三分球還投得不錯。
叩!正中目標,偷兒一陣頭暈目眩,站在原地甩了甩頭。
「限你一分鐘之內把東西留下,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夏以冬站得遠遠的警告,手上還拎著另一只高跟鞋。
偷兒眼中的殺氣驟現,他本想對這嘰嘰喳喳的女人下手,可是眼看警察越來越多,他決定拿她當人質。
「要衣服就自己來拿。」偷兒高舉戰利品,吸引這不知死活的女人自投羅網。
那名跟著追來的男人,一見這情形便出聲大喝︰「別去!」被逼急了的歹徒可是很殘忍的。
趁夏以冬發愣之際,偷兒又想乘機溜走。
還想跑!夏以冬想也不想就扔出手上另一個武器,接著拔腿就追。
這笨女人!男人低咒一聲,繼續追在她身後。
叩!又被砸中了,偷兒心里極度不爽。想他闖蕩江湖十幾年,如今就要敗在一個臭婆娘手上,門兒都沒有。
偷兒看已無路可逃,就打算將夏以冬手到擒來。
夏以冬拉住順風飄來她眼前的衣擺,想由偷兒手中搶下它。
冷不防地一記回馬槍,夏以冬反而被歹徒給制伏。
「放開我!」夏以冬料定他手上沒有什麼武器,便很不听話地掙扎著。
這一冪看得後頭追上的男人差點連魂都飛了,這女人被抓了還不安分點。
「羅唆!」偷兒怒斥一聲。
夏以冬用力朝他的手臂咬下去。
偷兒一發狠,舉起手刀一劈,夏以冬立刻眼冒金星,暈了過去。
男人見到這一幕,瞬間怒紅了眼。
「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偷兒肆無忌憚的說。
「你竟敢找雅洛的麻煩,你就等著在鐵牢里度過下半輩子吧。」松開領結,男人也將袖口挽了上來。
偷兒離他起碼有三尺遠,卻依然被他的氣勢嚇到。
「別……別過來,我是說真的。」
「我也是說真的。」陰冷的語調逸出。
男人朝歹徒的後頭做了一個手勢,趁歹徒分心之際,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由歹徒的手中搶下衣服,還有失去意識的女人,順便騰出一只手打得他眼冒金星。
「把他抓起來!」男人向四周下令,便有黑農人立刻出現,幫他善後。
「唉,你就不能學聰明點嗎?」男人看著懷中不省人事的女人,無奈又疼惜的蛻。她雖然昏睡,依舊美得令他動心。
男人攔腰抱起她,往自己下榻的房間走去。
第三章
歐格菲.雅洛眺望遠方,遠方燈火點點,這應該是一個浪漫的夜晚,他應該和女伴享受一番才對,而不是守著一個不省人事的人兒。他收回遠眺的目光,改看向大床的睡美人。
歐格菲.雅洛踩著猶如黑豹般優雅的步伐來到床邊,他不敢相信有人的肌膚竟能如此細致,他用毛巾擦拭過的臉蛋也泛起紅暈,教他極為不舍。他用食指在她嬌女敕的臉蛋上頭來回摩挲著,簡直愛不釋手。
由她的女伴口中得知,她的名字叫作夏以冬,冬天有她這般熱情洋溢的活力嗎?她就像艷陽一般,為寒冷的冬天帶來暖意。
「嗯……」被臉上的觸感給擾醒,夏以冬發出小聲的申吟。
她的脖子怎麼又酸又麻?她將手伸到後頭想按壓一番。
「別動,你的頸子瘀青了。」歐格菲•雅洛阻止她,用一掌包住她的手。
「這里是哪里?你又是誰?」夏以冬剛醒來,視線還有些模糊。
「這里是我的房間,我是歐格菲•雅洛。」
「我為什麼會在這里?」夏以冬坐了起來,她揉了揉眼楮。
「你被歹徒打暈,我先將你安置在這里。」
歹徒!夏以冬想起昏厥之前的事,那件衣服呢?
「別急,衣服好好的在那里。」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他指向一旁的名貴衣裳。
「還好衣服搶回來了。」夏以冬松了一口氣。
「你怎麼可以拿生命開玩笑?」說到衣服,歐格菲•稚洛就生氣,再昂貴的衣服怎麼也比不上生命可貴。
咦!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竟教訓起她來了!
「你是誰?管我這麼多干嘛!」夏以冬的口氣也不好,那件衣服可是她拼死拼估才拿回來的耶。
「我叫歐格菲•雅洛。」他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原來她根本沒听進去。
「哦,雅洛……歐格菲•雅洛,你是雅洛家的人!」夏以冬的口氣帶著驚訝,原來長得這麼帥哪。、
「沒錯。」她怎麼一副好像挖到金礦的樣子?
這下子她可以好好和他算算帳羅,畢竟她幫他奪回衣服,功勞應該不小吧?
她在得意什麼?之前她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差嗎?怎麼現下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好好談一下,看這件事怎麼擺平。」夏以冬又恢復精明的模樣,她意圖不軌地看著眼前這帥到不行的男人。
「是該算個清楚,你用沙子刮傷我的墨鏡,你打算怎麼辦?」
沙……沙子?什麼沙子?
「你說什麼?」夏以冬清醒歸清醒,但尚未聯想到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