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靜儀吐了吐舌,還好老公不知道她來夜店,否則他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真是難以想像。
最高潮的時刻來臨,猛男紛紛下台向眾女士們展示他們雄偉的肌肉。只著一件緊身內褲的猛男們,真是教人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女人們興奮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更熱烈。
「靜、靜儀。」左可晚拉了拉雷靜儀,有許多猛男都特地來到她們桌旁秀身材,而剛才左可晚拋眼的那一個,更是挑逗十足地層現他的肌肉。有好幾次,左可晚都以為他要拉下他那件薄薄的內褲,害她臉紅得可以。
「別叫我,我自身難保。」眼看著猛男的尷尬部位越來越接近自己,雷靜儀的臉和剛煮熟的蝦子有得比。平常文逸譎的開放就讓她直呼受不了,更何況是這種故意的挑逗。
「我們要不要塞錢啊?」左可晚傻傻的問,看猛男的內褲縫都塞了不少的錢,她遲疑著要不要照做。
「如果你看上他就塞吧,說不定他會當場月兌給你看。」雷靜儀捂住眼楮,她不敢再看了啦!
當場月兌!左可晚的手開始發抖,那她到底要不要塞錢?她懷疑自己受得了這種刺激。
猛男跳了很久,見兩個女人還沒有動作,索性拉起她們,趁著燈光一暗,貼著她們大跳黏巴達。
「靜儀,怎麼辦?」看樣子猛男們不會放過她們了,如果她們還不塞錢的話,恐怕接下來就有非常激情的畫面可看了。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雷靜儀已經閃到無處閃,她眼前的猛男見她身材曼妙,打算進一步攬她入懷。
還沒踫到雷靜儀,他就被人一個過肩摔、躺在地上哀號,所有的音樂霎時停止。
「你敢踫她試試。」文逸譎臉色鐵青地瞪著那個不知死活的猛男,敢踫他的老婆,找死!
「老公!」雷靜儀驚喊,怎麼會被他抓包?完了,這下回去不知怎麼解釋了。
而左可晚的下場也沒好到哪里去,當猛男抓著她的小手打算放到自己身上時,被一股力量往後拉,差點沒骨折。
「你敢踫她,我宰了你。」任劍璃的怒氣不亞于文逸譎,他以凶狠的目光瞪著左可晚。
「喂,要搶生意也不是這樣,這里是我們的地盤,今天這兩個女人是我們的顧客,請你們照子放亮點。」
猛男們紛紛站出來說話,但文逸譎和任劍璃的魅力把在場所有女客的目光都吸引過去,紛紛探听他們是哪一間店的牛郎。
把他們當牛郎?文逸譎和任劍璃真是恨不得宰了這兩個害他們顏面掃地的女人,堂堂的企業總裁竟然在這里鬧笑話。
雷靜儀和左可晚很識相地低下頭,心里也明白回去一定不好過了。
「我們是她們的老公。」文逸墑咬牙切齒的說,她們真是荒唐,連這種地方都敢來。
「那一定是你們不能滿足她們,先生,現在是民主社會,你不能剝奪別人找樂子的自由。」
能力不夠?很好,這下不只顏面掃地,連男人的自尊也一並被秋風吹走。文逸譎和任劍璃氣得恨不得馬上拆了這家店。
雷靜儀和左可晚在心里哀號,尤其是左可晚,她真怕自己回去不知是怎麼死的,她無意把任劍璃氣得七竅生煙,她也不是故意把事情鬧成這樣,但誰教他先對不起她。
文逸壩和任劍璃忍受不了別人如此眨低自己,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文逸壩當場把桌子拆成兩半,任劍璃則把酒吧上的門硬拆了一扇下來。
「如何,能力夠不夠?」任劍璃冷聲說,丟了一大疊現鈔後,拎著兩個女人,轉身離開這間已經失去吸引力的夜店。
第九章
任劍璃把左可晚扯進客廳,臉上的怒意自離開牛郎店後就不曾消退過。
他以為她該是怨他、恨他的,但這些情緒全在她身上找不到,現在她竟然還敢跑去牛郎店找樂子。
這些日子的喝醉和他特地印上的口紅都是故意的,根本沒有別的女人。只是他真的拿左可晚沒辦法,這樣都無法讓她生氣、為他吃醋。
今天在公司的小套房打算梳洗一番,再重施故技時,他發現左可晚在他身上留下的記號。這讓他鐵青了臉,立刻回家責問她,要打要罵他都接受,但她竟然在他身上畫烏龜、畫王八,她不知道男人對這兩種動物超排斥的嗎?幸好他沒有真去找女人,不然這樣能看嗎?豈不是被笑死。
非常生氣的任劍璃九點回到家,結果左可晚竟然和雷靜儀出門。他本來要等她回來再處罰她,但司機告訴他她們到了牛郎店,這讓他嚇得不輕。他當下立即打電話給文逸譎,他在電話的另一頭也相當錯愕,因為他實在想不出為何雷靜儀會跑到牛郎店去,這太不合常理,他自認他對她很不錯。
任劍璃和文逸譎怒不可遏的沖向司機報告的那家頂級牛郎店,到了現場,看到許多猛男圍著自己的老婆賣弄風騷,這教他們怎麼受得了。他們當然得先捍衛自己的領土,要教訓老婆回家再說。
任劍璃恨不得把左可晚吊起來打,但為什麼他就是拿她沒辦法,任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掀風起浪卻無能為力?
「左可晚,你到底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好歹也是你的丈夫,你看你做了什麼好事。」任劍璃拿起冰酒就灌,再不冷靜下來,他恐怕會氣死。
「誰教你不理我,每天喝得醉醮醺的回來,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當初又何必娶我?」因為懷著愧疚,左可晚說話也不敢大聲,怕一惹怒他,自己的下場會非常難看。
「我早就說過了,娶你回來是要讓你痛苦的,結果你不但在我身上亂畫,還跑到牛郎店去鬧事,你到底有沒有教養?」
「我哪有鬧事?你可以天天出去花,難道我就得乖乖地待在家里等你?我又不是古代的女人。」拜托,在牛郎店鬧事的人是他耶,她只是去捧場而已。
「我是男人,要做什麼你管得著嗎?你只要每天等我回來,等著服侍我就夠了。」
僕人們全躲開讓他們夫妻倆吵架,誰都不想掃到台風尾。
「大沙豬,現在的社會早就男女平等了,我先聲明,別到最後才說我沒講,你敢再繼續流連花叢,我就紅杏出牆給你看。」左可晚一口氣說完。要不是氣到最高點這句話她還真說不出來。
任劍璃的眼楮里進出血絲,她說什麼?她說她要紅杏出牆給他看、讓他戴綠帽?
哇!他的樣子好恐怖,左可晚模了模脖子,她現在是身首還沒分家,但待會兒就很難說了。
「你是嫌我無法滿足你嗎?」任劍璃的語氣忽地變得輕柔,但握住酒瓶的手卻用力得泛白。
「我又沒有這樣說。」左可晚轉了轉眼珠,剛才她好像沒有說到這個,為何任劍璃會想歪?
「你已經公告天下了,是我這個做丈夫的錯,才會讓妻子上牛郎店去尋求滿足。」任劍璃此時已經恢復冷靜,他已經想到要如何整治她。
「你沒有听懂,我說的是,因為你天天上酒家,我才去牛郎店的。」
左可晚不厭其煩地再解釋一遍,但任劍璃的臉色並沒有因此緩下,依舊難看。
「我會證明我的能力,讓你沒辦法再出門去找樂子。」任劍璃丟下手上的酒瓶,大步地朝左可晚走去。
「你想干嘛?你又喝醉了,別過來。」
左可晚向後跑,她可不想被逮到,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搞不好她會被毀尸減跡。
尖叫聲未歇,身長腳長的任劍璃就逮到左可晚。他一個用力把她扛在肩上,回到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