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可晚無意識地由口中喊出羞人的音符,讓任劍璃滿意地加重他的攻勢。
直到兩旁的果實都被他徹底地采擷,他才轉移陣地,沿著小巧的肚臍眼而下,大手緩緩撩起她的絲質裙擺,試探著她的反應。
左可晚被這更親密的撫觸給嚇到,她開始顫抖,腳仿佛自己有理智地拒絕他的探索,天生的直覺讓她想保護自己。
「別怕,放輕松。」任劍璃哄著略微僵住的左可晚,心里卻為她的生澀而竊喜,那代表純潔的天使將屬于他。
「不要了。」左可晚直覺地想拒絕,偏偏橫在她兩腿間的大手不肯離去,不時畫著圈圈。
「噓,別說話,只要感覺,閉上眼。」任劍璃由她的小腿肚撫上她的膝窩,時而快時而慢,輕柔卻不失霸氣地探索她。
左可晚听從任劍璃的話閉上雙眼,但那可怕的感覺更明顯了,就如同全身所有的毛細孔都張開,為他輕柔的撫觸而發熱。
任劍璃見左可晚咬著下唇的模樣,一股戲弄她的念頭油然而生,他要讓她自動臣服在他的身下。
任劍璃用他的唇代替他的手,仔細又緩慢地膜拜她。由她細致的腳踝輕吻,吮過每一只迷人的腳趾頭,見左可晚欲將頭埋人一旁的被窩,任劍璃懲罰性地咬了她一口。
輕呼一聲,左可晚張開雙眼,控訴地看著還不打算停止的任劍璃。
「別想逃。」任劍璃撂下話,看著左可晚的眼,大刺刺地往上進攻,嘗遍她雪白的肌膚和甜美。
左可晚輕聲嗚咽,他還要欺負她多久,他怎麼可以對她做如此羞人的事情?她的心情漸漸失去控制,激動到連眼角都徽微濕潤。
左可晚突地倒抽一口氣,他、他竟然將手放在、放在女人最私密的禁地……
星期日的早晨,任劍璃躺在床上想賴床,昨天公司才通過一個重大的決議,所以他打算繼續補眠。
吸塵器的音量不大不小,恰好能吵醒他,而不會打擾到別人。左可晚此刻正盡責地在任劍璃房間里打掃,她不像他能睡到太陽曬。
「天!可晚,你不要再虐待我了行不行,你明明知道我昨天有多晚睡。」任劍璃用被單捂住耳朵,但那嗡嗡的聲音始終在他耳旁徘徊不去。
左可晚邊哼著輕快的流行歌,邊努力地把房間里的小縫隙清理干淨,任劍璃的抱怨沒有半個宇進到她的耳朵。
「可晚!你、你穿那是什麼衣服,一大早的你就想害死我嗎?」受不了噪音的任劍璃,翻身再起、欲炮轟那不知死活的左可晚,但眼楮所見的美景,差點讓他噴鼻血。
左可晚穿著中國式的肚兜,只在頸上和腰邊系著細細的絲帶,重要部位被肚兜上的鴛鴦遮起來,腰際以下則是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色熱褲,隨著她的動作,偶爾看得到她無法盡掩的春色,任劍璃覺得全身血脈僨張。
噢,他遲早會死在她的手中,難怪古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用來形容他此刻的心境,再貼切不過了。
「哦,你醒了。」听到他的大吼,左可晚雖然沒听清楚他說了什麼,但她還是關掉吸塵器,帶著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向他道早安。
相較于她的溫柔,任劍璃則是抽氣連連,她微微彎腰的姿勢,讓他全身愛困的細胞全部清醒。
「你能不能換別件衣服,你穿這樣能看嗎?」
任劍璃想閉上眼楮,試圖減輕心中沸騰的,但又舍不得移開眼,對左可晚真是又愛又恨。
「你還好意思說衣服,每次人家換上新的衣服給你看,不到兩三下你就又扯又拉的把它月兌了,昨天你還毀了人家十幾萬的新款洋裝耶!為了我的寶貝衣服,我只好穿這種又清涼又耐磨的,不然很快我就沒得穿了。」左可晚听到任劍璃的抱怨,連日來的委屈全數傾瀉而出,他粗魯的行為讓她損失了好幾件名貴的上衣。
「你沒穿比較好看嘛。」抓抓凌亂的頭發,任劍璃不好意思的說。他中她的愛情降頭如此之深,不能怪他太熱情呀。
「那你還嫌什麼?」
她穿這麼涼已經接近沒有穿了,他還嫌東嫌西的,總不能要她全身月兌光在屋里走來走去吧?
「我的意思是,我的體力已經快要透支,你就行行好,別再折磨我了行不行?」這春色無邊的視覺挑逗,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承受的,更何況是他這年輕力壯的男人。
「好,順你的意。」
左可晚放下吸塵器,走進洗手間,過了一會兒,她又走了出來,重新拿起吸塵器吸地。
「你要嚇死人哪,那種黑不拉嘰的東西是什麼,你涂在臉上也不怕髒。」任劍璃一看就開始冒冷汗。
只見一個敷著黑色面膜的女人,已看不出原本的花容月貌,但身上卻穿著火辣性感的衣服,教他忍也不是,不忍也不是。看她的裝扮,足以讓他噴發火山岩漿,但一看到她的臉,又教他仿佛落入冰點,這種苦真不是人受的。
「這是海底火山泥提煉出來的最新保養晶,真不識貨。」左可晚瞪了他一眼,敢嫌她丑?她還沒在晚上敷上嚇他咧!
「可晚,你就行行好,別再荼毒我了,去把它洗掉。」任劍璃實在無法再忍受這種心理和生理上的折磨。
「很抱歉,這至少需要敷上半小時,你繼續睡吧。」在房間里忙碌地穿梭,左可晚把地吸得一塵不染。
任劍璃很想克制自己不要跟著左可晚的身影跑,但隨著她踏遍他房間的每一處,他很難去管住自己的眼楮。每當欣賞完她曼妙的身材往她臉上看時,他的就會迅速冷卻,再這樣下去,他這個男人到底還要不要當?
左可晚終于放下吸塵器。干嘛沒事住這麼大的房間,害她整理起來累得要死。她伸展著四肢,一不小心系在她背後的繩結松了,她趕緊捂住胸前,差點春光外泄。
左可晚的動作,徹底挑起任劍璃按捺不住的,他迅速地離開床,走到她的身後,撫著那一片白皙的雪背。
左可晚還以為任劍璃要幫她系腰帶,等了許久,只覺他的手指不斷地畫過她的脊骨,惹得她一陣又一陣的戰栗,她忍不住出聲抗議。
「你到底是綁不綁?」
她一轉身,那已干掉的泥土臉還夾雜著幾道裂痕,實在很像受過歲月摧殘的老太婆,這次差點把任劍璃嚇得三魂飛走了兩魂。
二話不說,任劍璃拉著她就往浴室走,他再受這種活罪,一定會英年早逝,他還想享受大好的人生。
「你要拉我去哪里?」
左可晚不明就里地被強拉進浴室,只見任劍璃快速扭開水龍頭,在木盆里蓄滿溫水。
「把這些污泥洗掉,我不想再虐待自己了。」試了試水溫,任劍璃就想往左可晚晚的臉上抹。
「不要,它還沒完全干啦,這一洗就全浪費了。」左可晚閃躲著,這一罐是很貴的耶,怎麼可以這麼浪費。
任劍璃下定決心,要重現她美麗干淨的臉龐。他硬是抓住想跑的左可晚,試圖把她臉上的泥給擦掉。
「你在干嘛,涂鴨嗎?你害我變得像青蛙,我饒不了你。」左可晚的臉變得黏黏的,她索性往臉上一抹,就向任劍璃的俊臉攻去,要丑大家一起來丑。
「不要把那種怪東西抹到我臉上。」任劍璃大驚,此刻他比左可晚還想離開這間恐怖的浴室。
左可晚哪能讓他逃掉,她立刻雙手齊攻,把任劍璃逼得踏進木盆里,優雅帥氣的臉龐瞬間帶著恐慌,讓左可晚樂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