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女乃茶太燙嗎?」雷靜儀傻傻的問。
「你的女乃茶是怎麼泡的,」文逸璚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他還有許多公文得看。
「用茶包泡茶,然後再加牛女乃和糖。」
原來是這樣,難怪他把女乃精用掉半罐還泡不出相同的味道。
「還要嗎’」雷靜儀以為他還想喝。
「不用了,你先上床睡吧,我還要看公文。」文逸璚決定打發她走,以免他無法專心。
雷靜儀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你不累嗎?」
「還好,我想陪你。」
「過來坐著。」文逸璚比了比他的大腿。
一窩到文逸璚的懷里,雷靜儀馬上有了睡意,文逸璚的懷抱是最有效的催眠劑。
反倒是文逸璚被她的香味擾得看不下公文,勉強地簽了一些文件。
雷靜儀開始打瞌睡,頭逐漸偏向左邊。
文逸璚拍高左手,就怕她扭了脖子。
「嗯……」雷靜儀在他懷里調整著最舒適的姿勢,整個人偎緊了文逸璚。
她沐浴餅後的清香開始挑動文逸璚心底的感覺,跟路曼曼相比,他寧願選擇懷中的她。
深吸一口雷靜儀的馨香,那是種令他安心的氣味。他將下巴靠在她的肩上,輕輕地揉著。
雷靜儀無意識地嚶嚀一聲,幾乎要讓他的自制力崩潰,左手摟著她,文逸璚努力將右手放在公文上。
雷靜儀的頭發輕輕搔著文逸璚的脖子,他的左手開始不規矩的撫模她。
先是在她縴細的腰上來回撫著,而後顧著她身體的線條往上,來到她柔軟的胸部.徘桐不去。
雷靜儀在睡夢中被人驚擾,不自覺地扭了一下腰,此舉深深地刺激到文逸璚。
文逸璚長嘆一口氣,終于放下鋼筆、將雷靜儀抱人臥房,姿意寵愛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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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送你。」文逸璚一進門便遞了一個可愛的籠子給雷靜儀。
「是什麼?」雷靜儀接了過來,只見小椰子殼內縮著兩團毛茸茸的生物。
「剛出生的楓葉鼠。」他下班的時候,經過寵物店,看到一堆人大捧長龍,發現他們原來是為了買老鼠,所以他也買了一對給雷靜儀。
「好可愛。」雷靜儀伸手進籠子里撩了撩還在睡覺的小老鼠。」你喜歡就好。」文逸璚坐在她的身側,喝了口茶。
「謝謝你。」雷靜儀送了文逸璚一記響亮的吻。
文遵璃摟住她,一個輕吻滿足不了他,他覆上她的櫻唇,品嘗著她的甜美。
「等一下,你還沒洗澡呢。」雷靜儀推開他,連忙去為他放水。
看著她的背影,文逸璚會心地一笑。
之後,當文逸牆在書房忙時,雷靜儀也趴在地毯上和兩只小老鼠玩。
雷靜儀為它們敢了名字,公的叫小文.母的叫小儀。
「小儀,快,再轉快點!絕對不能輸小文。」雷靜儀兩只小腿在半空中踢啊踢的,忙著為籠子內的老鼠加油。
「小文,你把小儀壓扁了啦!快下來。」雷靜儀把公老鼠拎了下來,以免母老鼠被壓扁。
文逸璚看雷靜儀玩得不亦樂乎,他的嘴角也掛著笑容,此時她就像個小孩一般快樂地逗著寵物玩。
「啊,小儀快,把小文壓扁!哇,小心!小儀加油。」雷靜儀激動地為母老鼠加油。
「靜儀,你很想壓扁我。」文逸牆受不了她的可愛,起身來到她的身邊。
「哪有,人家是在說老鼠……啊.小儀快,再翻上去.哇,小儀被壓扁了。」雷靜儀嘟著嘴道。
「靜儀,我不會壓扁你。•文逸璚在她耳邊呵氣,讓雷靜儀左閃右躲的。
「哎喲,我不是說你。對,小儀快,就是這樣,哈哈哈,小文被壓扇了。」獲得勝利的雷靜儀,正想跳起來歡呼,卻撞進文逸璚的懷中。看到他火熱的日光,雷靜儀的臉馬上紅了。
「我很樂意讓你壓扁。」文逸璚曖昧地說,手一使勁,雷靜儀就落人他的懷中,再也動彈不得。
有了兩只小老鼠當例子,文逸璚和雷靜儀當然不會輸給它們。
這樣的日子好像和以前有一點不同,多了溫情,多了親昵,雷靜儀好像又多了解文逸璚一些。
現在她才發覺,六年的相處,她對他竟不是完全了解,以往她只知沉溺在他的柔情里,並沒有盡心了解他。
文逸璚去上班時,雷靜儀就逗著兩只小老鼠玩,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雷靜儀已經不再逼問文逸璚是否愛她,她滿心以為自己已經擄獲文逸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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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雷靜儀躺在床上午睡時,電話鈴聲吵醒了她。
「喂。」雷靜儀的聲音還帶著濃濃的睡意。
「靜儀。」左可晚的聲音里有絲凝重。
「可晚,有事嗎。」
「你和文太少最近如何?」」不錯啊。」雷靜儀拿著話筒坐起來。
「不錯?他愛上你了嗎?」
「不知道,不過應該差不多了。」
「差不多?靜儀.我勸你最好確定點。」
「怎麼了?」
左可晚在電話的一頭遲疑著該不該告訴她,
「可晚。」雷靜儀催促著,可晚究竟想跟她說什麼?」文大少今天和路曼曼去訂喜餅,你知道嗎?」
轟的一聲,雷靜儀的頭腦瞬間無法思考。」你說什麼。」雷靜儀不信。
「文太少和路曼曼去訂喜餅,是劍璃告訴我的。」所以她才急著打電話給她。
「不可能。」雷靜儀不願相信這件事,昨晚文逸璚還喃喃地對她訴說著情話,怎麼可能今天和別的女人去訂喜餅?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轉告你一聲,听說明天文太少要進行婚禮預演,婚期就在一個禮拜後。」
雷靜儀腦中一片空白,不知詼如何反應。
「靜儀、靜儀,你還好吧!」左可晚喊著。
「我沒事。」雷靜儀虛弱的聲音傳來。
「你最好問清楚。」
「他要在哪里預演婚禮?」雷靜儀只想到這個問題。
「明天早上在聖爾酉大教堂。」
「謝謝你,可晚,我會查清楚的。」
幣掉電話,雷靜儀開始看著一旁的一對老鼠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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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靜儀回過神來時,是她听到文逸璚回來了,她迅速地下床。
「靜儀!」文逸璚不解她在緊張什麼。
「你的拖鞋。」雷靜儀打開鞋櫃拿出一雙鞋于。
「靜儀,你拿的是你的涼鞋。」文逸璚看著她失神的樣子。
「啊,對不起。」雷靜儀立刻又打開鞋櫃換了一雙。
穿上她拿來的拖鞋,文逸璚走入浴室打算洗澡。
「璚。」雷靜儀喊他。
「什麼事。」文逸璚回頭看她。
「你的牛排要幾分熟?」話一出口,雷靜儀就暗罵自己膽小,連話也不敢問。
「你決定就好。」文逸璚關上門.打開蓮蓬頭開始洗澡。
雷靜儀在準備菜肴的過程中不僅打翻鍋子,還讓湯燒干了,因此晚餐少了幾道菜。
當文逸璚洗好操出來時.她已準備好晚餐,雖不豐富,但也夠吃。
雷靜儀為他倒好飲料才坐在他的對面,望著他發呆。
「靜儀?你不吃嗎?」文逸璚伸手在她的面前揮了揮,企圖喚回她的心神。
「吃啊。」緊張之下,她差點弄掉刀叉。
文逸璚看著她不尋常的舉動。他的眼中漸漸浮現懷疑。」靜儀!」文逸璚大喝一聲。
「什、什麼事?」雷靜儀嚇得把刀子掉到地上去。
「你在著哪里,你根本役在吃飯,刀子切來切去,肉都快被你切爛了。」文逸璚冷著聲音說。
雷靜儀看著不忍卒睹的牛排,揉揉了大陽穴。問哪!問了你就知道他是不是要娶別人。
「你到底怎麼了?「放下刀又,文逸璚交握著雙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