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好,文逸璚就有多好。」
他可不吃虧,被打一拳立刻還兩掌回去。
「那他——」換雷靜儀驚呼。
「死不了的。」任劍璃沒好氣的說。
不行,她要去看看他。
「你要去哪里?頂著熊貓眼,他不可能回公司,現在還早,他應該也不在家。」任劍璃出聲阻止她。
「那他在哪里?」
「哦,該死的!好痛。」
任劍璃瑟縮了一下,文逸璚下手還真不是普通的重,他又不是真的搶了他的愛人。
「對不起。」左可撓幫他輕揉著。
「他在哪里?」雷靜儀又問了一次。
「可能在酒吧買醉吧。」
他故意不對文逸璚說破這個誤會,臨走前還得意洋洋地跟他說雷靜儀選的是他,結果左眼就成了熊貓眼。
第七章
憂心忡忡的雷靜儀終于找到文逸璚,他坐在酒吧的角落、戴著墨鏡,隱約可以看出他臉上的傷。
看來任劍璃下手也不輕,雷靜儀在文逸璚看不到的角落坐下,看著令她失了神魂的男人。為了他,她想盡辦法要留住他,可他的脾氣真的是和石頭一樣又臭又硬,寧願挨打,也不願放段來找她。
她是該氣還是該笑?愛上這一個不服輸的男人。
文逸璚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桌前已擺滿了空酒杯,服務生為他清完桌子,立刻又擺上一桌滿滿的酒。找任劍璃打一架後,他更擔憂了,任劍璃那種花心的男人會對靜儀好嗎?他多想搖醒她,教她要看清事實,他有能力照顧她一輩子.為什麼她不肯選擇他呢?
喝喝喝,他是想醉死嗎?雷靜儀見他不要命地一杯接一杯的喝,在她來之前.他不知喝了多少,以他的酒量.這種啤酒怕要喝到深夜他才會醉。
雷靜儀向服務生要了酒.並交代了幾句話。
服務生在短矩一小時內清了兩次桌,如此頻繁的次數令雷靜儀皺眉。
服務生又端來新的酒,他將酒一杯杯放在桌子上。
文逸璚拿起一杯、仰口就是一灌,這酒好像變烈了?這樣最好,等他醉了,就可以不用想雷靜儀和任劍璃的事,把他們全忘得一千二淨。
雷靜儀輕啜著調酒甜中帶酸的滋味,比起文逸璚的喝法,高雅了不知道有多少︰她特別吩服務生為文逸璚調混合酒,既然他想醉,她就讓他快點醉倒,省得在這里浪費酒錢和時間。
一杯又一杯的混合酒,酒精濃度越來越高,連雷靜儀也驚異起他的好酒量,她插起眉,欣賞著屬于她的男人。
當然,在酒吧里面有的是女人愛慕的目光,不過看到他的喝法之後全打退了堂鼓,投入想為他付酒錢。
終于,雷靜儀等到文逸璚不勝酒力,倒在桌上。
雷靜儀付清酒錢,在眾人的目送下,扶著他離開。
雷靜儀搜出他的車鑰匙.開車送他回家。
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文逸璚進厘,雷靜儀大力地把他拋在床上。
「嗯。」文逸璚翻了個身。」臭死人了。」聞到他滿身酒味.雷靜儀忙碌地月兌下他的衣裳。
等用毛巾幫他擦拭過一遍身體,雷靜儀差點累癱。
輕輕拿下他的墨鏡,雷靜儀輕笑出聲,文逸璚的右眼也成了熊貓眼,剛好和任劍璃配成一對。
「你說,你愛不愛我?•雷靜儀俏皮地用食指在他的臉上劃著。
「嗯……」文逸璚無意識的應了一聲。
「真的愛我,」她怎麼可能相信一個醉鬼說的話。
「靜儀……」
文逸璚的醉語讓雷靜儀有了好心情。
「既然你這麼愛我,又不肯開口告訴我.那就讓我在你身上做個記號嘍!」雷靜儀的手撫上文逸璚的胸口。她想到一個好辦法,能教他一生一世忘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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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鐘後,門鈴響了.雷靜儀興奮地前去開門。
「雷姐,你想紋什麼圖案,」一名小伙子手上提著工具袋站在門外。
「小青,你的客人不是我,是里面那個。」將他領進門,雷靜儀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小青是她大學時代的好友之一,年輕人的鬼點子特多,現在還專門在幫人紋身,正好可以幫上她的忙。
「那要紋什麼樣的圖案?•小青翻開各種圖樣給她參考。
「待會你只要照樣紋上去就可以了。」雷靜儀進房拿出紅艷的唇膏,對著鏡子詳細地勾勒唇形。
她上了床,用小青的消毒水擦拭了他結實的胸肌,而後在他心口的地方,小心冀翼地印上她的唇印。
完美無瑕.雷靜儀看著她的唇印停留在他的心口,簡直是快樂得不得了。
「好了。」雷靜儀把小青喚進來。
「就紋這個,」小青比著她留下的唇印。
「對,仔細紋,紋漂亮一點喔!」
「包在我身上。」小青將工具全消毒了一遭,專心地描繪出圖案,再仔細地紋上她要的圖案。
雷靜僅坐在一旁,思考著要不要再加個宇,像是「我愛靜儀一萬年」啦,還是「我屬于靜儀一生一世」、「我是靜儀的」也不錯,雷靜儀開始考慮要怎樣在文逸璚的身上留下她的記號。
想著想著,三個小時過去了,小青還沒紋好。
「你好了沒?」這樣怎麼來得及紋其他的字呢?
「快好了,雷姐,我把你的唇申紋得很美喔!」小青童邀功地說。
文逸璚應該不會太在意她的小杰作吧?還是他會高興得耽起來?雷靜儀抿著唇.實在很想大笑。
「好了,雷姐你來看看吧。」小青用干淨的紙巾擦了擦文逸璚的胸膛。
嘻,太棒了,把她的唇形描繪得十分仔細,好像她剛剛印上的從來沒有被擦掉似的。
「還有,我還要紋字。」雷靜儀欲罷不能的說。
「字?要紋什麼宇?」
雷靜儀考慮要用什麼字最最特別。
「要紋在胸上,還是手上」小青問她。
「底部如何?還是大腿內側。」雷靜儀興奮的說。
啊.要紋在那里,小青搔了搔頭。
「這里最結實,就這里好了。」雷靜儀的小手在文逸璚的月復部拍了拍。
文逸璚此時翻了個身.好吵,他揮了揮手,想把噪音揮去。
小青立刻趴到床底下,雷靜儀則是伏在床上.就怕他醒來被當場抓包。
見文逸璚又沉沉地睡去,小青才抬起頭來。
「雷姐,他好像要醒了,我怕時間不夠。」
「沒用的家伙,有什麼好怕的!」雷靜儀瞪了他一眼,好吧,暫時先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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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頭好痛,義逸璚坐在床上搖了搖頭,他是怎麼回來的?他不可能喝完酒還開車。下了床,文逸璚模到浴室去梳洗,沖了個冷水操.神智總算清醒了。
他將掛在浴室里的浴袍拿下.隨意穿上.而後坐在抄發上喝著開水。
他差點忘了臉上的傷,該死的任劍璃,下手這麼重。手撫著傷口,文逸璚咬了咬牙,這些傷恐怕要好些天才會好,宿醉也令他難受,今天早上可能沒辦法去上班了,全是雷靜儀這個女人害的!涂上藥膏,文逸璚又回到床上繼續補眠,只求雷靜儀不要再到他的夢里來騷擾他.讓他能睡個安穩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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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可晚攪著水果茶,疑惑地看著雷靜儀手里拿著個小鏡子東照西瞧的。
「靜儀.你在看什麼,」」沒有,只是我臉上好像長了些小紅點。」她今天早上才發現的。
「會不會是過敏,」!
「過敏,我最近又沒吃藥,也沒吃海鮮.怎麼會過敏?」雷靜儀放下鏡子,接過左可晚手上的水果茶。
「可能過幾天就消了吧,你昨天不是去找文大少嗎?結果如何,」左可晚關心著她的感情進度,她希望她也能有十美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