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每當他出現這種笑容時,若悠愛知道要是讓他逮到,她就遭殃了。
咦?不對,她在想什麼?做錯事的人是他,她干嘛要怕?壯起膽,她要自己不能屈服在他的婬威下,哪有人光看著他就會害怕!包何況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他房內裝了竊听器和針孔攝影機。
接下來就完全沒動靜,若悠愛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已沒在注意螢幕了。
深夜,男女對談聲吵醒熟睡中的若悠愛。
她望向螢幕,喝!馨婷是何時來到慕容言絕的房間的?
她正依偎在慕容言絕的身上。
「言絕,人家好無聊,你陪陪我嘛!」
捉到了,終于捉到了,若悠愛興奮起來,應該沒人捉奸像她那麼興奮的吧?
「馨婷,很晚了,你該回房了。」慕容言絕不為所動地看著手上的資料。
「不要,人家就是寂寞,才要你陪我。」她撒嬌著,胸前的扣子刻意解開兩顆,胸前的偉大呼之欲出。
騷包,她不冷嗎?若悠愛在心里暗罵,他們兩人果然有一腿,否則為什麼他都不推開她?
「馨婷,別這樣,否則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慕容言絕冷下臉,不打算給她好臉色。之前容忍她還可以,現在他怕事情又有個萬一,他又要解釋不清了。
「言絕,我知道你也很寂寞,一個人來日本,讓我來安慰安慰你。」她的雙手撫上慕容言絕的胸膛。
慕容言絕並沒有拒絕。
「言絕,我很想你呢……」她吻上他的臉頰。
言啪!螢幕斷訊。
情「怎麼會這樣?」劇情正精采,螢幕竟斷訊,若悠愛急了,用力的拍著,一不小心螢幕滾到地下去,摔壞了。爛東西!這樣就沒了。
小她將竊听器調大聲點,可是卻沒听到什麼聲音。不行!她不能等下去了。
說她拿著竊听器走向房門,邊注意他們的發展。
獨「言絕……」馨婷的聲音听來不像愉悅,反倒有一絲緊張。
家「不要……」
這句話听在若悠愛的耳里,卻是絕對的煽情,她氣得打開房門沖過去,要現場捉奸。
第9章(2)
砰的一聲,對面的門也開了,馨婷摔在地上,而慕容言絕和若悠愛則面對面遇個正著。
「喝——」若悠愛倒抽口氣。
慕容言絕則是揚起一抹狐狸式的奸笑。
「悠愛,你怎麼在這里?」自力自強爬起來的馨婷,臉色立刻變得難看。
慕容言絕也等待著她的回答,他也很想知道。
「我……」若悠愛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是來找我的,而你可以滾了。」慕容言絕替若悠愛下了結論,並趕走馨婷這只惱人的大章魚。
「不,言絕,听我說……」馨婷還想掙扎。
「馨婷,我保留我們之前的情面,今天的事我可以算了,如果你再不識趣,小心你的進出口代理會做不下去。」不得已,慕容言絕撂下狠話。
「嗚……」馨婷自討沒趣,只好掩著臉落荒而逃。
若悠愛愣愣地看著這一幕,怎麼和她所設想的情節完全不同?應該是她抓到他們卿卿我我的畫面,怎麼是這樣?情況一時大逆轉,若悠愛反應不過來。
「我親愛的未婚妻,你就這麼想我,千里迢迢來到這里。」慕容言絕給她一個結實的擁抱,將她推入房、關上門並落了鎖,要好好整治她了。
看她手上拿的,他哪會看不出來是竊听器?他這個未婚妻到底在想什麼,搞不好她還裝了針孔攝影機呢!
「不,不是這樣。」若悠愛急忙撇清。
「不是?」她敢說她不想他,慕容言絕俊臉罩上黑雲。
「原來你特好此道啊!」他拿起竊听器盯著她,看她怎麼自圓其說。
「你胡說!我是來捉奸的。」告訴他也無妨,反正她問心無愧。
「捉奸?」敢情他的未婚妻是幻想過度,竟說她是來捉奸的。
「放開我!」趁他怔忡之時,若悠愛逃離他的懷抱。
「若悠愛,你給我說清楚!」動了肝火的慕容言絕,不容他人污蔑。
「我前天打電話給你,是馨婷接的,你作何解釋?」若悠愛也火大,別以為比她凶,她就會忘了他的罪。
前天?那天他被馨婷纏著去用餐,誰知她竟將酒不小心倒在他身上,為了干淨,他只好上樓清洗,才會讓在等待的馨婷有機會接到她的電話。
慕容言絕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坦蕩蕩的他,令若悠愛覺得不好意思。
「你誤會我。」這是事實。
「我……我怎麼知道你們是假的嘛!」她趕緊撇清。
「什麼假的!謗本就沒有,悠愛,你是不是在嫉妒?」原來生氣的他,後來卻心情大好,一想到她是嫉妒才追到日本來,呵呵!他太高興了。
「我才沒有,你別想得太美。」若悠愛的臉馬上變得比冬天的草莓還紅。
「沒有?」慕容言絕調侃她。
「哼!」若悠愛惱羞成怒,不理他了。
重攬回她,慕容言絕抱著她坐在沙發上。
「如果你真捉到奸,你怎麼辦?」
「我就退婚,而且我還有證據,讓你賴不掉。」她氣呼呼的說,為什麼他們不配合點,讓她捉到奸呢?
「退婚?你想都別想。」這是不可能的事。
「早知道你不會退婚,所以我還有另一招。」她得意地說。
「哪一招?」
「就是去找個男人,來個一夜。」
聞言,慕容言絕的額上浮現青筋,她真是……夠了!
「你敢!」他一定宰了那個敢染指她的男人。
「為什麼不敢?你都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她不怕死地說。
「好!事實證明我是清白的,你要如何補償我?」言歸正傳,索取賠償才是他的重要大事。
「補償?你有沒有說錯?你害我花了二十萬元買一些沒用的器具,是你要賠我才對。」她不服,要上訴。
有人強逼她買嗎?慕容言絕實在太佩服他這個未婚妻的頭腦了,有的時候單純得要命,偏偏對上他時,又精明得很。
「好,我賠你。」他抱起她走向床上。
看到一旁的針釓攝影機鏡頭,她還真的裝攝影機,天!
「你想干嘛?」她可不要這種賠償。「支票開過來,我就可以原諒你。」
「悠愛,你監看又監听,我損失了那麼多,你還忍心向我求償?」
哪有,他哪有損失很多?若悠愛在心里喊著。
「還有,你不信任我、懷疑我,令我喪失清白的名譽,你也要賠我。」
誰教他不說明,關她什麼事?
「悠愛,我保證,下一次我出現在你家,就是去娶你。」
什麼?她要反駁。
慕容言絕干脆堵住她的嘴巴,省得她又惹得他生氣。
這一夜,可是屬于情人們的浪漫夜晚,既激情又火熱。
翌日,慕容言絕帶著若悠愛來到日本的鄉間。
「你要帶我去哪里?」若悠愛裹緊身上的大衣,天氣冷得緊。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天色越來越暗,目的地似乎還很遙遠,若悠愛不知他在計劃什麼。
小路旁已掛上點點燈帶,在漆黑的夜空中帶來些微光亮。
若悠愛感覺到車子在爬著坡,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慕容言絕才停下車來。
「走吧!」慕容言絕牽著若悠愛的手下車。
「去哪里?」
「前方有一個花館,里頭的花很美麗。」
不會吧?走那麼遠,就是要帶她來看花。
隨著他倆的到來,有人遠遠便為他們拉開大門,等待著。
「慕容先生,這邊請。」有禮的接待者九十度鞠躬地歡迎他們。
踏上木制的樓梯,若悠愛在慕容言絕的帶領下到了花館的最頂端,這里是全然的透明玻璃建材,寒風吹不入,但外頭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