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職責。」他道出重點。
不會吧,月兌衣服也算是職責?
「我想我不適合這份工作。」官截雪決定放棄,她再怎麼樣也不會為了五斗米折腰。話一丟下,她轉身便想離開。
冷書御也沒有阻止她,任她離開。只是冷冷地說一句︰「現在的人真不敬業。」
听到這句話,官截雪不服氣的因子瞬間竄上大腦,她最恨人家說她不敬業,自她出來工作後,還沒有人這麼說過她;為了一口氣,她停住肢步,轉身瞪著冷書御。
冷書御根本不瞧她,將布樣放在手上翻看,但手背的顏色比布料深,根本顯不出來特色,他不由得皺起眉。
「只月兌外衣裳。」官截雪抿著唇道。她堅持保留最後一道防線。
「全月兌。」一句話宣判她的死刑。
「內衣可以留著嗎?」官截雪仍不死心。
「全月兌。」冷書御看也沒看向她,維持原案,沒得商量。
深吸了幾口氣,官截雪為自己做心里建設,牙一咬、氅著一口氣,沖過去搶過他手上的布,直直走入更衣室。
冷書御對著她關上的門露出一個狐狸般的笑容。
闢截雪則在更衣室內思量著該怎麼披掛,剛才不嫌太長的布,這下全裹上身還嫌不夠。為了怕走光,她還特別在重要部位多繞了幾圈。
看著官截雪像一顆粽子似地走出來,冷書御差點失笑出聲,真是浪費了那一塊好布料。
他干脆站起身,向著官截雪走去。
看著冷書御不懷好意地步步進逼,官截雪不禁瞪大了眼楮。他究竟想做什麼?
「你……你要干嘛?」他走一步,她退三步,直到抵到牆邊,無路可退。
「你這樣穿不行。」溫醉的嗓音由頭頂傳來。
冷書御開始動手拉扯著布料。
「哇,你要干嘛?」她誓死保護肌膚的貞操,硬是不讓穹們見光。
「別動,我只是要調整布料。」這小女人真不听話。
只見冷書御東拉拉西扯扯,原本像裹粽子般的布,竟變成一件連身的套裝。他退後五步,仔細看著布料在官截雪身上的整體感覺。
「轉個身。」他做了個手勢。
闢截雪生怕他又再次上前,連忙听他的話轉身,擺出各種他要的姿勢。
除了被布料遮住的地方,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宛如賽雪般晶瑩,輕易秀出布料的色彩,攫住冷書御的目光。
「好,再進去換另一件。」冷書御踱到書桌旁,拿起一本封面精美的本子,抽出筆來,不停地在上面畫著。
好不容易月兌離他熱切目光的注視,官截雪趕緊躲入更衣室,待了好一會兒,做好心理建設才出來。
而在書桌旁等待的冷書御,又看到一顆粽子走出來,他只好再次上前,為布料調整出最佳的角度。同樣地,官截雪仍然閃躲著,但看到冷書御專注的表情,她也不好再忸怩,只是靜靜地任他調整。
冷書御倒也沒為難她,只叫她擺擺姿勢,而趁著她在更衣室磨蹭的空檔畫下他對布料的點子。
終于,盒子里中剩最後一塊布料,官截雪總算松了口氣。她拿起這塊粉桃色絲質布,披到身上意貼身得看不到一絲痕跡,她不忍將它折疊亂塞,但為了貞操,她還是狠心地做了。
眼光頂尖的冷書御,一見她把上好質料搞成那副樣子,也不禁深皺眉頭。他依舊走上前,想理理皺亂的面料。
一觸到絲般的布料,他的手便離不開。他緩緩地放下被官截雪折在脖子旁的布料,霎時,官截雪臉紅得像蝦子一樣,她多怕他再往下降一點,她就要春光外泄了。
冷書御的手順著絲布,經過她的肚臍、側腰,將布拉到背後固定。
闢截雪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後背流連,她看不到他的動作,只能不停地顫抖。有時他會直接踫上她的肌膚,令她不由自主地瑟縮。
冷書御也不好過,他要花費極大的自制力,才能使自己不將她身上僅有的布料扯下來,只能透過短暫的肌膚接觸,平撫自己內心的渴望。
他的手整理完上半部,緩緩往下來到官截雪的腿部。
當他的大掌為了將布料理得更平而撫過她的大腿內側時,她幾乎感到腳軟,腳指尖反射性地縮起,對抗著他帶來的熱意。
這布料真是該死的薄!薄到他完全能感覺到官截雪任何一絲的反應。
冷書御差點沒有撕破布料,直接欺上她潔白無瑕的雙腿。天哪!不能再繼續下去,他絕對忍受不了這種甜蜜的折磨。
「好了。」
一句話,解放了兩個人。官截雪幾乎是立刻彈後兩步,朝更衣室奔去。
而冷書御則握緊雙拳,就怕自己會拉住美麗的可人兒,就地要了她。
當官截雪換好衣服出來後,冷書御坐在書桌旁,看也沒看她一眼,這令她少了許多壓力。
「你先回去,明天我會派司機去接你。」冷書御帶著激情的眼眸看向她,幸好兩人中間隔著至少十步的距離,否則他不能擔保自己不會變成一只大野狼,吞了無辜的小紅帽。
「謝謝。」怕丙逗留下去,自己的心會越來越不受控制,官截雪逃跑似地沖了出去,仿佛想跑出他設下的密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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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冷書御噙著魅惑的笑容輕聲說道,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竟顯得晶亮。
而在他懷抱中的官截雪顫抖不已,就見他的頭逐漸俯低,柔軟的唇近在眼前……
「不要!」官截雪大喊一聲,坐了起來。
是惡夢,意如此地真實。官截雪手抓著胸前的睡衣,感到心跳仍在加速當中;真是見鬼了!意連做夢都會夢到他。
才不過是第一天上班,她就怕他怕到做惡夢,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辦?
她的心變得慌亂,思緒中滿滿是冷書御的身影。
天哪!她是想到哪里去了。不行,明天一定要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只要想成鈔票在說話、鈔票在工作、鈔票在她面前嚷著要她努力就行了。
就這樣,官截雪說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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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半,司機準時來接官截雪,她向母親打過招呼後便出門上班。
現在她們住在一幛近市區的透天樓房,鑰匙也是冰澄晴音交給她的,里面的擺事實設精七,環境、地段又佳,想必價值不菲。
來到冷宅,官截雪不免有些情怯,昨天落荒而逃的記憶清晰浮現在腦海。
屋內四處看不到冷書御的人影,想必他還未起床。官截雪上樓打算叫他起床,來到他的房門口,卻反而退縮了。
要不要去叫他呢?但行事歷上清楚寫著九點他有個重要的會要開,現在已經快八點,再不叫他公耽誤到公事的。
踏入他的臥房,冷肅的氣息突地襲上她。房內並沒有多余的擺設,矮櫃上放的是尚未上市的新布料,一盞台燈發出微弱的光芒,旁邊還放著一本精致的本子,她記得昨天他在上面不停地做著記錄。
而她要找的人,正在透明窗旁的大床上慷懶地睡著,還奢侈地蓋著一件上好的薄毯。
闢截雪嘟著嘴,站到他的床前。為什麼她得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
「冷總裁。」她輕喊。不知為何,她就怕他突然醒來。
可能是聲音太小,他依舊一動也不動。
「冷總裁。」這次她更接近床一點。
看到冷書御仍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她蹲在床前,稍微提高音量。
「冷總裁。」
這樣還听不到,難道他重听?好吧,官載雪決定好人做到底,身子更往前傾,打算在他的耳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