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集團組織以黑家為首,每屆遴選首領的前十年,便會從黑家嫡系男子中尋找適合的人選,從明朝末年至今已歷經十二任首領,御集團現任首領為黑永年。
如同中國君王時代,鄰近各國每年向中國朝廷進貢般,世界各地的黑道組織也會在每年進獻,舉凡販賣石油、鑽石原礦等,到無法搬上台面,最為黑暗的販賣白粉、海洛英所得的收入的百分之五十,部進了御集團的口袋。
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御集團開始在東南亞招兵買馬,一直有意無意地以東南亞的黑道組織為幌子,不停地拉我們的後腿,而印度尼西亞幫也是他們現階段投資最多的組織,至于陳老大,他也是在年前時與印度尼西亞幫掛鉤上,到這個月為止,他已經飛到印度尼西亞不少次,我想應該收了不少錢,而新佬的pub那件事只是一個開端。」水二報告調查所得。
「將御集團最近在東南亞的活動調查清楚,搞清楚黑永年為什麼要和五行過不去。」白立書面無表情,雙眼的焦距始終盯著前方不知名的物品上。
對黑道的人來說,只要是不同組織,彼此間必定是王不見王,以同樣都是黑道世界最頂端的御與五行來說,王不見王的情形應該會更嚴重。
坐在最角落的黑衣男子陡然開口︰「有大少爺的消息。」
他扔出這樣一句話,炸死一票人,每個人都面帶驚愕地看著他,他老大卻依舊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
「太少爺現在在哪里?」水開了口。
「非洲。」
「非洲?」
木雙手抱胸,「大少爺怎麼會在非洲?金,你確定嗎?」
「有人在非洲見到大少爺。」
「現在知道御集團在對付我們,我想必須派人到非洲去保護太少爺的安全。」
金抬起略嫌粗擴的五官,「不用了,太少爺這幾天就會回來了。」
在五行里擔任調查任務的水相當不滿。
「金,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不是擺明了告訴二少爺和三少爺,他有多無能嗎?
金一副無可奈何的聳肩,「我也不想知道,不過消息自己跑來的。」
「你!」水為之氣結。
此時會議室的門被人打開,羅克帶著血跑了進來,因為受傷,他無力地跌在地上,在場所有人瞧見他闖入,警覺地站起身,再看見他一身的血,個個不禁皺眉,離門最近的土趕緊奔過去扶住他。
「三……三少爺……」
「你為什麼會受傷?」白立書頗不以為然,以為他又和一千小弟跑去做無謂的事了,相對地語氣變得極差無比。
「方……方如意……她被帶走了……」
「什麼?」白立書驚慌地一把揪起羅克的衣領,管他現在是不是受傷。「你給我說清楚!」
「她被陳老大帶走了……」
「方吉祥呢?方吉祥那該死的家伙沒保護她嗎?」他怎麼當美國警察的!居然讓自己的姊姊被黑道的人抓走!
「他也受了傷……現、現在應該在醫院里,好痛……」羅克終于忍不住喊痛,白立書的力道實在太重了。
「立書,放開你的手,不然羅克就要死在這里了。」白立行忍不住開口。
白立書放開手,「知道陳老大將如意抓到哪里去了嗎?」
「陳老大的DISCO舞廳,他要你一個人去換方如意回來……」羅克肩上的傷本來就很痛,他用了很大的力氣忍住,回來報告,結果白立書這一揪,更讓他痛不欲生,說完這句後立即暈厥過去。
自立書沒有多遲疑,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土,將羅克帶到樓下手術室治療。」白立行開始指揮所有人。「火、金,你們帶人跟在二少爺後面,絕對不準讓他出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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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夜店一向都是全台灣夜晚最熱鬧的地方,男男女女在這里能夠盡情跳舞,盡情歡樂,解除這一天的疲憊,一個晚上不以流動人數計算的話,一家夜店也能擠進上百人在里頭狂歡。
白立書一踏進口DISCO便已被里頭的攝影機鎖定。
他快步走過狹窄的走道,步上二樓往下眺望,偌大的舞池里擠滿了人潮,他努力在四周尋找陳老大的人。
「三少,我們老大已經等你很久了。」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在白立書轉身之際,出其不意地以電擊棒攻擊他。
一心擔心方如意安危的白立書一時不察便被男子手中的電擊棒擊中腰間的傷口,全身失去力量地昏倒在男子身上,男子拉起他的手讓他靠在他身上,扶著他離開口DISCO。
「立書……立書你醒醒……立書……」
白立書在隱隱約約間听見有人在叫他,而這聲音是那麼的熟悉,他用盡力氣想睜開眼,但腰上一陣灼熱感卻讓他忍不住申吟了聲,他眨眨雙眼想將眼前一片霧白眨去。
「立書,你終于醒了。」方如意開心不已,音調明顯放松不少。
當他的雙眼能看清楚眼前景物時,他才發現身處于一處倉庫中,而他的雙手正被人反綁在身後,坐在他面前的正是這幾天以來一直影響他情緒的方如意。
「過來。」他忍不住生起氣來。
方如意沒有遲疑,將身子偎靠在他的胸膛上,幾個小時的擔心害怕全化為涓滴的淚水。
「我以為你能照顧好自己,你既然不能照顧好自己為什麼還要離開我身邊?」他生氣,氣極了!
他只要一想到陳老大會對她做出什麼事,身體不禁打起冷顫。
他該清楚,就算他一再挑選強壯能保護自己的女人,為的是不想讓自己分心,擔憂,可一旦他愛上了這個女人,這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什麼能保護自己的女人了。
「我……我也不想啊。」她委屈地抽抽噎噎。
見她哭,他竟只能無可奈何地以下巴頂在她頭上安慰她。
「別哭了。」媽的!他一定要陳老大死得很難看!
「怎麼辦,我們要怎麼離開這里?」
白立書環顧四周發現這座倉庫非常大,應該是一般保存大型物品的倉庫,而這種倉庫當然不可能建在鄰近都會區的地方,大都是往較偏僻的山區或海港興建,因為山上的地普遍較便宜,而臨近海港有利于搬運。
「幫我把手上的結咬開。」他背過身去將被綁的雙手面向她。
「哦。」方如意低下頭以牙齒咬嚼麻繩,但麻繩太粗,她再怎麼努力都只能咬斷麻繩外圍。
「真是恩愛啊。」陳老大從另一頭走進來,身後跟著不少小弟,他諷刺地鼓掌。「三少,沒想到您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單槍匹馬地出現,我小陳可真要向您好好學習、學習。」
「陳老大,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盡避沖著我來,不需要對一個女人動手,這樣只會讓人更不屑你而已。」
「不屑我?」陳老大大笑數聲,
「不屑我?三少,你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嗎?你現在是在我的手上,要生要死我只要下個命令,你這條命就像螞蟻一樣脆弱,你不屑我?哈哈哈……」
陳老大從一旁小弟的腰上取下手槍瞄準白立書,方如意見狀忍不住大叫一聲。
「不要。」
陳老大的小弟突然附耳在他耳邊說了些話,只見陳老大笑得更開心。
「陳老大,不要耍賤招,否則你會死得很難看。」自立書一見陳老大和小弟耳語,心里就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不要說我太不憐香惜玉,美麗的女人,我現在給你兩條路選,第一條,你讓我的小弟們爽一下,我就放了你和你的男人,第二條,你代替他死,二選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