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頜兄,你的愛人就住在隔壁?」
雷頜受不了地嘆口氣。「對。」他就是沒辦法習慣雷依倫這家伙的說話方式。
「打從買下這棟宅第至今,我還沒來看過,如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雷依倫扶正眼鏡,笑了笑。
「進來吧,別忘了這棟房子也有你的份。」
「對哦,我的記性真是差,居然忘了自己也有出資。」
隨著雷頜進屋里去,雷依倫好奇地觀望四周的擺設與格局。「真是好地方,我真的能來打擾嗎?」
雷頜呼吸的氣息更加粗重。再待在他面前,他一定會崩潰!
「把你家少爺的行李拿到四樓去,那是他的房間。」吩咐完僕人,雷頜便一溜煙的跑到隔壁去他沒找安,他要逃離這里。
雷依倫坐電梯來到四樓,拿起桌上的電話打到美國去。
「緒兄。」
(依倫,管好你家小妹,她在發什麼瘋?居然徑自在美國公開表示我和她有婚約,她到底知不知道這樣是!)雷緒跑到美國去想找安琪拉算賬,沒想到她算得準準的,搶先他一步落跑,留下一個大爛攤子讓他收拾。
他氣瘋了!
「安琪拉很喜歡緒兄你。」雷依他坐下,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那優雅的姿態有別于雷頜與雷緒。
(拜托!我當然知道她喜歡我,可是她不能胡鬧啊!)
「你怎麼會認為安琪拉在胡鬧呢?」
(拜托!雷家有哪個人不知道她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還很愛他,難道安琪拉不怕她的男朋友生氣嗎?)
「或許安琪拉只是故意在記者會里如此一說,目的是讓自己的見報率增加。」
(那就得犧牲我嗎?我也有我在乎的人,而安琪拉現在做的事已經讓那個人漸漸遠離我了!)
「安琪拉還小,緒你就原諒她吧!」
(我不管!)雷緒在電話那頭大叫︰(你把她給我找出來,要她跟我去向人家解釋!)
「你在乎的人嗎?」
(對!)雷緒氣得掛上電話。
雷依倫笑著搖頭。
「少爺,電話。」僕人恭敬地遞來行動電話。
「哪位?」
(總裁,國際刑警傳來關于哈里斯的資料,我已經傳過去了。)
「好。」掛上電話後,雷依倫立即打開筆記型電腦上網接收資料。
必于哈里斯的資料足足就有幾千噎,那等于好幾本報告。
雷依倫打電話給雷頜。「頜兄,關于帝國的資料已有有落,回來嗎?」
電話那頭的雷頜撇撇嘴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答應回來。
對于帝國集團,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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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島,美麗的沙灘,美麗的海洋,可是卻有討厭的人。
孟乃萱別過頭去,繼續咬著吸管。
「女圭女圭,你別這麼任性;我特地將安琪拉帶來,你就听听她怎麼說嘛!」雷緒換了個方向跑到孟乃萱面前。
「我不認識你這位大明星。」
「你在說氣話。」
安琪拉氣死了,手插在腰上走到孟乃萱面前大聲喝斥。
「你拿什麼喬!居然要我來跟你解釋?!」
「不是我要求的,你大可不必沖著我發火。」
「安琪拉,本來就是你不對,你為什麼要在記者會上亂說話?」
「我哪有亂說。」安琪拉說得理不直氣不壯,形勢頓時矮了一截。
「還說沒有?你是依倫的妹妹,我怎麼可能和你結婚?那是耶!」雷緒越想越生氣
孟乃萱差點將嘴里的果汁噴出來。
妹妹??
安琪拉想再反駁,可是卻發現雷緒說的對,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閉嘴。
「女圭女圭,這下你知道了吧,我和安琪拉根本不可能結婚,我和她是親戚,是堂兄妹的關系,你說這樣我們能結婚嗎?」
孟乃萱被嚇得啞口無言,這一切轉變得太快,她根本沒想過他們之間的關系是這樣的。
「對啦對啦,我和緒是堂兄妹,這樣你滿意了嗎?我會那樣講是故意的!」
「故意的?」她不解。
安琪拉抱胸坐在一旁海灘椅上。
「誰教有太多人都是有企圖的接近緒,不是想利用他進入演藝圈就是想花他的錢,甚至是因為優越感才接近他的,認為當他的女朋友是很有面子的事,我當然要查清楚你是為了什麼才接近他的。」瞧她說得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
所以她是故意的,還煞有其事的將她約去用STARBUCKS羞辱她,孟乃萱忽然覺得一把火燒得胃好痛。
「現在沒事了吧?」老實說,她對這個叫女圭女圭的女人感覺還不錯,至少她不是有目的的接近緒。
安琪拉起身伸了個懶腰。「哇,這里空氣真不錯,風景也很漂亮。等下一起吃個飯吧,好不容易到這里來,我要去飯店訂房間,玩個幾天再回去。」
這個女人怎麼變得這麼快?看著安琪拉踩著高跟鞋、擺著柳腰離開,孟乃萱哭笑不得。
「現在你相信了嗎?」
她終于意識到他的存在,頓時臉紅心跳。「嗯。」
「那好--」他一個使勁,將她拉入懷中。
「喂,這里是公共場合!你不怕有記者嗎?」她拼命掙扎。
「別動!」他大喝一聲,卻又輕柔地附在她身邊細語︰「再動下去,我就讓你變成明天娛樂新聞頭條!」
「就算安琪拉來解釋,也不代表我們有任何關系,你是你,我是我,而且你很快就要回美國去了,而我則會留在台灣繼續過我的生活,你生活在鎂光燈下,我卻是市井小民,我們仍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你知道嗎?」
「真的嗎?」
她為什麼覺得他的表情像是一種貓看到老鼠時的奸詐笑臉?
「不要再踫我,我不喜歡。」
「你真的不喜歡?」他忽然松開她,越過她的身子拿起一只箱子打開,從里頭拿起一張剪報亮在她面前。
孟乃營驚愕不已,「你從哪里里拿的?」回過神就是要搶他手中的東西。
雷緒將手伸高,還煞有其事地閱讀上頭的報導。「原來是我的新聞啊,剪得還真整齊。」
「還我!」她站起身搶過那張報紙,藏到身後。
沒想到他居然從箱子里再拿出別的剪報,上頭整整齊齊的剪裁她怎麼會不清楚。
「你進過我的房間!」這些剪報根本就是她的!她藏在床底下那只箱子里的。
「你怎麼能肯定是你的?」他又是那張痞子笑臉。
「這樣逗我很好玩嗎?」她氣得別過頭去,眼淚盈眶。
「別這樣,我不希望你睜眼說瞎話,只是要你看清楚你的心,其實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對我胸只是你外在的保護色,我說的對嗎?」
「對啦、對啦!要不然你想怎樣?」
他不想怎樣,他只是立刻吻住她而已。久久過後才放開她,卻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攤了開來。
看到那張紙,她哭了。
那是她畫的……她畫他,那天無意間被他看見在繪圖台上,那時只是草圖,她以為鉛筆畫得很輕,他應該是看不出來的。
她後來將圖著色後就和剪報藏在一起,沒想到卻讓他挖了出來。
「看見上面的字了嗎?」他指指畫紙下左下角的紅色英文字。
她震驚地看著那行字,哭得更厲害。
「你騙人……」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燦爛地笑著。
這不會是真的!
第一次,她主動激烈地抱住他,吻住他。
那張紙上,寫著三個英文字--
緒、愛、女圭女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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