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阿瑪就願意!否則他不會竭盡所能的為了擴充勢力,以嫁女兒的方式藉以牽制、打壓我們閩家。」
紫荊聞言愣了下。「你說謊!為何我阿瑪要這麼做?就算你們再怎麼往上爬,也爬不到我阿瑪頭上來,光是我的樂正哥的頭餃就只比你阿瑪閩王爺略次一級而已,我阿瑪甚至不願我嫁進你們家!」
融擷憤怒地箝住她軟細的頸骨,將她壓制在床上。
「是啊!閩王府不比榮親王府,我們再怎麼爬也爬不過你們榮府的官餃,你的樂正哥最厲害,既然你對你樂正哥如此崇拜,為何不聲脆嫁給你樂正哥?」
听見她口中說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他胸中一把怒火燃得他好想動手殺死她!
「你在說什麼?」她掙扎著,壓在她喉間的手令她呼吸困難。
他用盡力氣遏住她的呼吸,緊緊握捏她的喉嚨,她的眼楮緩緩往上翻,眼睫快速地眨動……
看她即將斷氣,他猛然松手,她禁不住大口大口的吸氣,猛喘也猛咳不停……
「原來你不只不知廉恥,連男人都是一個接著一個。」他冷青著一張臉嘲諷地道。
被人無端冤枉,她委屈的直掉淚,淚眼婆娑地瞪著他。
「你……咳……你明明……你明明知道我的第一個男人是你,咳……」她一陣猛咳,顯然剛才脖子被掐住對她產生了些影響,讓她連呼吸都不順暢。
「所以當你被我破身之後,便可以無後顧之憂的讓我戴綠帽了?」他咬牙冷笑。
「樂正哥是我哥哥,你怎能如此污蔑我?」
「哥哥又如何?你們皇族之人最喜歡玩那套奸狎玩意兒,有血緣關系還不是照樣玩得不亦樂乎!」
紫荊猛地撞擊融擷的身子想逃離開這個地方,逃離開他——
她再待下去肯定會崩潰!
在她奔下床、快要得到自由時,融擷大手一伸,將她攔腰摟住並帶往桌邊,兩腳制住她亂動。亂踢的腿,將她的腿勾得開開的,而她則背對著他。
溫熱但霸道魔性的手毫不客氣地覆住她衣服下的高聳,以粗暴的方式揉搓。
「呃……」她倒抽口氣。
他在她頸邊說話,刻意將氣呼在她的肌膚上,惹得她頻頻顫抖,無力地任他為所欲為。
「不反抗了?」
他把手探進她衣裳內,滑進肚兜里托高胸乳,以手指揉捏她粉女敕的蓓蕾,任它們在他掌下綻放。
她的手緊握成拳,克制自己想反抗他的沖動,只要她沒有反應,他就不能拿她如何……
融擷知曉了她的企圖,卻拉過她的手一起探進她的衣裳內,「模模你自己。」
「不要!」她想抽回手。
「模!」
他怒聲喝斥,手上加重力道,讓她的手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兜轉著自己的,那奇異的感覺像股暖流般侵襲她的理智,更讓她覺得下月復好似竄燒起一道熱焰,令她不由得弓起身子。
而他則將另只手往下探入她的褻褲之中,尋到柔女敕的花心,他咧嘴一笑;將指伸入——
「呃!融……融擷……」他怎麼可以這樣!
紫荊微挪臀想逃開他的手指,卻反而讓自己更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他的食指不僅緊緊地嵌入她體內,更以拇指揉兜著她美麗的核心,撥弄漲痛盛開的花瓣……
他在她耳邊喘息,下一刻便讓她趴在桌上,隨即拉下她的束縛,並解開自己的褲頭露出昂揚的。
融擷在她尚弄不清狀況時便已自她身後埋入她體內……
紫荊倒抽口氣,這突如其來的侵人讓她抓緊了桌巾,全身卻因他的快速抽撤而無力地虛軟,雙腿一癱便蹲了下去,整桌的東西與桌中都跟著被拉到地上。
他及時攫住她的雙臂,將她拉趴回桌面上,狂猛地不停撞擊她的花心深處,她啜泣低喊,甩頭抗拒這一波波攻擊得她幾欲被滅頂的快感。
「融……融擷……不行……」
他沉笑一聲,翻過她的身子抱她坐上桌面,再快速的沖擊、律動著。
他讓她看著他,讓她的手攀附在他肩上,看她因他的推抽而弓身痙攣——
他的目的達到了。
在她還沒完全登峰之時,他停下一切動作,探手模模兩人接合處,兜轉著他的勃發在她體內輕。
「呃!融擷……」她禁不起他這般的玩弄,她會崩潰至死的!
他抽身體離開她,不在乎自己仍舊激昂的,穿戴起衣物,隨手拉過一件長褂披在她身上,隨即對著門外喊人,呼延立即開門進來。
紫荊听見有人進來的聲間,連忙躲進融擷懷里,拉緊身上的長褂。
「呼延,將鳳兒找來,讓她收拾下所有東西。搬到擷廂樓去。」
呼延有些愕然,隨即斂下錯愕的神色。「喳。」
他守在外頭明明听見主子與少福晉兩人恩愛的聲音,為何現下又要他去接花鳳兒姑娘住進府里來?
呼延一路搔頭心中存疑,腳下沒停地去辦融貝勒交代下來的事。
鳳兒是誰?紫荊不解地看著融擷。
兩人身上都流著汗,互染了彼此身上的氣味。
融擷勾起她的下顎。「想問鳳兒是誰?你是我的正室,有資格開口問。」
紫荊想問又覺不妥,哪知卻又惹怒融擷。
「現下不問,以後也別想在我面前開口問鳳兒的事!」
她咬牙開口︰「鳳兒……是誰?」話才問出口,卻令她沒來由的感到陣心悸。
他咧嘴冷笑。
「鳳兒直以來都是我的侍妾,我裝病上藥房,便是躲進她房里與她欲仙欲死,這樣的答案你滿意嗎?」
她渾身一顫,卻說不出話來。
他又繼續說道︰「若不是與你成親,或許我會考慮將鳳兒納進府里來。現下既然你佔得正室的位置,鳳兒只好委屈點當偏房了。不過兩相比較之下還是有所得失。你得到位置卻得不到丈夫實質的疼愛;鳳兒得不到名分,卻能夠擁有我對她的關愛。上天還是算公平的,不是嗎?」
她若沒嫁給他,那麼他正室的位置可能是鳳兒的;而如今她得到正式的名分,卻得不到丈夫對妻子應有的關愛,甚至比一名侍妾還不如。
融擷整整長袍馬褂,攏攏襟口。
「現在,我要上擷廂樓去和我的侍妾火熱一番,有興趣可以來觀賞觀賞。」
融擷絲毫不留戀地扭頭就走,獨留紫荊一人赤果著身體,披了件單薄的長褂坐在桌面上,暗自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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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擷裝病的事讓閩王爺知道後大發雷霆,卻也沒讓真相流傳出去,反而外頭流傳的是融擷娶妻後果真沖喜成功,久病大愈。
乾隆皇知曉後龍心大悅,連忙召融擷與閩王爺一干人等進宮里去。
紫荊的精神卻是越來越不好,反而變成她好像生重病似的。
而榮王府在新婚之日的隔天派來閩王府的人被請回後,隔數日又派人到閩王府來接人,結果仍舊被融擷斥退。
紫荊知道後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只是成天關在房里不肯出門,送進房的膳食也不肯用。
閩王爺對她這樣任性、倔強的行為非常生氣,甚至喝斥下人不用再替她送吃的,她想餓死的話就如她所願。
融擷著朝服由宮里回來,一路快步走回房里,他現在住在擷廂樓里,不與紫荊同房同床。
著朝服的融擷看來極為俊逸不凡,過去大家以為他是個藥罐子,而他也表現出一副病弱的模樣,所以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只不過是長得好看些,卻渾然沒有男人應有的霸氣。
可現在不同了,他病體既愈,經過調養後的臉色顯得紅潤,身材體格壯碩結實,每個女人見了都不免想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