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我還沒準備好。」事情進展得太快了!
他吻住她的唇,乞求道︰「拜托,我想你想瘋了!」
她抵著他下沉的身子,很認真的問︰「會不會太快了?」
「不會、永遠都不可能會太快。」
他扶住自己,緩緩推進她體內,又以嘴封住她的唇。
在她炙熱的體內穿梭,一步步侵略、佔領,他緩緩加快速度,不停沖擊著她,而他的吻也不停往下延續,含吻住她挺立的蓓蕾。
「啊……」她呼喊的聲音微顫,雙手更加抱緊他。「闋愬!」
「火焰!你真是一團火焰,要把我燃燒殆盡。」
他不停加快速度,將她推至最高峰,帶領她到一塊屬于兩人的淨土,好好分享彼此。
他扶著她的腰,讓自己能夠再加快速度。當兩人尖聲叫喊時,他將一股暖流灑入她體內,虛弱地與她相擁,汗水交融。
※※※
帝闋愬支著頭,側身俯看著水火焰,輕輕移開落在她臉頰的發絲,也驚醒了她。
「早。」他性感一笑。
「早。」
水火焰羞怯地拉起棉被蓋住半個臉,只留兩個圓圓大眼看著他。
「要不要吃早餐?還是要繼續待在這里?」
「為什麼?」
「嗯?」
「為什麼那天在機場,你把我當成陌生人一樣?」
他收起笑臉。「我沒有把你當成陌生人。」
「你有!你眼神冷漠得讓我打顫、害怕!」他們一起經歷那麼大的一場災難,兩顆心該是相連的,為什麼等到月兌險之後,他卻反而好像不認識她?
「你多疑了。」他起身穿戴起衣物。
「是我多疑嗎?」她摟著棉被坐起身。「那麼你昨晚又為什麼要來?我們又為什麼會一起過夜?」
他背過身去、快速扣著扣子,他的動作讓她覺得心痛,仿佛他們從未擁有彼此,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場游戲,現在只是GameOver而已。
她一張臉幾乎已經皺在一起,氣憤地抓過一旁的枕頭往他背後一丟。
「出去!離開這里!」
「火焰。」
「出去!」討厭!「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火焰,你冷靜點。」他手插在腰上,濃密劍眉也攏緊。「你在歇斯底里。」
「我就是在歇斯底里!你跟我永遠都不可能的,現在只是GameOver而已!」
他聞言,整張臉都冷了下來,陰沉地看著她。「GameOver?我們之間只能算是個Game?」
原來她是這樣看待彼此的一切?
「你還有資格對我凶?究竟是誰在玩弄誰?」
他動作迅速地朝她奔去,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就將她壓制在床上,將她雙手攫在兩側。
斑聳的蓓蕾因她的呼吸而摩挲著他的薄襯衫,令他呼吸開始粗重。
「你認為我在玩弄你?」
「難道不是嗎?」
他生氣地封住她的唇,恨不得吻昏她,或者是打她一頓!
他懲罰性地以手輕捻慢捻那對美麗的蓓蕾,惹得她喘息、無力。
他將吻延伸到她胸前,對著她邪魅一笑。「這才叫玩弄!」
他咬嚙住她胸前的蓓蕾,惹得她倒抽口氣。
「帝闋愬……」
「說,你收回那些話。」他霸道地要求。
「收……收回……」
「說你願意搬離這里。」
「願……願意……」等等,他說什麼?水火焰渾身一震,猛地推開他,拉過被子擋在身前,防止他再度偷襲。「你剛剛說什麼?」
他邪惡一笑。「你剛剛答應搬離這里和我一起住。」
「你騙人!你誆我的!」
「嘿,是你自己親口答應的。」
「我不要!」
「真的嗎?」他挑眉看著她柔媚的身軀。
「帝闋愬!像你這種有錢人,多的是女人自動奉送上門,為什麼獨獨要欺負我?」
「但我要的是你。」帝闋愬的回答,就算是女人都會折服、心醉。
就是這句話,將水火焰推進虎口,一只可憐的小羊就此逃離不了老虎的嘴里。
※※※
初搬進這高級住宅,水火焰只有不停咋舌的份,看著工人將她的東西搬到他的住所,雖然她只帶了換洗衣物和一只狗。
看著里頭的高級裝潢,完全是以金屬色調和金屬家具裝飾,非常有現代感。
「怎麼樣?」帝闋愬環抱住她,額抵在她頭頂上方。「看起來還舒服吧?」
「當然了,用錢堆積起來的當然舒服,不過我還是喜歡我的小窩。」她口是心非。
「你這樣說好傷人。」他故作心痛狀,引誘她上勾。
丙然,她真的上勾了,連忙道歉︰「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
「道歉可以,吻我一下。」他勾起她下顎,深深印下一吻。
這時電話突然響起,他走過去接起。「喂。」
是三公打來的。
「帝,听說你將水火焰接到你的住處去了,你是打算和她同居嗎?」
「我的事你們不用操心。」
「不用操心?我問你,你對她是認真的還是玩玩?」
帝闋愬看水火焰一眼,隨即轉過身去。「我的事你們不用管。」
他又再次背過身去,這讓她覺得好失落。
她總覺得不踏實,他的一切對她而言皆是謎;而他,總是當她是外人般,連講個電話都要背對著她。
水火焰垂下雙肩抓起皮包往外走。她需要新鮮空氣,她需要點空間思考。
「帝,別忘了你是朝代的總裁,你的一切行為需先經過我們同意。」
「那是不是我何時想死都得先請示過你們?」他咬牙道,轉過身卻發現水火焰不見了,他的眼楮在屋內四處梭巡,就是看不到她的身影,他的一顆心也好像飛了一樣。
「沒錯。」
「那好,我現在正式告訴你們,我辭職不干了,看你們接下來要找天詔或遠揚接位都可以,我反而無事一身輕。」
「帝──」
帝闋愬似乎很習慣掛人家電話。
他抓起外套跑出去找水火焰。
※※※
走在路上,水火焰只覺得路上行人的目光都很奇怪,頻頻看著她。
就連到公司去,公司的同事也是一直看著她,令她覺得莫名其妙。
走到熟悉的工作場所,一干機師們咧嘴曖昧地對著她笑,她終于被搞瘋了。
「公司的人到底怎麼了?一直對著我笑,難道是我變得很奇怪,讓你們都不認識我嗎?」
「火焰,我不知道你也是厲害角色喔。」
水火焰莫名其妙地搔搔頭。「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克里將手中的報紙遞給她。「這是今天的報紙,你看過了沒有?」
她接過報紙。「我還沒時間看……」邊說邊攤開報紙看──朝代集團總裁帝闋愬與其女友水火焰已呈同居狀態,而其女友水火焰則是此次劫機事件的女英雄。
兩人預計一個月後在佛羅里達州,朝代集團總裁帝闋愬先生的私人牧場上舉行婚禮。而據集團總裁帝闋愬先生表示,水火焰小姐早已將芳心許諾給他,所以兩人才會同居。
據記者私下探訪得知,此次劫機事件,班機所屬的東南航空公司即是朝代集團旗下一子公司。劫機事件發生時,據聞集團總裁帝闋愬先生也在機上,至于詳細情形,往後記者將再做分析報導。
水火焰的臉色越來越沉也越來越難看。
看完報紙後,她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奮力地捏爛報紙,將它甩到地上、氣憤地猛踩。
「火焰。」
一干人害怕地看著水火焰的反應,他們從未見她這麼失態過,而他們也真的相信,水火焰真是被她們帶壞了。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他竟然是航空公司的大老板,是那個年獲利率高達百分之二百、朝代集團的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