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不是該你替我月兌的嗎?」她輕哼。
好!想玩——他傾壓在她身上,開始吻她,輕咬著她甜美的唇瓣,雙手則開始卸盡她僅著的貼身衣物,當厚實長滿繭的大手撫上柔細的酥胸,他再也克制不住滿潮的熱浪,捏緊她的蓓蕾直至滿漲地挺立。
他挪低身子,以嘴含咬住那香甜的蓓蕾,以舌尖挑逗地撥弄著她最極至的感官,直至沾滿他的氣味。他的手探過平坦的原野,直入濃密的林地,探索不容人窺視的隱密。
她全身不由自主地戰栗,呼吸不曾平順過,當他充滿魔力的手指埋入她的幽徑時,她雙腿下意識地夾緊,上半身探起,雙眼充滿血色地驚喘。「你要做什麼!?」
「噓,只要去感受。」他吻住她所有注意力,緩慢且磨人地以指尖滑入她體內,她再也克制不住,雙手攬緊他肩窩,氣息全然倒抽。
「不……」她無法捉緊這浮沉的欲潮,顛簸得讓她一陣暈眩。
靶受幽谷開始溫熱濕潤,他開始讓手指在她體內運送,一邊在她耳畔低語︰「這就是你要的、你想嘗試的不是嗎?」
一想起她曾想讓別的男人侵佔,手指的運送不再溫柔,而是充滿了粗暴、霸氣,在她無法適應的節奏里一再掀起巨浪。
「啊……」央澄心只能以氣音回應著他的霸道狂佔。
她……只想拋下這身舊軀殼,只想——暫時忘了自己的身份,一個讓她永遠只能處于黑暗中的身份。
驀地,月復部一陣痙攣,指尖在他肩頭處抓出了十道帶血傷痕。他忍不住狂喊出聲︰「啊!」
他滿身是汗,努力讓自己下半身的不要漲痛得如此厲害,他想慢慢品嘗她的美味,在見到她第一眼的剎那,心已不是他的心、靈魂已不是他的靈魂,他早將心靈獻出,完全的奉獻給她。
井徹回手指,反將自己埋入她體內,當身體唯一與她相連所在踫上了一道薄膜時,他的氣息更加沉重,睜著布滿血絲的眼楮瞪著她。
「該死!你是——」
處女!懊死的,他疼得要命!
她能感受到他埋入她體內的滿漲地充實在她體內,遲疑卻顫動不已,想突破卻又猶豫。
「是……又如何?有差別?」她嗤笑地反問,那笑容在他體內激起不少代表憤怒的火花。
「沒有差別嗎?」他一生氣,全然忘了自己正在她體內,再也不受控制,深深穿透那層純潔。
她很疼,卻固執地不肯出聲,緊咬下唇,當紅色液體由她嘴角流出,他才驚覺她的隱忍。
懊死的!難道她就不肯叫出聲,非得這麼虐待自己、咬破自己的嘴唇才甘願!
他低頭吻住她,直到她緊咬的潔齒放松,他便開始輾轉吮吻她的唇,開始以規律的節奏在她體內律動,一再加重進出頻率,不停地運送著自己勃發的,在她體內散播愛的種子。
她開始學會喊叫,因為激情、狂野,也因為最原始的震撼,為了她能洗去舊有的軀體,為了能暫時月兌離她晦暗的身份,一道打從出生便加諸在她身上的「不良」。
「不——」他的一次深深刺進,讓她失控地高喊,全身一陣痙攣,光果無瑕的身子交疊在他身下,一個撇頭便望見月兒照耀在房里的光亮,將兩人無縫的交接反應在瑩透的玻璃窗上,她冷眼瞧著和他交接的地方,看著他進出她的身體、看著她毫無遮掩地隨著他一次次律動而高喊、看著她的身子因為他的抽送而有頻率地上下擺動、看著他男性特有的象征像把劍,深嵌入她體內。
她是頭一次瞧見男性的……天,她不知道那是如此巨碩,如此……
井瞧見她盯著身旁玻璃,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瞧見上頭映著兩具交疊、紓發的原始軀體,他抬高她的腿環住他的腰際,讓她正對玻璃,自己則躺在床上,讓她自由在他身上發揮,清楚從玻璃上瞧瞧自己是什麼模樣,讓愛包圍、兩相結合時的媚樣。
「啊……啊……」她狂野地甩動俐落短發,再度高聲喊叫。「天——」
當兩人同時抵達極樂境界時,男女交混的歡愉聲伴隨月亮突破天際。「不——」
她想翻身躺下,他卻不讓她抽離,緊擁著她的身子讓她靠在他身上休憩,直到平息呼吸。
「酒吧那男人是你什麼人?」他突然記起酒吧那名活像在保護小雞的公雞,一股醋勁莫名升起。
她全身僵直,倏地坐起身。「你不需要知道任何事,包括他的身份。」她恢復慣有的冷漠。
他反手抓住她的手。「當我成為你第一個男人後,我就需要知道任何事,包括他的身份!」
見鬼了!她的口氣好像大家只是逢場作戲!
她冷哼一聲。
「你確定嗎?別忘了,那層膜是可以造假的,你又如何確定我就是處女?我高興每和男人完就去造一層假膜,你想怎樣?」
她的話讓他頓時氣炸了俊臉,說不出話來。
「這樣你還確定自己是我第一個男人嗎?」
「央澄心——」
「我不認識你,所以也請你別直呼我的名字,大家只是逢場作戲,好聚好散。」她掙月兌他的鉗制,離開他的身體起身穿回衣物,戴回淡藍色墨鏡後,她從口袋里掏數張大額美鈔丟向床榻。
「這是我買你這夜的錢,謝謝你答應我的請求和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記住,我倆過了今夜後便不相干——」
「見鬼的不相干!」冰霜馬上凝結在他臉上,井憤而起身,赤果著身子擋在她身前,想以氣勢壓過她的冷漠。
懊死的她竟然向他扔鈔票!
她淡然地嗤哼,轉身便想離開,柔荑卻讓他握個正著,而且是死抓著不放,手上的力量仿佛想捏碎她細弱的骨頭。
「和任何一個陌生男人,你都會這麼要求嗎?要求和他們!」
她搖頭。「我對你有興趣,所以想和你,完事各自回到各自的世界,有問題嗎?」
「該死的當然有問題!」他心髒跳動得好快。「今天你若是對別的男人有興趣,也會這麼要求!?你這該死的放蕩女人!」
一下子,她的態度變得比冰點還冷,讓人無法捉模、無法踫觸,生怕被這團冰塊般的冷然凍傷。「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你只是我的一夜人,我放不放蕩還輪不到你來評論。」
他氣呼呼地揚起手。「你——」
她抬高下顎。「有種你可以摑下去,我不在乎。」
他全身細胞都緊繃著。他定是愛上了她,才會這麼在乎她的話、她的淡漠和她放蕩的言行,而激起這比天還高的怒焰,恨不得捏碎她的手腕,讓她了解他有多在乎她的態度,多麼在乎別的男人加諸在她身上褻瀆般的眼神。
這是一見鐘情啊,但為什麼偏偏遇上這般冷酷無情的女人?為何是對這不將他放在眼底的女人如此動心、如此在乎,如此無法自拔地深陷?
見他不語,她再次掙月兌他的鉗制,撥弄著額前的發,瀟灑地轉身步開。
他頹喪地跌坐在床。
他不會容忍她如此放蕩自己,如此任自己的身體被男人玩弄,既然確定自己是愛上她了,又怎能容許她的所作所為?
他根本不容許她的身體被任何男人玩弄,任別人侵佔他的所有物!
他發誓,他會將她的人和心全抓進他掌心範圍內,任她無法逃開!
無論天涯海角!2
不要躲避,不要逃離,讓我找到你∼
「小姐……」
再一聲呼喚,央澄心終于將注意力從車窗外拉回,冷淡地睨著一旁的閩貫。「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