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咬我!?你屬禽啊!」她抱住印在明顯齡痕的臉病大叫。
「什麼屬禽?」
「禽獸!」
他不怒反笑,「要真是禽獸就好了,至少可以使蠻力逼你就範,不用在這努力迫使自己忍耐。」
「你好齷齪無恥喔!」她伸手追著他堅實的胸膛嬌嗔道。
他抓住她的粉拳,緊緊握在手中,訴說著男人天生的獨佔與霸道。「齷齪也好、無恥也好,都只針對你。」他深吸了一氣,緩和自己過于激動的情緒後再度望著她開口︰「你應該知道我已經沒命的愛上你了,當然想將你獨佔,攫取屬于你的一切;只要是和你有關的事物我都想參與,難道你不不懂當男人發現今生熱授後,那股獨佔欲有多強烈。」
他這話說得讓她整張瞼都發燙了起來。凌悅兒羞怯的模著酡紅臉頰,嬌滴滴的將頭埋入他厚實的胸膛中。「你好壞……」
他抬起她細致的下顎,撫過柔細紅潤的肌膚.撫過柳眉、杏眼、小巧鼻梁,最後性感的薄唇代替了指尖的觸模,封住她嬌艷的紅唇,狂野地吮吻。
突發的天雷地火轟得兩人無法自持,只能雙雙跌入無界的洲涔中,滾燙的沖進已火熱發湯的兩顆心。仿佛在四周旋轉出一記狂風,將兩人包圍在其中……
單字文用盡一切力量讓自己還離凌悅兒一公分,他迷蒙著雙眼、氣喘呈呈的開口︰「真的……可以嗎?」
她很高興他開口問了她,並不像其他男人對于無法自持,視女人為發淺的對象;而他問了,給予她無限的尊敬。
凌悅兒羞層地點頭。
得到認可,單宇文再也忍不住地將凌悅兒抱往臥房,一腳將門踢上,關上了滿室乍淺的春光、一室旖旎。單字文伸手探向身側,輕輕發掉蓋莊凌悅兒容顏的發絲。只見她熟睡的臉龐宛若天使,一雙美目被一層濃黑微的眼睫毛遮蓋,嬌唇更顯艷紅。他的手輕輕地順著地細致的五滑至頸側,撫過微紅青紫的印記,指尖流連忘返,每一個擁觸都能勾起他無限甜美的回憶,那光滑的肌膚女敕白得像能掐出水來。
眼角瞪著床的一角,單宇文原本舒展的濃眉不禁倏地緊鎖。她說謊!
充滿的惹醒了熟睡中的人兒。
「你……」凌悅兒只覺胸前一陣清涼,低頭一瞧,警覺春光乍乍連忙拉起薄被遮掩著,羞愧得移低身子想趁機縮進被子里。
單宇文奮力拉起她浙往下滑的身子,口氣充滿不悅。「你說謊!」語氣里多的是對他自己的不滿。
她只覺得莫名其妙。「我……什麼?」
他一個翻身壓在她弱小的身軀之上。鉗住她雙掌于耳旁,一雙劍眉攏緊得快打成結了。「你為什麼騙我?」
「我騙你什麼?」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她騙了他什麼?凌悅兒茫然的望進他眼底。
「你是處女」凌悅兒愣了一下,他語氣好似在控訴她不該是處女。一口怨氣急遲地勇上心頭,她狂哮「我是處女又怎樣?這麼讓你難以忍受嗎?放開我……」她掙月兌他的鉗制,一個使勁踢了他腿骨一腳,趁著空檔抓起被單想溜出他的勢力範圍,卻沒能如願反又被拉回床上。這次他的鉗制更加緊密,任她如何掙扎,他都不動如山。「抱著我干嘛!放開我啊!你不是討厭我!?」她怒紅了雙頰,喘息著罵道。
單宇文挫敗地將全身重量壓在她身上,頭抵著床,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
「誰說我討厭我?」
「你話里的意思不是這樣嗎?你覺得我是處女會╴帶給我困擾。放開我……」她仍不停止蠕動,這舉動惹來他一連串不堪入耳的咒罵。他睜著滿是欲念的雙眼望向她。「別動!」
「你叫我不動,我就不動啊!」她非常要繼續動。
她不停歇的努力扭動身軀,他只好以最原始的方式使她安靜下來……吻住她。
一連串激情擁吻,讓室內溫度明顯的又上升了幾度,最後他隱忍著頻頻作的,離開她惹人犯罪的紅唇。「她從來沒說過討厭你。相反的,我愛死你了。你怎麼會不懂?」他搖搖頭。
他剛剛才不是這個意思。「你說謊!你剛剛明明很憤怒的質問我。說我說謊騙你。你現在怎麼能又違背心智的說愛死我?」她氣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她恨死他了?
「我只說你說謊騙我是處女……」
「那就對了!」
一滴眼淚滑下瞼頰,讓他心疼不已,不忍的想吻去她頰上惹人愛憐的淚水,但她卻撇開頭。
他扳正她的臉,柔聲解釋道︰「我憤怒是針對自己,不是針對你。」她仍一臉不信。「如果你早此誠實告訴我,昨晚我就不會對你那麼粗暴。你該知道我恨不得將你捧在手心好好呵疼,我真恨自己昨晚自己昨晚那麼對你……」他氣憤的著床,爾後又溫柔的問︰「有沒有弄疼你?」
「凌悅兒眼眶里的淚水掉得更厲害了,如決堤般而下。
「別哭。」他以手指抹去那令人心疼的淚珠,再度溫柔問道︰「我到底有沒有弄疼你?」
她拼命搖頭,臉上有著淡淡的喜悅。
「沒有!?那為什麼哭?」她每次哭泣,他的心就疼得不得了。
她只能幸福的搖頭,沒法向他解釋什麼。
之所以哭,是覺得他的話太令人感動,沒想到他會那麼珍惜她到責備自己行為粗魯。原以為他粗暴怒的來源是因為知道她是處女。沒料到居然是因為他昨晚沒好好輕柔疼惜她,所以才憤怒質問。
「不哭了?」他笑問。
她可憐兮地點頭。
「不生氣了?」他又問。
她仍小媳婦似的點頭回應。
「那……」單于文的眼里閃著狡黠光芒,不懷好意的擲起她頰邊發絲︰「你這麼乖,我是否該好好疼你一回?」
他像在詢問嗎?這不是擺明了在告訴她,他的被她剛才那陣蠕動又挑了起來,急欲紓解,她哪會不知道,所以她睜著警詫的雙目故意搖首。
不過說時遲那時快,他已滑低身子侵佔住她整個嬌軀,再度讓她喘息不止,滿臉通紅地嚶嚀低語……
再度愛過一回,待清醒時已近午後。凌悅兒伸展著有酸痛的身子反身側向另一旁,卻發現身側人已無任何人影。
她警慌的拉緊床被坐起身,環頤四周。沒人!?
一陣鍋碗墜地聲吸引了她听注意,她將薄薄的、遮掩不了多少胴體的被單里上身,拖著被子走到房外。
聲音是從廚房傳出來的,凌悅兒走到廚房.只瞧見一個巨大偉岸的身軀委屈的縮在大少不到二坪的空間里,過矮的櫃子在他沒注意狠狠撞上時,還震抖了一下。
好大一聲撞擊,他的頭沒書吧?凌悅兒迷著眼,好像感受到那股疼痛般。
「該死!」他沒事干嘛要答應設計師在這里釘個礙眼的櫃子,單宇文揉著頭在心中埋怨。都撞出個包了,死設計師!
他一手忙揉著疼死人的膿包,一手倒不得停的繼續忙著。
在他身後的凌悅兒見狀不禁笑出聲來。
「你醒了。」他聞聲回頭已瞧見她在身後笑個不停,莫名地又惹得他惱怒。
「痛不痛?」她的表情可不怎麼心疼,倒笑得挺開心的。
「你是在安慰我嗎?」
「當然啊!」她伸手接替池的手,幫忙揉著。「好痛喔!」
單宇文從腰側圈住她,讓她緊貼著他壯碩身軀。
「小沒良心,你的口氣倒不怎麼像在替我心疼。」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下她的鼻尖。「你是在心疼我為了你受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