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大——色——狼——」
「凌悅兒!」單宇文所憤的大叫。他這梁子是跟她結定了!
在一旁觀戰許久的雷錫始終沒再插上一句,情願乖乖地待在一旁觀戲也不願加入這場永無休止的戰局,以免受到流彈波及,他情願當棋戰里的楚河漢界還樂得輕松。
而原先在護理站在護士們,早在單宇文和凌悅兒開始炮彼此時,溜之大吉的跑到別的地方去避難了。她們之間培養的默契,來自于單宇文和凌悅兒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經驗中,戰事看多自然就得自己找一條生路,誰想當炮灰。
第二章
這天下午,單宇文和林守智在辦公室喝著茶,聊起醫院時的一些事。林守智欲哪壺不開提哪壺,不知死活的在單宇文面前提到那個克星。「凌醫生是全醫院最有氣質也最漂亮的女醫生。」
「漂亮是沒錯,不過氣質恐怕還有待加強。」
「我倒不覺得。」
「你看上她了?」
「也得人家看得上我才行。」
「意思是你真的喜歡上她了?」
林守智聳聳肩,不給他正面答覆。
「不喜歡?」
他又是如出一轍的動作,單宇文可急了,忍不住傍林守智一個勸告。「我勸你還是另找目標吧!凌悅兒那恰北北不適合你。」
「你怎麼曉得?」這是什麼好朋友,不幫人追妞還勸人打退堂鼓!?林守智不滿的瞪著單宇文,恨不得瞪死他。
「我就是曉得!扁她那恰北北的「氣」質不說,全身上下無一處可取;光有身材有個屁用,腦子沒半點斤兩,真懷疑她是怎麼從醫學院畢業的。」越說單宇文越是氣憤。「她的病人差點因胰島素打過多而死在她這個庸醫手里,要不是Miss李及時叫我去處理,我看那個病人已經一命嗚呼哀哉了。」
「真有這回事?」林守智想想不對,怎麼可以听他的片面說詞就相信,況且全醫院的人都知道這兩個人不對盤,互相毀謗是常有的事。「但她終歸是從醫學院里畢業了,不是嗎?」
「反應你不相信就對了。」愛情呀!會蒙蔽一個人的心智,讓他站在天才與白凝的那條分隔線上。
「不是我不相信,而是任何事情都得要有真憑實據才行。像這樣毫夫憑據的片面之詞要是讓人听見。搞不好別人會說你在毀謗凌醫生哩!」
單宇文不太服氣,他救了她的病人是事實,Miss李可以作證啊 iss李當時也在現場,如果不信可以問她啊!」
「Miss李在凌醫生身邊做事,你覺得她會幫誰?」林守智好笑的看著畢宇文一臉挫敗的模樣,輕拍了下他漸漸往下垂的戶膀。「好啦!這件事就忘了吧!別再到處邀功。」
好不容易有次機會抓住她的小辮子,誰知道……還是功虧一簣。單宇文苦著一張瞼有點想哭。
林寮智受不了的說︰「喂!有時候你真他媽的很煩耶!」
哇哇!這是當醫生的人能說出口的話嗎?「我告訴你,有時我真想一拳摯扁你,省得你老嫌我煩。」他現在是真有那股沖動。
「不過話又說回來,凌醫生真有同情心和愛心,肯花時間陪兒童病房里的小孩。」他時常在經過兒童病房時,望見她在病房里陪小孩子聊天、玩耍、講故事,他可能就是從那時起開始欣賞院里這位排行榜里的第一美人吧!
單宇文失聲笑道︰「她會有同情心!」別笑死人了,我可從來就看不見她的身上有同情因子存在,她要是真如你所說的有同情心,那恐怕天就要下紅雨了。」
林守智故意和單宇文唱反調。「那也不無可能,地球的空氣一天比一天惡劣,下紅雨這種事誰也不敢說不可能,不是嗎?說不定明天就嘩啦啦的下場紅雨。」
「林守智!你是故意惹我動手揍你是吧?」單字文掄起拳頭警告性的擺在林守智面前。
「我是說真的嘛!」
「告訴你,我也是說真的!」單宇文冷著一張臉。
「好好好,你消消氣。」林守智端了杯茶放在他面前︰「喝口茶吧!」
單字文喝了口茶,待胸口那股急氣消失後才開口︰「想不想證明一直我的說法?」
又想玩了!「怎麼個證明法?他倒想見識見識他如何去求證。
「想證明她有沒有同情心的方法很多,就挑個最簡單的吧!」單宇文滿心興奮的說出心中的計謀。「只要不小心讓她誤以為我有癌癥不就好了。」
聞言,林守智不敢相信的模著單宇文額頭。「你有病啊?」
單宇文不耐煩的撥掉林守智那雙惹人厭的手。
「有哪個人會詛咒自己得癌癥?我看你病得不輕耶!」林守智搖了搖頭。
「這只是個餌。」
「那你也不必——」林守智不想理他,嘆了口氣,字文真的有病!
「怎麼樣?賭不賭?一句話!」
「真的非以這種方式進行?」
「廢話!」單宇文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著要如何誘凌悅兒上銘。「成敗的決定在于她知道我有癌癥後的反應,是處處禮讓我、對我好呢?或是大聲恭喜我早目升天投胎?」
他會出這餿主意自然有他的理由,一來,她如真那麼富有同情心,必然會處理對他禮讓,這下他就是醫生群里的老大了,哈哈哈——等等,好像有些高興過了頭,等事情成功後再高興也不遲。再者,如果她毫無一丁點同情心,他也沒啥損失,頂多請吃一頓飯而已;算來算去他還是穩賺不賠的。「到底賭不賭?」
林守智還在猶豫著。要是被凌醫生知道了,他的一世英名和優良形象不就毀于一旦!?可是如果不跟字文賭,又怕被笑沒種。「賭了!」林守智心一橫,和單宇文摯掌為憑,心中仍暗自祈禱可千萬別出什麼亂子啊!
「喂,雷錫……」凌悅兒搖著手中冰涼的玻璃懷。
「嗯?」低酌一口威士忌。雷錫笑得挺得意。
「你什麼時候才會對我起歹念?」
「噗——」雷錫口中的酒像水柱般狂噴出口,睜大了眼楮。「咳咳!你說什麼?」
唉!他怎麼越老听力越差?難道她說的是外國話?凌悅兒暗嘆口氣,無力的將冰涼杯子貼著美麗臉龐。「你听到我說的啦!」
「我……咳咳!我當然听到你說的,我的意思是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想問你,為什麼我們認識那麼久了,都還是這種類似哥兒們的關系?為什麼不會變質成情人?」
想讓他們之間的感情變質成情人?開玩笑,他又不是吃飽撐著。「你今天是怎麼了?忽然沒頭沒腦問我這種問題。」
「也沒什麼。」凌悅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很奇怪哦!」他才不相信像她說的沒事,說不定是和某人又……「是不是和單大少有關?」
「我只是在想,像他這樣都有許多女人倒追,你這個比他好上千萬倍的大帥哥怎會乏人問津?」
「你別故意轉移話題。」
凌悅兒吐吐舌頭笑︰「其實也沒有啦!只是無聊忽然想到問題。」
「你覺得如果我們做男女朋友。會比做哥兒們來得好嗎?」
凌悅兒搖搖頭,其實她和雷錫之間,哥兒們的感情反而會比情侶之間忽溫忽冷的感情來得和諧。「我只是覺得奇怪。」」奇怪?」
「難道我真的一點女性魅力都沒有,要不然你為何都不會對我有心動的感覺?不是有人說,男女之間不可能有真正的友情?那我們之間到底算什麼?」
「就是真正的友情。」
「我長得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