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決定,她不後悔,但是不能阻止由內心而起的遺憾,她此生可能再也無法見到親生母親了。
「唉!」東門羽嘆口氣。
「為何嘆氣?」
低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熟悉的氣息由背後將她包圍。
他回來了!東門羽心喜,但仍背對著他,嘴上習慣性的不饒人。
「你不是知道嗎?」
「我才剛回來。」畬言輕嗅她迷人的芳香。
「不管,你就是應該要知道。」她的語氣任性。
「那我猜對有什麼獎勵?」他圈緊懷中寶貝。
「加薪十兩。」
畬言皺眉,「這不是我要的。」
「我怎麼知道一個護衛要什麼?」東門羽狡猾一笑。
畬言將她轉過身,對上她嬌俏的笑容,「你笑了。」
「錯了,我哭了。」東門羽對他扮個哭臉。
「為了不能見到親生母親嗎?」他雖然不在,可是東門府發生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他的耳目。
她的心情再度低落,偎進畬言的胸懷,「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是最了解你的人。」
東門羽真心的笑了,緊擁著畬言,「你真是最好的護衛了。」
「僅是護衛嗎?」畬言有意見。
「不然是什麼?」東門羽斜睨著他。
「我會讓你知道。」畬言身子一低,打橫抱起她,走入室內,丟到床上。
東門羽絲毫不畏懼,笑著月兌下外衫丟到床下,乖乖的躺平,邀請般望著他。
畬言也不客氣,褪去外衣直接上床,接住馬上向他靠過來的嬌軀。
一雙手攀住他的頸項,小腦袋枕著他厚實的胸膛,東門羽舒服的輕吁口氣,他的胸懷永遠是最令她安心的地方。
「為什麼不承認自己的身分?」
「你不是明白?」東門羽瞅著他。
「心里明白和由你親口說出是不一樣的。」畬言邊說邊順著她的發。
東門羽低嘆一聲,「赫連夫人有四名子女,雖然還未找齊,但已經找到一個大哥了,其余兩名子女我想也會被找著,赫連夫人就有三名子女承歡膝下,但爹娘只有我,我若入宮,他們就太寂寞了。當年他們不計較我是棄兒,寵愛疼惜的將我養大,現今我應該用相同無悔的心陪伴在爹娘身邊,不離不棄。」心里堅定,她的決定沒有改變。
「你總要嫁人的。」畬言提醒她。
「他可以住在東門府,或是入贅東門家,就像駙馬,不都是與公主住在宮里!」她都想好了。
「那些是沒能力的男人,你看不上眼的。」畬言直言。
「娘說,男人有沒有能力沒關系,只要疼妻子就好,像爹一樣,我也是這種想法。」能力,她有。
「如果他已有了一番事業,無法兼顧,只能挪出一半的時間陪你住娘家,另外的時間你必須跟著他處理公事呢。」
「我身邊有這樣的人嗎?」她怎麼沒有印象?
被了,他真是被漠視夠了!
畬言俯身看著她,「真的沒有這樣的人嗎?」
東門羽感受到他的怒氣,瑟縮了下,但想起了自己的身分,她又抬起眼楮迎視他,「沒這樣的人嘛,你凶什麼?」
「那我算什麼?」他的眼神冷凝。
她最討厭受到脅迫,明知道會傷人,但她還是挺起胸膛開口,「你是我的護衛。」
「護衛既然入不了小姐的眼,那只能由‘闇莫’的少主出面了。」畬言臉色陰沉。
「你……你想做什麼?」她好像真的惹他生氣了。
「你怕嗎?」
看著這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共同相處過的時光掠過腦海,所想到的只有他的退讓、他的疼寵,她的膽子大了起來,甚至還用手指戳戳他的胸口。
「我不怕,‘闇莫’的少主又如何?你敢欺負我嗎?」
他應該很生氣,卻忍不住笑了起來。該死,他將她寵過頭了,看她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令他哭笑不得,他發脾氣可是能讓一堆武功高強的漢子瑟瑟發抖呢,不過害怕就不是他的寶貝,他就是喜歡她的勇氣和膽識。
畬言握住縴縴手指,放在唇畔一吻,「對,我是要‘欺負’你。」話中有話。
看他笑了,東門羽更加無所謂,笑得毫無警覺。「怎樣的欺負啊?」
「這樣。」
他驀地封住她的小嘴,靈舌長驅直入。
東門羽嚇了一跳,但被他喂藥喂習慣了,下一刻就自然的接受了他的侵犯,沒有苦苦的藥在口里,他的吻顯得甜美多了,她沉醉在四唇交纏里。
扁是吻怎麼能滿足他,大手解開她睡衫的衣帶,溜入衣內,輕薄的肚兜構不成阻礙,手掌握住了一只豐盈,輕柔的玩弄。
胸前的悸動讓東門羽心慌的回過神,想要撥開他的手。「你……不可以……不要、不要……」
「要,我要你!」畬言說得堅定,再次吻住紅唇。
東門羽想掙扎,無奈他像泰山壓頂一樣制住自己的四肢,他的吻仿佛帶有火焰,焚燒她的理智,她苦苦支撐不要被他所惑,但是烈焰漫天而來,雙手本是阻擋他的侵犯,拳頭卻越握越松,不知何時化為掌,緊緊的摟住他的頸項。
如同他的宣告,大掌不僅只于胸前,睡衫被褪去,肚兜滑落,褻褲更被一把丟到床下,手邪惡的伸入那未曾被人踫觸的禁區,為所欲為。
東門羽驚喘,雙腿並攏,卻讓他的手更放肆的深入里面,勾起了無法言喻的歡快,任憑她咬緊了唇,還是忍不住逸出輕吟低哦。
畬言邪笑,唇蜿蜒而下,柔美的丘壑,平坦的月復部,女敕白的大腿,他听到她吟喘,將有力的長腿擠入無力拒抗的美腿間,指導她抬起褪兒緊緊夾住自己的腰,形成曖味的姿態。
東門羽的腦袋一片混亂,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快停止,不然就來不及了,可是身體里那股烈焰燒得她渾身好疼,直想得到畬言更多的疼愛來遏阻不滿足。
作決定的人當然不是她,畬言忍著要爆發開來的,就為了逼她做好準備,汩汩春潮如同甘霖,告知一切都已妥當。
「不……不……」最後關頭,東門羽終于迸出了聲音。
「我要你。」這是深沉的欲念,也是他絕不後悔的抉擇。
痛楚只是短暫,接下來是更多的歡愉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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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難以言喻的快樂,是羞于對人言的身體糾纏,更是剪不斷、理還亂的復雜關系,激情過後,一切是新的開始。
將東門羽摟在懷中,大掌輕拍她的背脊平息喘氣,漸漸的,她的氣息平順,也看清了如今的情況。
「你……你竟敢……我恨你,我恨你……」掄起拳頭,她怨怒的捶打畬言的胸膛。
畬言任由她發泄,毫不逃避,「你放心,我會負起責任。」
這次他回總壇見父母,明白說了自己決定的對象,父母對于他的選擇並不詫異,但不容許他再拖延,他們期待能早點抱孫。
「誰要你負責?!只是我沒想到你是色膽包天的大,我恨你!」東門羽憤恨難消,再次捶打他。
「我是大,你就是小,是誰浪叫得那麼大聲啊!」她的投入不比自己少。
東門羽的臉漲紅,大聲反駁,「是你強逼我的。」
「那你為什麼不呼叫呢?」他笑看著她。
「府里都是你的人,我呼叫也沒有用。」她真是引狼入室。
「是嗎?可是你連試都沒試,我可不可以解釋為你也樂在其中呢?」
東門羽一張臉紅得像要燒起來,又氣又羞的斥喝︰「胡說,你……你才樂在其中呢。」羞死人了。
畬言點點頭,在她耳畔回答︰「沒錯,我是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