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靴搔癢怎能讓他滿足呢?大掌輕巧的從衣緣侵入.如願的握住了一手的滑膩,另一只手更狂妄的撫過平坦小骯,向下探索。
身子傳來的陌生震顫令她猛地倒抽口氣,胸口一陣涼讓赫連醉風神智得到片刻清明,發現自己和他都是衣衫半褪,又驚又羞地急抓住他的手。
"不,我還是不能這麼做,不可以……"她再次拒絕。
江風以唇代手,他的吻在她敏感的耳垂、鎖骨徘徊,"我喜歡你,風兒,我喜歡你……"他的動作沒停,更加溫柔深沉。
"不……不行……不、不要……逼我……求你……"赫連醉風連連驚喘求饒,無措的想阻止他的進逼。
"我們的人生已經重疊,你的痛苦不再只是你一個人的,風兒,你狠心傷害我嗎?"江風哀愁的眼鎖住她的目光。
他的愁令她的心好痛、好痛,也讓她無話可對,"我……我……"
"鳳兒,我真喜歡你,真的、真的好喜歡你,我喜歡你……"低沉的嗓音輕輕柔柔如風拂過她的心,更像下了迷咒般弄混了她的思緒.瓦解她的抗拒。
"唔……"她原還想說什麼,可是江風早一步佔去了她的唇,隨著越見火熱的侵略,她的理智就如初雪見到太陽,一寸寸被融化蒸發。
她的兜衣和他的單衣一起落在床下,在房中彌漫起曇花的香氣里,在強健身軀的主控下,攫奪了縴細的身子,合而為一。
淚水劃開了激情的序幕,鮮紅血液見證了她的純潔,也令晦暗的心暫時擺月兌仇怨,在這一刻里真心對待與自己血汗交融的人兒,用最輕柔的姿態安撫她的浦楚,發揮最大耐心等待她能接受自己,在苦盡笆來之時,與她共享情愛交纏的極致快樂。
盛開的曇花展現誘人風姿後,悄悄的殞落,花香卻盈繞末散,應和著由急促逐漸平緩的氣息。
歡愛過後,兩具汗濕的身軀依然相擁。
听著平穩的心跳聲,赫連醉鳳卻心思紛亂,只能偎緊他,尋求安慰。
靶受到她柔軟的身子,江風心中喜悅,她終于是他的了,如今他有了更強大的力量面對赫連朗,即便要對上一國之君,又有何懼呢?
似乎听到了笑聲,她抬起臉望著他能稱得上是志得意滿的神情,她的心無由的閃過一抹異樣感受,"你……似乎很高興?"
江風低下頭,俊臉上的神態微斂,眸光漾著溫柔笑意,"我們不會再分開了.你不高興嗎?"
赫連醉鳳無助的搖頭,"我不清楚我們是否真能不分開?但是我的心好慌,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也不知道我們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江風撫著她的發訴說︰"小鳳兒,我們沒有錯,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不能因為你勢單力薄就犧牲你的幸福.就算我會因此為你喪失性命,我也不後悔。"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你不會有事的。"她緊張地抓著他叫道。
江風正經告誡,"風兒,我會為你而奮斗,但是假如皇上用我的命恐嚇你,你千萬不能為我屈服,相較死亡,我更不忍你嫁到西夷受苦,那會讓我死不明目的。"
"不,不會,我不會讓你為我送命的,我寧可自己沒命也不準你有事,你絕對不會死的。"赫連醉鳳驚恐的抱緊心愛的男人。
"傻瓜,我只是將最壞的情形說出來,事情未必會走到決裂的地步,虎毒不食子,皇上總是你的父親,不會狠心下毒手的,到最後他一定會退讓,我們能在一起的。"他的語氣里有著滿滿的信心。
"真的嗎?"她卻沒這麼樂觀。
"真的,畢竟我們算是夫妻了,一女不事二夫,難道皇上還會強逼你嫁給西夷王嗎?只是你或許會因此而失去公主的身份,風兒,關于這點我很對不起。"
"我不在意公主的身份,我只要你平安,只要我們真能如願成為夫妻。"偎入他溫暖的懷里,赫連醉鳳不知道後面一點能否做到,但是即便要賠上她的生命,她也會保全江風的。她在心里起誓著。
殊不知,她以為是私密的的心里想法,卻明白的顯露在臉上,讓江風看得一清二楚,完全符合他的計劃,一切都太完美了。
只是有點出入的是她姣美體態所帶給他的美好經驗,讓他不只因為計劃而要她,他是從心而起的想要她,非常想要她,平息的欲火再度蠢蠢欲動了起來。
"還累不累?"他輕吻著她因激情而添艷色的小嘴。
不明白他的想法,天真的人兒很誠實,"好多了,不那麼累了。"
"很好.黑夜就是屬于情人的。"
咦?
不懂無妨,他保證會讓她明白的。
扯落紗帳,掩蓋了即將再掀起的歡愛情纏。
幸福是什麼?以前的她或許會回答不出來,但是現在她能很肯定的指出,江風,他代表的就是幸福。
當兩心相許的彼此能朝夕相處時,不管何時何地都是笑陣以對,都是快樂的,喜樂相隨,自然便是幸福了。
縱使她了解現在的幸福猶如建立在薄冰之上,能不能長久還是未知數,所以她緊緊把握現在的歡樂時光,盡可能的和江風在一起,只是江風近來變忙了,時時不在山莊,她能猜出他定是在處理他們的事,她相信他,所以也不多問、不干涉。
不過白日見不到人,但是在夜里他一定會來看她。
想到這點就令赫連醉鳳紅了臉,白天里的他,溫柔體貼,只是她隱隱約約感到有些難以捉模他的脾氣,但到了夜里,他便有著迥異于白天的熱情表現,如同卸下所有的防備,展露出最真的一面,在兩心激情交融時刻;他會不住地親吻她,在她耳畔說著甜膩的愛語,向孩子般央求她的疼愛,不論狂野索愛或是柔情似水,都能緊緊抓住她的心,讓她無法自制的加深對他的感情,越來越依戀他,也越來越喜歡他。
其實,她對他何止是喜歡,早在交出身心的那一刻,她便已是深深、深深的愛上他了,只是這個愛語她還未對他說出,不過她遲早會告訴他的。
這夜里,男女交纏的喘吟聲沒有例外的在客房里響起,床上一雙人兒忘情相愛,使出渾身解數讓對方得到最大歡樂,取悅彼此,嬌柔、低沉的唱和顯得那般的和諧,身影纏繞更是難舍難分。
美妙的激情過後,赫連醉鳳趴在江風懷里,美眸半合的享受疲累過後兩人依偎的慵懶甜蜜,青蔥般的玉指無意識的在滿布汗水的胸肌上輕輕劃著,感受指下結實充滿力量的肌膚,自己卻不曉得這是種挑逗的行為。
男人怎可能忍受得了有人挑戰他的耐性呢?大掌伸來抓住頑皮的小手,讓她莫名的睜開眼望著他。
"你這是在調戲我嗎?"江風邪魅一笑,將小手放在唇邊親了下。紅霞飄上月兌俗的容顏,赫連醉鳳才明白無心之舉代表的是什麼,不好意思的將臉藏在他肩窩里。
"你近來似乎很忙?"白日里很難看到他的身影。
"你該知道我在忙什麼。"
"離和親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我又還沒回官,父皇遲早會派人來岳山莊接我的,你要怎麼做?直接到宮里和父皇談?還是隨我一同回宮見父皇說清楚呢?"她還是忍不住問起。
"你說呢?"江風反問她。
赫連醉鳳微搖頭,"我覺得這兩種方法都不好,在宮里我們孤單無援,若父皇不答應,他可以輕易分開我們,甚至抓你下獄,我們就算想逃也逃不了,無異是羊入虎口,我不希望你冒這種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