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寧死也不會嫁給你,你敢蠢動,我就自殺以保清白,你永遠也別想我會屈服于你。」錢釧雅的語氣強硬。
「嘿,我卻能保證你一定會答應嫁我的,我想你不會願意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受到凌遲的折磨吧?!若要用你自己來交換他,你能不從嗎?」西門遠陰沉地指出。
錢釧雅的心一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9」西門遠森冷撇擻嘴,「怎麼?一提到那個小白臉你就緊張了?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怎麼可以沒有賀客呢,他就是最佳的客人,我相信他收到貼會馬上過來的,而他會受到何種待遇,全看你這個女主人的表現了,你的態度越好,他就越好過,相反的,嘿嘿,我不反對讓他明白生不如死是何滋味,若是不想自殘,那你就會死得更淒慘,不過我想你一定舍不得讓心上人受苦吧?那就只有順從我,做我的妻子。」
「卑鄙無恥,鳳兒不會上當的,你不會如意的。」錢釧雅怒目直視著西門遠,咬牙恨叫。
「是嗎?等會兒便能知道結果了。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費,要不客人來了我們還沒禮成,讓那個小白臉看到如此激情的場面,他可能會心痛到發瘋呢,那就沒趣了。我的好娘子,來吧。」西門遠靠近錢釧雅要抱她。
「啊,不要,不要……」錢釧雅焦急得想逃跑,可是全身無力到連站都站不起來,哪有法子可跑,馬上就被西門遠抱住,帶著掙扎不休的她來到鋪前,兩人一起滾到床墊上。
「不……不要,放開我,不……不要……不要……走開,放開我,放手……」錢釧雅拚命的擺動四肢月兌離魔掌,可是軟骨散的藥性已經完全發揮,毫無力氣的她怎麼有可能抵抗得了西門遠的侵犯,「嘶」的一聲,錢釧雅的衣襟已被撕開,露出里面粉色的兜衣和雪白無瑕的肌膚。
「哈哈……錢釧雅,你注定就是要成我的人。」西門遠洋洋得意的獰笑,入眼的香艷畫面讓他更加興奮,撲上去要辣手摧花。
「不……」錢釧雅悲淒哭喊,她從沒想到自己會遇上這種事,只願自己能在此時死去,就不用受到如此不堪的侮辱了。
一時間,笑聲和哭聲同時響起,西門遠的手下看到這樣的情形早退到廟外,主人有應允完成了這件大事,他們都能有豐厚的賞金,令他們很開心。
廢棄的廟里則持續回蕩著西門遠囂張的笑聲,以及錢釧雅悲厲的哭喊,上蒼不仁,難道真要讓惡徒得逞嗎?
第九章
一條人影在月色的掩護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奔近破廟,待廟門前的待衛發覺時,他們也在下一刻一一被飛摔入廟里,發出巨大的聲響。
受到打擾的西門遠不悅的抬起頭,訝異的看著地上東倒西歪的手下,「怎麼回事?」
一個頎長身影昂揚人步人廟里,在四處的火光照射下,清楚點明了他的身分。
「小白臉,是你。」西門遠的語調訝然。
錢釧雅連忙抬起淚痕交雜的小臉看去,見到真是傅鳳兒時,斗大的淚珠更是洶涌冒出,「鳳……兒……」顫抖中只能擠出這兩個字。
看到錢釧雅所受到的傷害,傅鳳兒的臉色更冷,如同幽冥使者一樣,怒眉豎起,「西門遠,你這個禽獸。」
西門遠放開錢釧雅起身,緩步走向他,「你這個客人倒比我預定的時間還要早到,你的幫手呢?怎麼不一起露面?」能打飛他的手上,想也明白有人幫忙,而人選肯定就是錢釧雅的那對婢僕。
「教訓你這個人渣何必找幫手,我一個人就足夠了。」傅鳳兒冷笑。
西門遠哈哈大笑,「小白臉,好大的口氣,或許你懂得一點功夫,那又如何?你能踢倒我的屬下只是僥幸,你依然比不過我,倒是打斷了我的好事,這筆帳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死定了。」指著傅鳳兒,他話里含著濃濃的仇恨。
錢釧雅忘了自己的處境,反而為傅鳳兒擔心不已,「鳳兒,快走,回去叫阿德來救我,快點離開,快走……」
暗鳳兒轉頭看向錢釧雅,眼神立刻轉為溫柔憐惜,「傻瓜,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不管,我只氣自己沒有早點來讓你受到了傷害,我會帶你平安離開的,也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
「鳳兒!」錢釧雅感動的淚水止不住。
「大言不慚!」西門遠沒有預警就出招,而且出手便是傾全力,擺明了就是不讓傅鳳兒有活命的機會。
「危險。」錢釧雅驚叫。
面對西門遠的雷霆之擊,傅鳳兒卻是氣定神閑,讓西門遠的嘴角浮起笑容,果然是三腳貓,面對自己突來的攻勢就傻眼了,而拳頭不偏不倚的重擊在傅鳳兒胸口,然後傳出一聲慘叫,竟然是西門遠被震飛了出去,重重落地。
錢釧雅也是被嚇得想大叫,小嘴微張卻沒有聲音,眼前的情形也讓好看傻了。
西門遠的手下紛紛上前扶他起身,他抓著受傷的手痛白了臉,愕然的瞪著傅鳳兒,「你……你難道有練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
「這只是‘以氣御力’借力使力罷了,你連這點都不懂,難怪要用下流手段迷倒釧兒,以便逞獸欲,真是不可原諒。」傅鳳兒氣怒地說。
「你別洋洋得意,誰會輸還不一定呢,我本想放你一馬,現在你惹火了我,只有死路一條。來人,殺了他。」西門遠忿忿地下令。
五名屬下全拿起了武器,刀劍齊出,合力要取暗鳳兒的性命。
「鳳兒,小心。」錢釧雅大叫。
暗鳳兒卻輕松一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只見修長身形瀟灑的穿梭在刀光劍影里,西門遠的侍衛門拚命的攻擊,卻連傅鳳兒的衣角都踫不到,反而在他的一擋一挑一送間,五名侍衛的招式全傷了自己人,他飛身回旋一踢,這次他們是被踹出了破廟,倒地不起。
暗鳳兒才站好身,感到背後的氣流有異,急忙一閃,避過了西門遠的暗算。
「西門遠,你不要臉,只會暗中偷襲。」錢釧雅氣憤地怒斥。
「他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傅鳳兒出手,西門遠竟然毫無招架能力,兩招重創他的胸、月復,他只能倒地申吟。
見傅鳳兒還要出手,西門遠急忙喊停,「住手,錢釧雅中了軟骨散,你若殺了我就得不到解藥了。」「解藥拿出來。」傅鳳兒蹲在他面前喝令。
西門遠將手伸入懷里,錢釧雅警覺不對的大喊︰「小心有詐。」但晚了一步,西門遠已經剩下的軟骨散擲到傅鳳兒臉上,令傅鳳兒後退一大步。
「哈……小白臉,現在你也中了我的軟骨散,我才是最後的勝利者,等著看,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西門遠哈哈大笑。
「鳳兒,快逃,快逃啊,別管我了,趕快走……」錢釧雅慌亂地叫,說什麼都不願心愛的男人有事。
「真的嗎?」傅鳳兒輕笑,胸口突然鼓起,接著所有的軟骨散都被他用內力逼出擲回西門遠臉上。
「你……啊……」西門遠說不全的話被淒厲的哀叫聲取代,傅鳳兒雙掌連發,廢了西門遠的武功。
「你的武功已被我廢了,此後也無法再練功,希望你能改邪歸正做個普通人,若再讓我听到你為惡,我會斷了你的四肢,讓你成為殘廢,永遠無法再站起。」傅鳳兒冷漠地對西門遠下令,然後手一揮,西門遠被擊暈在地,當他再醒來時,他的世界已經全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