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妳說的情形只是針對沒有多少愛情經歷的男人,對我這個風流男子來說,怎會分不清楚欲和愛呢?我對妳用情之深,是以往從沒有過的,明白自己若不好好把握住,一旦失去妳,我一定會後悔莫及的!」舞莫愁以堅定深情的目光定定地看著身下的寶貝。
「你……真的愛我嗎?」天鳳君雙眸羞怯不安地回視他的眼楮。
舞莫愁展現出俊逸的笑容,貼近她耳旁,親昵地喃喃說著︰「我愛妳,君兒,我愛妳、我愛妳……」而且毫不吝嗇地一遍又一遍地告訴她,.那雙手也沒閑著,乘機靈巧地褪下兩人的衣衫,直到彼此果裎相對。
在舞莫愁醉人的愛語和狡猾如滑蛇般的雙手安撫下,天鳳君不再抵抗,全心接受他的情,也獻出自己響應這份情,當白哲的肌膚因為他唇舌的逗弄而泛成一片桃紅時,控制不住的吟哦聲也從她的唇間逸出,宛如最媚惑的邀請。
「君兒,我的愛!」溫柔的撫慰後便是結結實實的佔有,痛呼被封在四片唇里,經過苦楚,才會結出最美、最動人的果實。
當適應了彼此的身體後,極至的快樂引領兩人進入最絢爛璀璨的愛的天堂!
每每在激情過後,便是屬于他們甜蜜的耳鬢廝磨時間。
偎著舞莫愁,天鳳君的小手頑皮地在舞莫愁厚實的胸膛上游移,引來他的身體一陣輕顫,忙抓住不安分的小手。
「小東西,別玩火,否則妳得要承受得了我再一次吃了妳!舞莫愁低啞的嗓音里含著濃濃的。
「討厭,你說話從不懂得含蓄嗎?」天鳳君漲紅了臉輕叱。
「我若含蓄就追不到妳了,我的公主!」舞莫愁輕啃著她雪白頸項,逗得她呵呵笑。
「可是我們在一起也未必是好事,你爹娘現在還不願意接受我呢!」說到這里,天鳳君的笑容立刻隱去。
「小東西,爹娘不是不接受妳,而是不知如何和妳相處,畢竟媳婦有著公主的尊貴身份,的確會讓他們有些難以適應,就再多給他們一些時間,總會習慣的。」舞莫愁安慰著懷里的寶貝
「其實我明白問題不在我的身分,而是我的志向,我意在爭取皇位,如果有朝一日真成了皇帝,你就必須與我留在皇宮,輔佐我處理國家大事,但你卻是武林盟主的繼承人,不能一日離開江湖,武林的秩序需要你來維持,我們的處境截然不同,說起來我們是不應該在一起的。」天鳳君失意地垂下眼簾,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就是他們現在的寫照。
「小東西,我可不準妳收回對我的感情,既然愛上了就沒有退縮的道理。不管有多大的困難,總會找到解決的方法的,這事就交給我,妳別煩惱了。」舞莫愁一肩攬下。
「想解決也不難,只要我們有一方願意放棄自己的責任,你不當武林盟主,或是我放棄爭取皇位便行。但是不管哪一方被犧牲都是不公平的,那人會心有不甘,另一個人則是心有愧疚,這樣又如何能同心相伴過一生呢?」天鳳君明白的指出。
「一定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兩全其美的,我一定會想出辦法來,妳要相信我!」舞莫愁對她展露自信的笑容。
「你真的有法子嗎?」天鳳君懷疑,兩人所面對的問題是否真能取得妥協。
「小東西,妳竟敢質疑自己未來的夫婿?該打!」舞莫愁索性封住天鳳君的粉唇,領著她再次體驗的驚心動魄,暫時結束這個無解的問題。
天鳳君平靜的氣息再次混亂起來,她響應著舞莫愁的熱情,但內心深處的一角仍有化不開的憂愁。
想到夫人對自己過于客氣的有禮態度,一方面或許是因為曲星兒才是她心里最希望的媳婦人選,大部分仍是為了她過于驚世的志向,無法將她視為自己人而排拒她,連城主舞競魁也是如此。雖然幾次見面他都沒說什麼,可是每次相見,他蹙起的眉頭從不曾放松,他的意思表達得很明顯了,在這樣的情形下,真能有兩全其美的法子嗎?她怕那只是舞莫愁在安慰自己的話罷了!
突然胸口的微微刺痛讓她回過神,舞莫愁不悅地在她耳旁輕斥,「小東西,和我在一起時竟敢心不在焉,我一定要重重罰妳!」
「我……啊……呵呵呵,別……別騷癢,哇……哈哈……我……投降……呵……唔……」天鳳君最後被淹沒在熊熊燃起的里。
這回果真令她不能再分心了!
「公主,您昨天都已經先宣布,今天要親自下廚煮冰糖燕窩盅請夫人喝了,夫人竟然還一早就出門上香,分明不將您的話放在心里,實在太無禮了!」
天鳳君主僕三人走在廊上,兩名婢女手上都端著東西,芙兒氣憤地說起。
「尤其這還是公主第一次下廚,夫人此舉實在很過分,枉費公主的一番美意!」綺兒也附和著。
「或許夫人只是忘記,不要緊的,妳們別再埋怨了!」天鳳君不在意地一笑,心里卻是有苦說不出,原來受人冷落的滋味竟是這麼難受。
回到客房,天鳳君正要讓婢女去請舞莫愁回房用燕窩盅,沒想到他卻主動回房了。舞莫愁自回到天鷹城後,就變得異常忙碌,城里的大小事情都落在他身上,平時白天幾乎都見不到人,兩人只有在晚上才有時間相處,所以此刻見到他來找自己,著時令天鳳君訝異。
「你怎來了?」天鳳君關心地走近舞莫愁。
舞莫愁自然地伸手攬著她,「江湖上有個派門出了些事,我必須親自去處理,因為地方離天鷹城不遠,我今天就能來回,不過可能會晚些才回來,所以先來和妳說一聲。」
他有如此的心,天鳳君心里感到很高興,「我明白了,我煮了燕窩盅,你喝一碗再出門吧!」
「這事很趕,沒時間了,等我回來再喝,我得出門了。」親親她的額頭,舞莫愁大步走出房間。
這讓天鳳君很失望,莫非是她的手藝太差嗎?怎麼大家都不想喝她煮的東西呢?
「公主,少主是因為趕時間才沒法喝燕窩盅,就依少主的意思留一碗給他,其余的您就先喝嘛!鮑主您煮得那麼用心,一定很好喝的。」芙兒笑著出聲,想要打破有些冷僵的氣氛,一邊為公主盛一碗燕窩盅。
天鳳君揚起淡笑,一派輕松模樣喝著燕窩盅,但卻怎麼也無法排除心底的那份空虛,這種優閑得近似無聊,卻又沒有任何事可做的生活,她實在過得好不習慣。過去的每一天,她一直是忙碌的,幫著父皇處理國政,和自己的臣屬女官商議公事,事情多到讓她停不下腳步,卻也充實得不需數著時辰過日子,那才是自己應有的生活。她很疑惑自己為何要留在天鷹城,難道有必要為了感情如此委屈自己嗎?
此念頭一起,天鳳君倏然一驚,她竟然開始懷疑起自己和舞莫愁的感情來,怎麼會這樣?難道她和舞莫愁的感情如此禁不起考驗嗎?在滿心的驚疑下,她食不知味地吃完了燕窩盅。
摒退了兩個婢女,天鳳君獨自在花園里散心,問題一旦浮上心頭,不理出個頭緒來,根本無法平靜下來,所以現在她很努力地想要厘清問題。
就在這時,田庸前來稟告,「公主,城主有事找您,請公主到別廳一見。」
舞競魁竟然主動要見自己,這的確是很難得的事,天鳳君心里卻感到一絲忐忑不安,預感告訴她,絕不會有什麼好事的,可是她能逃避嗎?注定該來的就會來,又怎能逃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