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宗政日曜,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真後悔來炎城,更後悔認識你,我不需要任何人,尤其是你,卑劣的婬徒,我恨你,更不需要你!」蔚天真忍不住悲憤的大吼。
「你需要我,需要我的臂膀給你安慰,需要我的胸膛讓你哭泣,昨晚你的表現就是最好的證明。真兒寶貝,別嘴硬了,你是需要我的。」宗政日曜的話氣變得輕柔。
「不!我不需要你,昨晚的一切都是被脅迫的,你怎好意思再提呢,無恥!」蔚天真冷著臉斥責。
宗政日曜哈哈大笑,臉上的表情侵略性十足,「事實勝于雄辯,該讓你明白事實才對。」
話一說完,他的唇也隨之落下,吻住了蔚天真執拗的小嘴,兩只大手也在她身上游移著。他要讓她了解她有多「需要」他!
蔚天真不十分明了宗政日曜要對她做什麼,只知道他又要再「侵犯」自己了。她極力掙扎著,無奈被點了穴道,她根本便不出半分力量。
「住手……你快住手,不要!停下來……唔……」她又羞又急,一雙小手試著推拒他的無禮侵犯,雙腿也微微踢動。
宗政日曜要讓蔚天真清楚的嘗到的歡樂,他的唇強佔了她柔軟的小嘴,強力的沖開她咬緊的牙關,汲取她的甜蜜,一手在她粉女敕的胸前挑逗著,另一只手更大膽的滑到她的私密處,直搗的核心。
蔚天真全身一顫,張嘴想叫,卻讓宗政日曜乘機吻得更深;她想合攏雙腿,卻夾住了宗政日曜結實的大腿,而他的手更是緩緩的輕觸著她最敏感的部分,取悅著她。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似在冰窖里,又像在熱火中,一冷一熱的煎熬著她全身。她感到好痛苦,而痛苦中又帶著莫名的快感,使她全身的肌肉緊繃、戰栗不止。宗政日曜的手如有魔力般,將巨大的力量一波波灌入她體內,沖撞著她,讓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住……住手,啊……快停……止……」蔚天真喘著氣叫道。
「說,說你需要我,我就解決你的疼痛。」宗政日曜也喘著氣,在蔚天真耳旁命令著。
不可說,不可以認輸……對!她不能低頭。
「不!我……不需要……你……」咬著牙,她奮力地喊出。
「嘴硬!」宗政日曜聞言更加快了手的動作,唇也在她耳後吮吻著。身為情場老手的他自然明白女人的身子,而被取悅慣的他這是第一次去取悅女子,為了讓蔚天真屈服,他費心又費力的挑逗著她,要用的快感淹沒她。
蔚天真急喘著氣,身體里那股冷熱流像湍急的洪水般漲滿了她的四肢百骸,彷佛就要爆裂開來,她真的受不了了。
「住手,求求你……住手……」
她低吟的請求聲讓宗政日曜的高張,他真想馬上就為她也為自己解決沸揚的欲火,但是目的沒達成,他就不能停手。
「乖,真兒,說你需要我。說出來,快,寶貝!」他更加賣力的要逼蔚天真低頭。
饒是欲火焚身、難耐,蔚天真就是很有骨氣,怎麼樣都不願向宗政日曜求饒。「不……不需要……」
好固執的女子。見她已是香汗淋灕,臉蛋和胸口一片潮紅,目光也開始散亂了,可是就是不肯听話,讓他又疼又氣。宗政日曜將動作放緩,手抬起到她頰邊,為她拂開汗濕的發絲。
「你真不听話,可是我一定會馴服你的。你自己有多需要我,你心底該很明白的,對不對?」宗政日曜直勾勾地看入她的眼里,微笑問道。
蔚天真只能大口的喘氣,還無法說話,而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這樣的快感她的確不曾有過,但她怎能以上的享樂來判定自己需不需要他呢?她不是這樣不知羞恥又放蕩的女人。于是,她別開眼不看他。
「真頑固,該罰!」宗政日曜輕喝一聲,沒有預警地要了她。這才是一切高潮的開始,他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蔚天真先是驚愕,想抗拒時已經太遲了,宗政日曜已經佔有了她。她無力再反抗,最後的一絲理智也被淹沒了,她只能放任自己隨著他飛翔,飛入歡樂的殿堂……
宗政日曜因為顧及到蔚天真的體力,所以不敢盡情的要她,淺嘗即止。
抱著佳人,他的大手溫柔的拍撫她為她順氣,並為她梳理凌亂的秀發,順勢解開她被點住的穴道,使她能早些平穩氣息。
「累壞你了吧,真兒寶貝。」宗政日曜笑著抬起她嫣紅的臉蛋,眼眸里滿溢著寵愛與疼惜。
蔚天真一邊調息,一邊暗自運氣讓體力快快恢復。出其不意的,這次換她出手點住了宗政日曜的穴道。
宗政日曜沒料到蔚天真有此一招,根本沒防備,全身立時無法動彈,連話也不能說,只能睜大眼看著她。
蔚天真又接著點住了他重要的幾處大穴,這是為了防止他自行運功沖開穴道。
吸口氣,蔚天真舉起掌就想往宗政日曜的天靈蓋擊下,但她的手在他額上猛地停住,考慮一會兒後,她還是收回了手。
「宗政日曜,你听好,今日我不殺你,但他日若再相逢,我便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你好自為之吧!」她冷冷地警告他。
說完,蔚天真飛快的下床,想從一地凌亂的衣裳中找出自己的衣服,卻只找到黑色的肚兜和薄紗。迫不得已,她只好拿起一旁僕人為宗政日曜準備的乾淨衣裳套在自己身上,雖然衣服太大,卻能將她整個人密實的遮起來。她匆匆的走到鏡前,迅速地束起長發,再次檢視過自己後便要離開。
她向門口走了兩步,考慮到門外恐怕有守衛在,于是她便轉向角落的窗子,從窗子躍了出去。
而背對著她的宗政日曜听到窗子被推開的聲音,明白她已逃開了。
這個女子真教他又愛又氣。他愛她的特異風格,光是她不肯求饒的那副拗脾氣就讓他服氣;而她哭泣時,更令他想將時光倒流,阻止那件憾事發生,不再讓她受驚。而他也氣她,他宗政日曜何時吃過虧,現在竟會被她暗算點住穴道,這是他第一次栽在女人手中。下次他再捉到那丫頭時,他會好好教訓她一頓的。
想到蔚天真冷著小臉警告他,宗政日曜就覺得好笑。他是一定會再去找她的,至于她撂下話要殺他,他想她是下不了手的,否則她剛剛為何不殺了他呢?她的手下留情顯示出她對他有感情,只是遲鈍的她不明白而已。
他在心中笑道,蔚天真,你逃不了的!
從怡花軒逃出的蔚天真施展輕功回到了聚英堂,她回到自己的寢室,隨即換回自己的服飾,將行李收拾好,出門調集侍衛。
一刻鐘後,她帶著侍衛風馳電掣的離開了炎城,幾乎可說是落荒而逃。
第六章
城邦公約的確為衛城帶來了不小的震撼,老夫人和林大人是大力的反對,老夫人甚至以不願見女兒來表示她的憤怒。
蔚天真站在迎風樓頂看著天空,這是宮里最高的地方,由此也可以看到整個衛宮和宮外的衛城。
在宗政日曜如此的對待她後,她以為自己的心情要花許多的時間才能平復,沒想到她卻是出奇的平靜。那晚的遭遇她來說應該算是傷痛和恥辱了,可是實際上卻沒有那麼嚴重,在她心里似是不怪罪宗日曜。雖然當時她嘴里說恨他,但現在她非但不恨他,竟還……有些想他……
蔚天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發暈了嗎?竟對個侵犯自己的男人念念不忘。或許她其是神智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