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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相愛了嗎? 第29頁

作者︰向玄纁

愛,是可以讓人們繼續前進的動力。

但是唯有透過珍惜,才能將愛保留……

夜晚的高速公路上,盞盞黃澄澄的路燈向後滑曳成美麗的光流。

許舒蔓望著窗外快速飛逝的一景一物,情緒萬般復雜。

「感覺好奇怪。」她輕輕開口。「以前剛要到台北求學時,心情是終于可以逃月兌的輕松與快樂,可是現在卻反而滿心都是不舍和難過的情緒。之前和爸媽道別的時候,居然有一種沖動,想要跟著媽媽回高雄……」

「妳也很久沒有回去了吧?」

「四、五年了。」

「找個時間,我們一起回去看看吧!這幾年來,高雄變了許多。」

「好。」

她繼續看著窗外快速後退的路景,他則專心開車,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如果累了,就先睡一下,這兩天都在爬山,應該超過妳平時的運動量吧。」

「的確。」她嘿嘿笑著。「其實我平常除了睡覺之前會對空踩腳踏車以外,根本沒在做什麼運動,而運動量最大的時候,就是你每回到台北找我的時候。」

「妳現在說這樣的話,是擺明了在勾引我嗎?」他嘴角揚起,眼神仍專注地看者前方。

「你還有體力啊?」她雙眼大睜,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要不要試試看?」

「別鬧了,我承認是我才體力耗盡。」她舉高雙手投降。

他平日勤跑健身房,她卻是下班以後就變成一攤爛泥,當然體能相差懸殊,沒必要逞口舌之快。

「巽行。」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眸光瞬間變得很閃亮,盯著他斯文的臉開口︰「我突然想起來,我們兩人一直都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

「嗯。」既然她從來沒有提過,他也樂得裝傻,順其自然。

他承認自己是有點故意,不過她現在才想到會不會太晚了一些?

「如果懷孕……」她突然有些害羞起來。「其實我是不反對結婚啦!」

他看了她一眼,表情顯然很驚訝。

她突然開竅了嗎?還以為自己得挾著小生命逼她踏上禮堂……

「可是……」她臉頰紅紅。「我們能不能等小孩大到可以當花童的時候再結婚呢?」

「妳說什麼?」他掏掏耳朵。

「這不是很好嗎?結婚典禮上,花童是自己的孩子耶!這樣的婚禮不但很特別,而且紅包錢還可以省下來給自己人賺,一兼二顧,想來就讓人覺得很興奮!」

「說的也是。」他點頭附和,面無表情。「最好能生一男一女,兩個小孩一起當花童,這樣或許更另類。」

「對厚,這主意更好,還是你想的比較多。」她拍拍手表示贊賞。

「不然這樣好了,我們可以等到孩子們都大到可以當伴郎、伴娘的時後再結婚,這樣可以節省包多禮金。」

「呃?」她開始覺得怪怪的。

「既然考慮到省錢和省事的問題,或者也可以等他們再大一點,各自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以後,全家人一起舉行婚禮,花費和開銷應該能降到更低。」

「不用……不用這麼夸張啦!」

他斜睨她一眼。「我們也可以等到兒孫成群的時候再結婚,這樣一來,不但所有事項一並解決,伴郎、伴娘和花童的紅包都可以一起省了,妳覺得如何?」

「巽行,你生氣了喔?」她偏過頭,不安地凝望他。

「沒有,我只是順著妳的想法提供意見。」他語氣淡然。

「我只是……只是隨便說說啦。」她開始氣短,語調愈來愈心虛。

「妳還是懼怕婚姻嗎?」

「我……我只是覺得現在這樣也很好。」

「是嗎?」他方向盤一偏,車子便向右行駛。

「怎麼下交流道了?現在才到新竹耶!」她疑惑地看著路標快速閃過。

「我知道有一個地方不錯,很安靜、氣氛也好,過我們今年最後一個假日夜晚應該夠浪漫。」

「喔。」她傻傻地應著,等到車子停下來以後才發覺不對。「這里明明是荒郊野外啊!」

「雖然晚了一天,但是現在應該還來得及。」他將車子熄火,傾身靠近她,語氣輕柔,但是表情卻很危險,低聲在她耳邊吐氣。「妳不是一直想要在聖誕節來個徹夜狂歡嗎?」

「但、但是在這里,在車上?好象……」

「要狂歡,當然要來點不同的才會刺激,不是嗎?」

「你、你真的在生氣?」她的坐椅被他放倒,凝望著他因為背光而顯得有些陰沉的神色,心里有不安,卻也有某種狂野的期待,交織成矛盾的戰栗。

他點點頭。「我氣瘋了。」

「我……我只是……」

「只是隨便說說,是不?」他吻住她,雙手開始在她的身軀滑移。

「巽行,別……啊!」她因為他迅速而毫無預警地伸入她休閑褲內的大掌而狠狠倒抽一口氣。

「舒蔓,我不想等那麼久。」他舌忝吻著她敏感的耳垂,一手在她的頸後畫圈圈,另一只手隔著底褲,揉撫著她的脆弱。

不行,太刺激了,在這種地點、在這樣的狹小的空間,專挑她的敏感處下手,她會無法招架……

「不要……」強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向她襲來,她雙手抵著他的肩膀,差點哭出來。

他看著她幾乎被快感淹沒的表情,突然停住了手,緩緩抽離,然後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月兌起她身上的衣服,在她順從地舉高雙手的同時,用衣服將她的手綁在座椅靠墊的頭枕間。

「巽行?」這種姿勢,讓人覺得好無助……

「舒蔓……」除去所有障礙物後,他緩緩舌忝吮著她雪白渾圓的酥胸,手在她的私密處輕輕摩擦著。「嫁給我,好嗎?」

「你……故意的?」

「如果不故意,恐怕我真的必須等到頭發花白。」他輕聲誘哄。「答應嫁給我如何?」

「你這樣很……啊……卑鄙!」他故意不月兌掉她的底褲,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用極輕的力道挑逗她,蓄意讓她發狂。

「我承認妳的指控。」他更用力吸舌忝她巧致的女敕圓,手也緩緩從她的底褲邊緣模入。

「可惡!」

他輕笑著,看著她的眼神充滿邪惡,一語雙關。「是不是我做得不夠好,讓妳不願意答應?」

溫熱的吻緩緩下移,來到她的火源,隔著布料,慢慢地以舌尖轉著圈圈,再一次誘哄︰「舒蔓,願意嫁給我嗎?」

「我嫁!我願意嫁給你!」她崩潰大吼。

「那我們在農歷年以前結婚,可不可以?」

「不要得寸進尺……」她想狠狠敲他的頭,無奈雙手被綁得牢牢的,腳又被他壓制住,根本動彈不得。

「好不好呢?」他扯下她的底褲。

「唔!」

「我們農歷年以前結婚,好嗎?」他捧高她的臀,讓她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面前。

「好……」理智全部飛往九霄雲外,她只希望他快點停止這種磨人的酷刑,給她一個痛快。

好吧,她承認,她是一枚,標準地屈服在「婬」威之下!

是他教會她自行建立堅強,那她又憑什麼要因為莫名的恐懼退縮?

如果她都能有勇氣面對自己、面對愛情、面對周遭的一切挑戰,那就更沒有理由鼓不起勇氣戰勝心魔,戰勝未來。

反正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他能給她安心,讓她完全信任。

她與他之間,有心靈相通的默契,有毫無保留的了解與包容。

他早就已經進入她的生活、融入她的生命,讓她再也不能沒有他。

那麼,結婚……有什麼不可以?

遠遠地,有明亮的車燈急速照至,卻在轉瞬之間消逝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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