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在主臥房門外的湯尼在听見房內傳來夏思凡淒厲的慘叫聲,霎時通體發涼,擔憂的心瞬間直墜地獄,而身形則快速奔入房內。天哪!丙然出事了!只希望事情並不嚴重。
「殿下!您沒事吧?」一奔入室內,即看見夏思凡蜷縮著身體,雙手塢著男性的重要部位且神色發青的模樣……完了!他所受到的傷害部位分明昭然若揭,湯尼不禁驚慌失措地問道。天啊!事情大條了!這張彩馨好狠毒的心啊!蛇界的儲君,那若失去功用的話,蛇界豈非無繼承人。而他就是蛇界的千古罪人?他太大意了,明知張彩馨心懷不軌,卻讓她……「把她帶出去!」忍著椎心刺骨般的痛楚,夏思凡咬著牙一字一字地說。張彩馨的手若再往下三吋,他很可能已成了蛇界第一位太監了。
「是!殿下!」湯尼冷聲走向張彩馨。哼!膽敢傷害蛇界的儲君,還陷他于不仁不義,他無法原諒她!
「不要!我不出去!」瞧湯尼一臉肅殺冷例之氣,張彩馨害怕得緊抓著夏思凡不放。憑良心說,這三個蛇人里,湯尼在態度上是唯一對她稍好一點的,如今……反倒是常用言語來威嚇她的夏思凡,令她具有安全感。
「這可由不得你!」湯尼臉色一沉,雙手快如閃電地箝制住她欲抓住夏思凡的手,毫不費力地把她給拖出主臥房,他可不會再給她機會來傷害殿下。
羅克一走進起居室,就看見湯尼粗魯地將張彩馨從主臥房一路拖到起居室,且殘忍地將她用繩子五花大綁地吊在水晶燈下。未來的王子妃居然得到這種待遇,是湯尼不要命了?還是瘋了?「湯尼!發生了什麼事?」他費解地詢問。殿下怎可能任湯尼擺著欲置張彩馨于死地而視若無睹?果真如此。他何必派他去對付那男鬼?
這絕對有問題!
「羅克,你來得正好!她居然趁我不注意的時候重創了羅密歐殿下,你快進去替殿下治療,她就交給我來處理。」湯尼邊說邊平空取來一支皮鞭。
「啊!不要……嗚……我沒做錯事呀!哇!」一看見皮鞭,張彩馨終于克制不住內心的惶恐而嚎啕大哭起來。誰來救救她呀?她根本啥事也沒做,只不過是想將初夜獻給夏思凡就慘遭不人道的對待,听湯尼的口吻,似乎要送她歸天一般,救命啊!
「什麼?你說她傷害了羅蜜歐殿下!?」羅克匪夷所思地盯著臉色發青又涕淚縱橫的張彩馨。無論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她憑哪一點能傷害到殿下的一根寒毛。重創!太夸張了!況且以殿下的法力,就算應付一百個張彩馨都綽綽有余,但湯尼的言行舉止……可能嗎?他不在的這一段時間,究竟發生了啥事?
「是的,你還是快進去治療殿下吧!」湯尼一揚手中的皮鞭並催促道。
「湯尼,這個會要了她的命,殿下……」羅克蹙眉地望著快暈過去的張彩馨道。鞭刑未免過于嚴重,凡人的身軀哪堪他這忿怒的一擊!
「殿下被她害得無法人道,要她的命還算是客氣了!」湯尼火大地解釋。等他將她凌遲處死之後,他亦必須自絕面君。唉!他愧對蛇界子民,又無顏見蛇王後……唉!
「什麼!?你是說她……重創了殿下的龍根……」羅克聞言一愣,隨即未待湯尼的答復,身形一閃沖進主臥房內。
一進入主臥房,即看見夏思凡閉著雙眼,臉色略顯蒼白地躺在床上,羅克一刻也不敢耽誤地沖至床邊。糟糕!殿下不會是痛暈過去吧?正欲伸手檢查他受傷的部位時,後者已張開眼楮困惑地望著他。
「羅克,你回來了!那男鬼處理得怎樣?」夏思凡半坐起身問道。
「殿下,我听湯尼說您受傷了……」羅克急切地想獲知夏思凡受傷的程度。此乃攸關蛇界的繼承人,他可是責任重大啊!
驀然,刺耳的哀叫聲響徹雲霄地傳進主臥室內,夏思凡猛然一征,並飄身下床欲往房外沖去。「外面發生什麼事了?張彩馨怎麼會叫得如此淒慘?」
「殿下,她是罪有應得。她傷害了您,湯尼正在處罰她,您還是回到床上,讓屬下替您治療。」羅克擔憂地攔住夏思凡,並納悶地解釋。奇怪?事情似乎不太對勁,湯尼給的情報好象有問題。
「你說什麼?湯尼正在處罰她?該死!誰給他這個權力去處罰她?」夏思凡臉色遽變地推開羅克沖出房門,只見張彩馨被五花大綁,且呈昏死狀態地吊在半空中,他的心霎時被某種情緒狠狠給揪緊住;而湯尼拿著皮鞭意猶未盡地揮鞭,怒火銳不可當地涌上心頭。「住手!湯尼!你好大的膽子,我只是叫你把她帶出去,可沒叫你處罰她,你竟敢擅自作主用鞭刑!你……羅克,快去把她解下來!」
「是!殿下!」羅克同情地瞟了一眼呆若木雞且目露迷惘的湯尼,即飄身解下張彩馨,並抱至夏思凡面前。「殿下,她的情況好象不太樂觀。」眼看夏思凡在發現張彩馨背部血跡斑斑的景況又要發火,羅克趕緊開口,並朝猶搞不清楚狀況的湯尼猛施眼色——快閃哪!
「該死!」夏思凡低聲詛咒,並連忙接過張彩馨奔回主臥房內,羅克則趕緊尾隨于後。「羅克,在門外候著,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夏思凡輕輕地將張彩馨趴放在柔軟的床上,邊走上床,邊冷聲命令。
「是,殿下要」羅克只得轉身走出主臥房,並隨手關上門。
房門一關上,夏思凡連忙輕柔地月兌掉張彩馨的隨身衣物,只見那雪白的背部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這慘不忍睹、怵目驚心的景象,霎時令他氣涌心田又萬般不忍,趕緊伸出雙手凝聚真氣,並在她背部來回拂過,直到潰腫的肌膚逐黏愈,並回復先前的原貌方始停手,才發覺自身的長袍已被汗水所浸濕;他迅速地月兌掉長袍,方覺疲憊地在她身邊躺下,等他梢適休息,再處罰湯尼膽敢以下犯上……當張彩馨睜開雙眼,觸目所及的是夏思凡那張俊逸非凡的臉龐,困惑地爬起身並四處張望。奇怪?猶記得她是被湯尼給打暈過去,怎麼會在主臥房內?當眼光巡回到夏思凡身上時,她不禁倒抽了一口氣。天呀!他居然赤身,而身裁嘛!
哇!棒透了!寬厚的胸膛、平坦又結實的小骯,而男性特有的構造一覽無遺地盡入眼底……霎時,她只覺口干舌燥、臉頰火熱無比,先前和他kiss的畫面猛然浮現腦海……而他熟睡時的面容,猶如罌粟般的朝她散發出「吻我」的強烈電波……宛若遭到催眠,張彩馨緩緩俯下頭,並仿效著夏思凡的吻恣情地吻住他飽滿的嘴角。經過湯尼的事件,她深深體會出應及時行樂,否則那男鬼若找上門來,後悔就來不及啦!今晚仍按原先計畫,就將初夜獻給他吧!趁著他熟睡之際,嘿嘿……嘿……細膩的小手輕柔又熱烈地在他身軀上游走,唇舌嬉戲的快感使得夏思凡但覺血脈僨張,身體極端亢奮地從睡夢中張開惺松的雙眼。「你……你在……做……什麼?」強忍住一波強過一波的,好不容易嘴角獲得自由的空間,夏思凡的身體已被撩撥至一觸即發的境界。該死!她竟趁他熟睡不察時想霸王硬上弓。
「嗯……人家要嘛……你也要啊……」張彩馨一不做、二不休地回想著錄像帶女郎香艷火辣的煽情動作,並在夏思凡強健的身軀上南北進攻。今晚她不達目的誓不甘休,她就不信他是柳下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