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能給我什麼好看呢?」她畢竟是名弱女子,盡避輕功再好,不見得其他方面就贏得了他。
「你……你……」她確實不能露底。
氣死她了!她居然讓她生平最厭惡的人扛在肩上。
士可殺不可辱!既然不能施展武功,那她用牙咬他總行吧?想到這,尚葉狠狠的從赫爾龍焱的肩呷處攻下去。
赫爾龍焱一陣吃痛,但畢竟是長年征戰沙場的勇士,這點小痛自然是挺得住,只是把鐵臂縮得更緊了。
「只有在一個時候你才能咬我,小榜格!」
「什麼時候?」咬人還有局限時辰的?尚葉不明所以的問。
「我們魚水交歡,我讓你很滿意的時候。」赫爾龍焱語氣曖昧,手在尚葉的腰間游移著。
「你……你這個沒人性的色胚子!」尚葉扭動的想離開赫爾龍焱的肩頭,無奈赫爾龍焱將她鎖得更緊。
只能在有限範圍內掙扎的尚葉一時氣不過,低頭又狠狠的咬上赫爾龍焱;而且這次再也不松開口。
「你說得沒錯,我確實不是君子,我只是個粗魯的武夫,你再亂動的話,我會在這兒要了你。」尚葉完美的胸脯一次又一次晃動,輕易的撩撥著他的感官,要是再這麼下去,他恐怕會抑制不了沖動,發狂的在這天地之間要了她好幾回。
「你說什麼?」尚葉不敢相信赫爾龍系膽敢在她面前講這種話!
「如你剛才所听到的。」
「你這只不要臉的豬。」這次尚葉聰明的不再亂動了,以赫爾龍焱嗜色成性的習性,很有可能做出這種事的,她怎能讓他得逞。
「很好!我就喜歡溫馴的你。」赫爾龍焱快步向竹屋行去。
***
冰玉她們早已等候多時,在看到赫爾龍焱的身影後,驚訝得忘了行禮。
「都已經到了,可以放我下來嗎?」尚葉嘟著嘴,沒好氣的說道。
「樂意之至。」赫爾龍焱放下她。
冰玉與琴心不敢趨上前。
「別繃著臉,很容易變丑哦!」看著一臉不高興的尚葉,赫爾龍焱捏著尚葉的俏鼻寵溺道。
尚葉勾勾食指,示意赫爾龍焱低子。
不明所以的赫爾龍焱自然照做了。
就見尚葉兩手拉扯著赫爾龍焱引以為傲的臉蛋,用力的把赫爾尤焱的銅色肌膚給弄紅後,才滿意的放下雙手道︰「你是怕我成婚後變丑,讓你無法在眾色男面前立足嗎?哼!我明天就變丑給你看。」
「小榜格。我很期待你變丑的樣子哦!」赫爾龍焱沒料到尚葉會來這招,啼笑皆非的望著她道。
「色龍,希望你走出宮門時,不會被侍衛給攔下來,別以為我是關心你,我只是怕你拖累我,你最好在我數到五之前滾離我的視線,要不我就叫人來抓你。」
「我千辛萬苦的送你回來,你是否該送我什麼以示感謝?」
「哈!笑話!我有叫你跟來嗎?」尚葉不客氣的數起數。
「那我要點小報酬應該不為過吧?」赫爾龍焱向前一步。
尚葉快速的退了一步。
「你想都別想!」尚葉手叉著腰,怒意橫生的望著他。
「我是你的額駙不是你的仇家,你犯得著這麼快趕我走嗎?」赫爾龍焱不死心的再上前,這次他聰明的用猿臂緊緊的圈住她不放。
「回去陪你貌美如花的侍妾吧!」只要想起他在外頭有一堆愛慕者,將軍府里還有一位如花美眷,她的心就揪結在一塊兒,教她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看到尚葉又要張口咬他,赫爾龍焱低頭封住她的唇,但嘴唇卻被尚葉給咬傷。
鮮紅的血連帶沾上尚葉的唇,咸濕的味道在兩人口腔中流竄著,曖昧的氣氛霎時擴散開來。
「我的血已經印上了你的唇,我再也忘不了你的芬芳。」看著尚葉的雙唇因他唇上的血更加紅艷,怒氣不減她的風采,反而讓她更加嬌媚,赫爾龍焱心底又是一陣翻攪,恨不得再一次一親芳澤。
「這種甜言蜜語你留給那些笨女人吧!」尚葉在心中發誓,如果赫爾龍焱敢再侵犯她,她就要他好看!
「小榜格吃醋了?」赫爾龍焱得意的笑了,這小榜格輕功雖好,可畢竟女敕了點,居然這麼輕易就掉入他設下的陷阱。
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確很吸引他,尤其是那甜美的朱唇,最令他流連忘返,還有她旗衣下的完美身材,嘖嘖嘖!為了得到這個大獎,他願意繼續讓她玩下去。
「你誤會我的意思,我是要你把時間多留給侍妾,少來打擾我清靜。」眼看赫爾龍焱又要欺上她的唇,她氣一運,手揮了過去,赫爾龍焱的臉頰上登時出現五指印。
第一次被女人打到瘀青的赫爾龍焱不但沒生氣,反而大聲的狂笑起來。「有趣!有沒有人說你像只小野貓?」這一掌,讓他更想征服尚葉。
「書兒!傍我找侍衛來,把這討人厭的色龍給我趕出去。」尚葉見赫爾龍焱不再攔著她,迅速逃進竹屋,諒他有再大的色膽,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格格,這……」書兒為難的看著尚葉。
現下一切看來,格格應該是在乎將軍的,只怕她一請侍衛們來,即使將軍未被判刑,格格的聲譽也會受影響,這下該如何是好呢?「你不用為難,我這就走,好好照顧格格。」赫爾龍焱已成功的攪亂了一池春水,他的目的已經達成,也該是回將軍府的時候了。
「恭送將軍。」冰玉、琴心、書兒同聲道。
赫爾龍焱再次回頭瞧了瞧竹屋,才轉頭朝漆黑的道路邁進。
愛新覺羅.尚葉,你這輩子注定是我赫爾龍焱的妻子,誰也別想染指你!
待赫爾龍焱走遠後,三人才進了竹屋,就看見尚葉坐在銅鏡前,拼了命的用手絹拭著嘴唇。
幸好這手絹是以上等的綢緞繡成,否則以尚葉用力的程度,沒讓嘴唇破皮,也會把手絹扯破。
「格格,您沒事吧?」琴心覺得奇怪,但不敢僭越過問,只是關心的問道。
「是呀!您不是同和月格格出席在御花園的晚宴嗎?怎麼沒看到和月格格同您回來呢?」冰玉也跟著關心的問,她好奇的是,為什麼是將軍送格格回來的?
「和月有些事要處理,等會兒會來這兒就寢,你們先幫我把這身行頭卸下吧!我被那只色龍氣到快累死。」尚葉坐在床沿,腳一踢,旗鞋飛得老高,又重重的摔落,現下地把這雙礙眼的旗鞋當作是赫爾龍焱的化身,恨不得一腳踹壞它。
「格格,您就行行好吧!這鞋可不能這麼糟蹋的呀!」琴心忙拾起旗鞋並將之歸位。
「就是呀!即使您再氣將軍也于事無補呀!人家現在大搖大擺的回將軍府去了,您卻在這兒對鞋生悶氣,我真替這些鞋抱不平哪!」一向機伶的書兒一語道中尚葉的心思。
「您要氣就對著將軍氣吧!這鞋可是令皇貴妃賞賜的,弄壞不得呀!」冰玉幫尚葉將卸下的旗頭收好後道。
「你們就這麼怕掉腦袋?壞了就壞了嘛!又不是沒鞋穿。」尚葉接過琴心擰好的毛巾淨臉。
「這可是令皇貴妃的心意,您忍心弄壞它嗎?」琴心忙道。
「好啦好啦!算我錯了行不行?現在我要就寢了,你們也別再嚼舌根。」尚葉抱著棉被,滾進床的內側。
「那我們就退下了。」冰玉放下床畔的紗簾,三人才依序離開。
***
雖然才五更天,尚葉卻早已醒來,因為昨晚被赫爾龍焱吻,一夜輾轉難眠。
奇怪的是,她竟深深懷念著那種滋味。
這也就是她最生氣的地方,為了早點甩掉這種奇怪的念頭,她索性拿了幾本小說。就往沁香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