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變回沒心沒肺的丫頭了,聞人舜無奈的笑了笑,虧他在百忙當中還要分神想著她的笑臉和嬌嗔。
「小猴子。」聞人舜撩起床沿的紗簾,壞心地捏住了凌佩竹的鼻尖,等著她醒過來,頭頂束發的黑色帶子垂下,落在她的頸間,更顯得黑白分明。聞人舜誰知凌佩竹並沒有轉醒的樣子,反倒是馬上就張開了嘴巴繼續呼吸,他無奈之下只好發開手,又怕真的憋壞了她,可是他從不自訝為多麼柳下惠,尤其是對著這樣全無防備的一張睡臉。
「還不醒嗎?」邪佞一笑,輕輕掀開緞面的薄被,長指一劃就將她貼身的肚兜給扯了下來,兩團軟軟的椒乳便彈出在眼前。
「不要……」凌佩竹害羞的把臉藏起來,雖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和他有肌膚之親,但是每次都會讓她羞的要死。
聞人舜笑了,低下頭,唇慢慢的印上她的額頭,手掌慢慢的握住她縴細的柳腰,「還會羞?」
她不答,漲紅的臉色印證了他的話,貝齒咬著下唇,她都已經將自己交給他那麼多次了,怎麼還會覺得想要遮掩,或許是覺得自己不夠美,讓他會最終感到厭倦。
「我可是濫情之人?」聞人舜的聲音低沉,略微沙啞,臉頰俯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說的清楚。
搖了搖頭,凌佩竹只感覺到胸前觸著上好的衣料,被他摩擦的一陣顫抖,手指忍不住的抓緊他身側的衣衫,玉腿一起並緊,「唔……我……」她無法回答,只因為她的心中是那麼的不敢肯定,盡避他對自己溫柔的笑,體貼的對待,可是凌佩竹開始後悔知道青蓮的事情,那會讓她對他的心有不該的懷疑。
可是她卻將一切交給他,多麼痴傻的女人啊,是會被人笑的吧?
聞人舜眉頭微皺,或許他猜得出凌佩竹心中的不安,就算是再單純的女子,遇到男女之間的情事,也會變得多心起來,就算她還在懷疑他的心,他卻又不忍心責怪她,也許從前他的冷漠始終讓她耿耿于懷吧。
但此時可不是計較她心思的時候,大掌從腰間換到她的胸前,輕輕捧起右邊的椒乳,輕輕的將乳首納入口中。
凌佩竹的眼緊閉著,更能感覺到他的動作,她是在不該有什麼嫉妒之心,可是自從真的得知了青蓮的美、青蓮的好,她就覺得心里像被堵了什麼東西一般,那樣美若天仙的女子,哪是自己比得上的,越想就越發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還可以想別的事?」牙齒輕輕的啃著她胸前的花蕾,為了懲罰她的不專心,在他的身下怎可以走神。
「別……」她紼紅的面容滿是羞赧,突然睜開的眼直接看進他的眸中,模樣慌亂,他怎麼能用咬的?
「不用怕,我怎麼會舍得傷了你?」聞人舜的唇驟然覆下,吮吸住她因為驚訝而微微顯露的舌尖,激烈的汲取著她香甜的氣息。
「唔……」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凌佩竹驚慌于他霸氣的掠奪,居然有一種要被他吞噬的感覺,強烈的沖擊著感官。
可惜她逸出的嬌吟聲根本無法阻止聞人舜的沖動,也可以說現在任何事都不會讓他停止佔有她,在感到她已經有些呼吸亂了,聞人舜才放過她,長手一伸將她抱起在胸前,分開的腿環在他的腰際,雙臂順勢環上他的頸子,整個人都貼在她的胸膛上,無力的喘息。
……
第8章(2)
雋王府來了一位貴客,讓凌佩竹高興地又是笑又是落淚。
「爹,你怎麼來了?」她直接撲進凌老爹的懷里,因為不管走到哪里,嫁不嫁做人婦,她都是爹的女兒。
「女婿親自派人來接,我怎麼能不來。」凌老爺大笑幾聲,看著臉色紅潤的小女兒,真是倍感寬慰。
凌佩竹沒想到,聞人舜居然將爹從鳳涼城給接來了,難道是有什麼事不成?
「凌兄。」雋王收到下人稟報,也迎出門來。
「雋王,我們可是有多少年未曾見過了。」凌老爺一看到雋王,竟然如多年友人般的說起話來。
「二十年有了,你舉家到鳳涼城,我們就再沒有機會踫面了。」雋王回想一下,這二十年真如流水一般,匆匆流逝啊。
凌佩竹傻在原地,看了看雋王又看了看老爹。
「怎麼,爹與王爺是舊交?」
老爹但笑不語,這些二十年前的往事不提也罷,倒是如今再見,也有許多往事想要敘舊。
「若不是女婿提到雋王要收你為義女,還要重新再迎娶你一次,我也不會急著趕來,別忘記你們還沒拜過高堂呢。」此話一出,凌老爹看到凌佩竹的眼楮頓時瞪得圓圓。
「爹!」凌佩竹紅了臉,她與聞人舜都圓了房,若是讓別人听到他們還沒真的拜過天地,才是羞死人了。
「哎呀,我的小女兒居然學會害羞了。」凌老爹爽朗大笑。
「來,我們先進去再細談。」雋王趕緊給凌佩竹解了圍,看著丫頭都恨不得找個地洞向下鑽了。
凌佩竹向後看了看,然後有些遲疑。
「爹,他人呢?」聞人舜怎麼不見人?他怎麼沒有出現。
「真是女大不中留,與爹這麼久沒見,卻還是惦記著自己的夫君。」凌老爹故意吹起胡子。
「爹,你要是再說,我可就真的不理你了。」跺了跺腳,看到雋王都在笑自己了,怎麼爹說話也不顧忌一些。
「好,不說了。」凌老爺突然想到了什麼,從袖口拿出一封信,「這是你大姐一定要我見面就交給你的信,說是什麼找到了。」
凌佩竹趕緊抓過信,大姐說找到了,一定是找到青蓮的尸骨。
「這孩子。還是這麼毛躁。」凌老爺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倒是不知道信里是寫了些什麼。
「王爺,我爹就先麻煩你了,我還有事要去辦。」凌佩竹抓著信轉身就跑開了,與爹爹的敘舊可以晚一些,但是她如果可以早點解開聞人舜心頭的結,說不定事情不會更糟下去。
「哈哈,凌兄,我還真是特別喜歡佩竹的性情。」雋王看著走遠的凌佩竹,眼中多了一份寵愛,將思女的心都付諸在她的身上。
「我還有三個女兒,若是雋王都看的上,全收為義女,倒是我們凌家的榮耀了。」凌老爹知道了青蓮的事情,是聞人舜用一封信全全對自己說交代清楚,但在信尾卻說,如今他要疼愛一世的人卻是佩竹。
「那便是好了。」雋王笑著讓下人去準備酒席,今夜他和老友是真的要喝個痛快。
匆忙的向外走著,拆開了信,十皇子的事一定要馬上解決,不可能一輩子都要將他關在雋王府的那個院子里,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啊。大姐凌傲雪娟秀的字跡映入眼來,信上的字並不多,只有幾句簡單的問候,然後信便從凌佩竹的手上飄落在地上,她的吃驚已經無法用話語來形容。
怎麼會?別說是雋王和聞人舜想不到,就算是讓任何人去猜,也不會想到十皇子居然將青蓮用寒冰存在一座空置別宅中,也就是說青蓮也許還保存著原來的相貌,並不是一副枯骨。
「竹兒,你在這做什麼?」聞人舜慢慢的走過來,他一回府就看到凌佩竹愣站在那里,全身似乎都在發抖,莫非是受了什麼欺負?
「舜!」凌佩竹趕緊蹲子抓起信,緊緊的攥在手中。
「這是?」聞人舜看著她這麼激動的神情,不知道到底是除了什麼事,心中不免焦急,「怎麼了?是身子不舒服?」
「舜,我找到了,我找到青蓮了!你放過十皇子,他也是個可憐的人,雖然他做了錯事,可是他也是愛著青蓮的可憐人。現在他瘋了,就是因為太痛苦。」凌佩竹抓著聞人舜的手臂,壓低了聲音卻清楚的吐著一字一句,如果大姐信上說的是真的,那麼十皇子對青蓮的愛,一點也不亞于聞人舜,只是他的手段太過殘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