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師姐,我是你下一屆的學弟秦徵明。」
「秦徵明?好像有點印象。」她松了手,讓田忠國來了個自由落體。
「我們在分局共事過,你那時是我的直屬長官。」
「哦,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看了尸體便嚇得暈倒的空降部隊啊。」方桐一打響指。
「那時候是沒經驗。」奏徵明尷尬地笑笑,他總不能說現在也是一樣吧。
若不是情況不對,地上躺著爬不起來的那些警察一定會大笑怎麼會有這麼沒用的長官,不過在場資歷稍深的人都想起來,眼前打人的女子正是他們警界的傳奇人物,以前分局里的第一好手。
「沒經驗也不至于唆使手下毆打無辜的人,在學校里,教官沒有教過嗎?」方桐咄咄逼人。
「師姐,這是誤會,你應該听我們解釋。」秦徵明嘆了一口氣。
「你沒看見我男朋友被你們打得不成人形嗎?現在我們要趕著去醫院,沒空听你們唆。」回身攙扶起沒有一點力氣的宇文睿,方桐瞪了一眼在一旁看好戲的宇文陵,「救護車呢?」
「啊!我忘了打電話。」拿著手機,宇文陵不好意思地笑了。想不到嫂子功夫這麼好,脾氣這麼壞,身世還這麼復雜,以後有大哥好受的。
「我們用警車送宇文先生去醫院。」秦徵明討好地商量。
「算了吧,醫院還以為是什麼重大罪犯呢!」方桐一口謝絕。「宇文陵,你有開車子來吧?」
「我去開車。」好笑地看了一眼不成人形的大哥,宇文陵迅速逃離現場,幸好當時他沒有心血來潮追這個女人,否則連死字怎麼寫的都不知道。
細心地扶著宇文睿離開警察局,末了,她還不忘威脅秦徵明一句︰「你們等著打官司吧!」
同樣一句話,听得秦徵明心顫,卻听得宇文睿暗自欣喜,果然,小桐還是喜歡他的,她都承認自己是他女朋友了。
***獨家制作***bbs.***
柔和的燈光照在舒適的大床上,整潔的室內充溢著一股刺鼻的藥水味。
全身月兌得只剩下一條內褲躺在床上的宇文睿正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的宇文陵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藥水倒在他身上使勁蹂躪,硬裝虛弱的他恨不得起身扁他一頓。
「哪有人像你這麼弄的。」看不下去,方桐一把搶過宇文陵手中的藥水。
「沒辦法,誰教他堅持不上醫院,那里的大夫比我專業多了。」雙手一攤,宇文陵表示他是無辜的,大哥不上醫院是不想讓記者把這種事情拿來作文章。
「你出去。」一腳將他踹到一邊,方桐佔據了床邊,裝什麼無辜?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麼幸災樂禍似的。
「你不提醒我,差點忘了我有個重要的約會。」看了看表,宇文陵驚呼。「嫂子,大哥就拜托你照顧,不過大哥目前不適合做太激烈的動作。」詭秘一笑,他識相地退了出去,準備約會去。
「滾!」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負責任的弟弟。「還疼嗎?」
換上一副溫柔的表情,方桐把藥水倒在手心,體貼地替字文睿推拿著。
看他身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她禁不住紅了眼圈。听宇文陵說今天警方破獲一起大宗賣婬案,援交的都是一些身穿學校制服的未成年女孩,因為在行動時有些人逃月兌了,而警方在追捕時,他們兩個好死不死出現在案發不遠處。
因為她穿著那麼一套衣服,再加上拿不出證件,所以被抓了起來。
本來就是警察公敵的他理所當然的被人亂打一頓,理由很充足——未成年少女。
「現在不疼了。」凝視著快要哭出來的方桐,宇文睿說著善意的謊言,可當她踫到他小骯上的青紫時,他痛得身子一僵,倒吸一口冷氣。
「你說謊。」晶瑩的淚水一下子流出了眼眶,她低聲的啜泣。都傷成這樣子了,還能不疼?
「還好了,這里是方正英那個老油條打的,所以比別的地方傷得嚴重點。」想不到那個姓方的下手可真狠,不愧是當局長的,連打人也要比其他人狠。
「方正英也動手了?」方桐臉色一沉,老爸打人的狠勁她見識過,小時候不只一次見他把那些匪徒打得死去活來,這會兒他見了睿,新仇舊恨一起來,下手不狠才怪!
「如果不是他下令動手,你以為那些警察有那個膽量動我嗎?」宇文睿苦笑著嘆了口氣,除了以前在法庭上和警方有點爭執外,私底下他根本沒有和方正英結什麼深仇大恨啊!
「你真的要告他?」方桐困難地吞了口唾液。
「這次不過是個誤會,再說,你也把那些人揍了一頓,算是扯平了。」宇文睿淺淺一笑。
「睿,我沒想到你這麼寬宏大量。」揉了揉發酸的鼻子,她老實說。
在她的印象里,宇文睿比奸詐狡猾的小人要壞上好幾倍,而今天這件事情讓她對他完全改觀了。
「原來在你心里,我是那麼不堪啊!」他面色黯然,一副受傷的表情。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她委屈得直掉眼淚。
「我和你開玩笑的,怎麼當真了?」他費勁地坐直身,輕輕地將她擁進懷里,「別哭了,你再哭,我的心都碎了!」
「都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哭花的臉從他懷里露了出來,她啜泣著指控,根本沒發現他所謂的虛弱完全是一派胡言。
宇文睿深邃的眼若有所思盯著哭得可憐兮兮的方桐,不自覺中,一種異樣的情感充滿了胸臆。
這就是愛嗎?他終于找到了答案。
癌下頭溫柔地吻上她柔軟的唇瓣,他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火熱的舌與她激情的纏綿。
「睿——」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下一刻,她已不自覺地發出申吟。
「想要嗎?」溫熱的呼吸吹在她敏感的耳畔,他溫柔的問。
「我……」她在他身下不斷扭動身子,為什麼會這麼熱,熱得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怎麼,不想要?」他有些惡劣地拾起身,離開了她。
「睿。」方桐霸道地拉住他,笨拙而貪婪地回吻著,她不想讓他離開。
「這才乖。」他滿意地笑了,大力地扯開她礙事的衣物。
凝視著身下略泛粉紅的雪白女體,他的目光益發幽暗,慢慢的,眼中深邃的黑色不再,而是換上一種詭異的翠綠,澄澈得像千年的碧潭。
「睿,你的眼……」方桐在他身下不斷喘息著。
「嚇到了?」魔魅的眼中漾起一絲笑意。
「不是。」方桐胡亂搖著頭,「你的眼楮好漂亮,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漂亮的眼楮。」
「很高興你這麼認為。」宇文家的人在情緒極激動時會改變眸色,這是遺傳。「我喜歡你的熱情。」他輕聲低喃,熱情地吻著她,將她帶進了極樂世界。
「啊——」
在他沉身進入她身體時,一股被撕裂的痛楚迅速爆炸開來,淚水瞬間涌上她的眼。
「乖,一會兒就不疼了。」
抓住她推拒的小手,靜止在她體內的他心疼地吻著她晶瑩的淚水。這是變成女人必經的痛楚,他沒有辦法減緩她的不適,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她慢慢適應自己。
「睿,我現在好多了。」方桐睜大淚眼,盯著一臉痛苦的宇文睿,听說男人得不到釋放也很難受,她不希望讓他這麼難過。
「別亂動。」她的身體因為疼痛而變得僵硬,不疼才怪,但他並沒有揭穿她善意的謊言,只是體貼地著她的身子,讓她幔慢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