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周全輝愣了一愣。
喬景誼的用詞好像怪怪的,明明衛允翰成為知名作家的事在他們C大校友間已經不是新聞,書也出了不少,而喬景誼和衛允翰私交一直都很好,她在雜志社也早就知道了,怎麼現在還一副新聞的口吻?
「我知道啊,他知名度滿高的。」他牽起微笑回答。
「咦,對了,你呢?現在在做什麼?」難得遇到大學同學,她心情很好,不禁好奇探問。
「一樣嘍,現在時機不好,有份穩定工作就要偷笑了,畢竟男人不像女人,可以找到好的依靠嫁人啊。」周全輝睇看著她,感慨地說道,想起以前曾經有一段時間對她很有好感,可惜後來她跟知名的官澤韜談起戀愛,自知不如人的他只好把這份好感拋開。
「嫁人不見得就是有依靠。」她不贊成以偏概全。還有啊,他說的「一樣」到底是指什麼工作啊?
「這話從妳口中說出來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他玩笑般的調侃。「像妳,不就找到一個金龜婿,一輩子都不用愁嘍?」
她不好意思的聳了聳肩,靦一笑。
「對了,我前陣子出了車禍,所以大學畢業以後的事都忘光光了。」
聞言,周全輝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敝不得,他剛剛一直覺得不太對勁,原來她失憶了!
「那妳也忘記了後來我們曾在同一間雜志社共事?」這樣的際遇不是常有,周全輝還是感到很詫異。
「我們還一起工作過啊?」喬景誼一臉茫然,很意外他們除了是大學同學,出社會後還是同事。
「是啊,我是攝影組的,也跟妳配合過啊。」周全輝笑容親切,表現得熟稔熱絡,順勢提出邀約。「妳現在要是有空的話,不如我們到巷口的露天咖啡店聊聊?反正已經很久沒見了。」
「好啊。」她欣然同意。
「澤韜,我跟你說哦,我今天遇到大學同學周全輝……」
整個晚上,以這句話為開端,官澤韜就不斷不斷的听到景誼口中說著「周全輝」這個名字,听得他耳朵快要長繭,眉頭愈皺愈緊。
第7章(2)
「周全輝說啊,現在雜志社很缺人手,我要是想回去的話,總編一定會很歡迎。」書房里,喬景誼斜靠在貴妃椅上,望著坐在書桌前的官澤韜,分享今天遇見的人事物。
「嗯哼。」漫應的同時,官澤韜心里盤算著可能要問問衛允翰他們,看這個姓周的是什麼角色。
「周全輝還說啊,如果我怕負擔不了正職工作,可以跟總編談談看,先以兼職打工的形式試試……」
沒察覺到某人臉色難看,喬景誼兀自說著,沈浸在遇到故友及想要去工作的雀躍心情中。
官澤韜刷地合上卷宗,無法安靜閱覽從公司帶回的資料,心浮氣躁,索性把公事暫擱一邊。
「妳今天上課的內容都沒問題嗎?」昂藏身軀朝她走近,轉移話題的意圖十分明顯。
上課三周以來,她當天回到家一定會纏著他問東問西,儼然是孜孜不倦的好學生,值得嘉許。
可是今天,她不但完全沒提上課內容,還開口閉口都是那個周全輝,听得他愈來愈覺得刺耳。
「沒啊。」她不假思索的飛快答道,又說回原本的話題,其實心里正打著說服他讓她再去工作的主意。「周全輝說接觸以前的工作也有助于刺激記憶,我覺得也對……」
「景誼。」他霍地出聲打斷她。
她疑惑的眨了眨眼,抬頭看向眼前的他。「怎麼了?」
官澤韜陡地坐了下來,不由分說地捧住她的後腦勺,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可惡小嘴。
「唔……」喬景誼訝然出聲,被他霸道狂熱的吻勢吻得呼吸和心跳都亂掉,直到她亟需空氣了,他才甘願放開她。
「你、你干麼啦!」她嬌嗔地推了推他的肩窩。
「懲罰妳。」他意有所指的說。
「我做錯了什麼要懲罰我?」她莫名其妙,詫然揚聲。
拇指眷戀地摩挲著她的唇瓣,那瑰麗豐潤的嘴唇,和衣襟微敞的誘人春色,令他眸光一黯,一簇簇火苗在下月復間跳躍。
「妳不知道妳這張嘴的所有權人是我嗎?」他霸道又強勢的聲明。
喬景誼愣住,不明白什麼意思。
「我不喜歡從這口中,听見同一個男人的名字太過多遍。」他又重重地啄吻她一記,象征懲罰。
她又呆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剛才一直提起周全輝,所以惹得他不高興來抗議了?
她忍不住抿唇偷笑。
雖然知道他一定是故意借題發揮,跟她鬧著玩的,但胸臆間還是因他故意表現出霸道佔有欲而漲滿暖甜滋味。
「周全輝只是我大學同學嘛……」她嗔睨著他咕噥。
「還說!」他又啄她一下。
「那你同意讓我去打工我就不說周全輝。」她乘機要求。
「再說!」這次是狠啄兩下。
「厚∼∼」喬景誼嗔叫,被他啄得氣惱了起來,忍不住雙手插腰,瞠圓美眸橫瞪著他。
好吧,看來他現在是不想听這件事,那她就先不談,反正他向來寵她,就再找機會纏到他點頭唄。
「居然瞪我?」他再啄。
「你以為只有你會模仿啄木鳥嗎?」語落,她開始反攻,一下又一下的啄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官澤韜被她可愛的反攻逗笑,興起玩心,和她互啄了起來。兩個大人玩著幼稚的游戲,玩著玩著便又擦出了火花,輕啄變成了深吻。
喬景誼被他抱到腿上跨坐,及膝的休閑洋裝頓時往上縮到最短,無辜性感的模樣引誘男人邪惡念頭。
他扣住她的後頸與縴腰,覆住她微啟的檀口,兩人面對面相擁,唇舌糾纏,氣息交融,氣氛愈來愈火熱。
他沿著她瓷頸的優美線條灑下無數個綿密的吻,描繪那精致的鎖骨,汲取著她獨有的芳馥體香,他解開她胸前的鈕扣。
他的手從她衣服的下襬探進,熾熱如烙鐵般的掌心貼著她細女敕的皮膚往上游移。
「澤韜……」她嬌喘著,說話的聲調嫵媚如絲。
「嗯?」
「這里是書房哪!」
「只要有妳在,哪里都是一樣!」他抬眸,回答的嗓音因勃發的而低嗄沙啞。
她沒轍地瞟了他一眼。
說的也是,自從他們恢復親密關系後,他可以在浴室、可以在溫泉池、也可以在更衣間,書房算什麼?
她甚至懷疑,要不是家里還有許多幫佣在,可能連客廳、餐廳、廚房、庭院都會淪陷!
官澤韜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滿布著紅暈的美麗容顏和嬌媚的眼神,動手將她身上礙事的洋裝給月兌掉,露出僅穿著成套蕾絲內著的曼妙同體,宛如女神般絕美性感。
本能的渴望讓喬景誼情不自禁地動手褪去他的衣服,柔荑迷戀地游走在他結實的肌理上。
她喜歡他的身體,充滿了陽剛的力量,健壯結實,不見絲毫贅肉,她甚至覺得,他比起那些雜志男模還更完美。
每每認知到這麼一個出色優越的男人,竟如此專注的獨寵著她,內心就感到無比的滿足與幸福。
她一點都不懷疑失憶前的她為何會答應嫁給他,因為就算現在再問一次失憶之後的她是否願意和他結婚,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意的!
暈沉中,官澤韜帶領著她,依著原始的節奏律動,共譜和諧的樂章,兩人一同在一波波浪潮中起伏跌宕,感受那激情的極致歡愉,把書房變成了浪漫的旖旎殿堂,一夜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