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家都可以解釋嘛!那些意外雖然太冒險了點,可是,人家也是想幫你啊!既然大夫都說你的病沒個準的,我只是病急亂投醫嘛!還可以順便幫你做做鐵人訓練,這有多好啊!一舉兩得,會危及生命的舉動我是不會做的!呵呵……」干笑。
「至于棋子之說就更冤枉了,把你送回九幽宮純粹是遵照你的遺願……我是說,你們兩兄弟爭的就是宮主之位,活下來的當然就是贏的人,你終究要回去的嘛!我在幫你耶!竟然還怪我!」超級委屈。
「總之,妳都有妳的理由,並且完全沒有錯就是了,是不是?」
「當然,不過最後那個在鬼門關推你一把的理由還沒講……」她一臉的認真。
「夠了!那些帳我都懶得再提了,妳何不就省一點口水!」他氣得齜牙咧嘴。
「可是,這樣一直誤會下去也不好……」囁嚅、賣乖。
他露出森森白牙,陰狠地瞪人。「妳是一定要算清楚?好,那本宮主就尊重妳的意思,我們從頭算起!就算那筆最大筆的帳,記得妳當著我的面跟滕劭談交易時,我是怎麼警告妳的?」
她當然記得。「你要我最好祈禱你真的活不過那天,要不然就別怪你跟我要我這可愛的小命。」
滕翼突地緊咬牙根,像是正忍著極端的痛苦,無處發泄的模樣。
他瞇眼警告樂清平,卻有點語不成調。「妳……妳記這麼清楚……怎麼不見妳嚇得發抖求饒的樣子?」
「人家是很怕啊!可是宮主大人還是不留情,把人家折磨得全身是傷。」可憐兮兮。
這次滕翼瞪著她好一會兒才開口,非常的咬牙切齒。「樂清平,妳以為妳在做什麼?!」
「怪不得我!我現在身中奇毒,全身都不听使喚,我什麼都不知道呀!況且,你不是很想要我的命嗎?那你還計較什麼?你隨時都能拿走啊!」語帶雙關的說。
呵,她早就不怕了,發現滕翼沒在兩人見面的第一時間扭斷她的脖子,她便篤定自己的小命無憂了,尤其在確定他並沒有因為恢復記憶而忘了失憶時的一切,她的膽子就更大了,因為,她太清楚那個和藹可親的小翼有多麼喜歡自己,剩下的……就是玩手段的部分了。
不巧的是,這方面正好是她的強項。
尤其現今的局面,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算帳算到床上來,可想而知最後的結局!
樂清平閃著狡猾的笑容,很努力的為那個幻想中的結局奮斗--
從開始算帳那刻起,滕翼為了突顯他的怒氣,整個人懸在她身上冒煙噴氣,這個姿勢剛好可以讓她乘機作怪。
比如說,偷偷地把小腳擱在他腿上,有意無意地畫著圈圈叉叉,如果他不反對的話,那就把腳再往上移一點,如果他再不抗拒的話,那麼直接擱進他的兩腿中間肯定沒問題了。
呵呵,經過半年的不恥下問後,她已經知道腳下踩著的這條「蛇」是誰養的了。
「妳以為我不敢?」為了堅守貞操,他把牙齒咬得都快碎了。
「清平相信宮主大人一定敢,但舍不得也是真的,這可是大人親口說的,既舍不得把清平嚇死,又舍不得讓清平太早死,好感人的情話。」她都被感動得快哭了。
「妳很有把黑的說成白的的本事,或許妳繼續說下去,就真的能把妳必死的命運說成重生的康莊大道了。」抓住她作怪的腳丫子,捏得她又是一陣婬笑。
「宮主真的想繼續浪費時間,又浪費我的口水嗎?」良心的建議。
「勸妳還是省點力氣,妳現在這種身子,我隨便一踫都可以玩死妳,妳很想死在這種名目下?」手指惡意地在她腳底板輕摳幾下。
「住手!」可惡!癢得她差點尿出來。
「悉隨尊便。」奸計得逞,他大方地放開手,整個人離得遠遠的表明心跡。
其實剛轉過身,沒走幾步,滕翼就很想咬舌自盡了,今晚月色美氣氛佳,加上佳人一副急于獻身的模樣,雖然可能會有驚天動地的效果,但,他大可以改日再用力的蹂躪她,今天只要輕柔一點、有耐心一點……這種時候還擺酷根本就是虐待自己。
另一邊,見到他就要打開房門,樂清平當然不會就此認輸,腦子轉動的時候雙手也沒閑著。「就這樣走啦?不是要幫人家療傷的嗎?忘記人家現在傷上加傷,又被你下了怪藥、中了奇毒,根本無法運功療傷,你不幫忙嗎?」決定下重藥。
「明天再幫也行。」頭沒回,不過腳步停了。
「啊∼∼好痛……」
「怎麼回事……」一轉頭,眼楮差點掉出來,因為畫面太過養眼。
樂清平不知何時松開了身上的小兜子,掉下來的帶子就卡在山坳深谷處,引人遐思之極。
「你有看到嗎?」她扁嘴。
「有……真……」「美」字來不及說出口,先吞口水。
「好痛,都瘀傷了。」她控訴。
瘀傷?!眨眼看清楚,發現她胸口上果然有一道明顯的瘀傷,尺一般大小,力道若再加重的話,肯定連肋骨都會擊斷。
「真是太可惡了!右護法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明明是他下的命令說,樂清平偷笑。「還要等到明天再忙嗎?」
「當然不行,這傷一定要馬上處理!」
「那就麻煩你了。」嘻。
「沒問題!看我的……」他拍胸脯保證。
問題是,他療傷的手好像放錯地方,離傷處有一段小距離,倒是不偏不倚地停在柔軟的高峰處。
像這種一個刻意勾引,一個故意放縱的情況,要甜甜蜜蜜下去實在很簡單,只要以下的情況不要出現……
「妳一直這樣,我怎麼下得了手?」咬牙隱忍。
「等一下嘛……人家真的很癢……呵呵……」笑個不停。
「別告訴我,妳只感覺到癢,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氣得磨牙。
「有啦!你好討厭,一定要人家講嗎?」滿臉羞紅。
「講!」堅持要她滿足他的男性虛榮。
「……啊……舒服……」
「那我可以開始了嗎?」
原來才剛要開始,那剛才他們是在干什麼?!外面兩個門神同時翻白眼。
「……啊……等一下……滕……」頓住。
「……妳真該死!」
什麼?!
下一瞬,天地變色,某人憋著臉,怒氣騰騰地奪門而出。
發生什麼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誰來告訴他們啊!
第十章
這是一張放大的臉,臉的上面原本有一雙圓滾靈動的大眼,因為目前呈呆滯茫然狀態,所以只有半開。
「原來,是妳在最緊要關頭喊錯名字。」
「嗯……」回得很無力。
右護法抓著下巴,很努力的回憶當時听到的片段,記得最後是這樣的--
「……啊……舒服……」
「……啊……等一下……疼……」
「……妳真該死!」
原來……是他和小武听錯了,那個字不是「疼」是「滕」才對,並且還很可笑地漏听了「劭」字,難怪他們兩人一直找不到問題的癥結,下次得改進。
「當時的情況下怎麼控得了嘴巴嘛!難道要我緊閉的嘴,嗯、嗯地哼整晚?那他呢?他先叫你把人家打到吐血,然後又騙人家喝那種嚇死人的蛇酒,害人家吐得滿身是血也就算了,反正人家自認虧欠他,任他打罵都不回嘴。」
有嗎?明明使鞭使得很厲害,還跟主子一來一往的斗嘴斗得很熱鬧好不好!右護法無言。
「可人家喝了那三杯就全身怪怪的嘛!他要乘機整我,我就忍辱負重讓他整啊!最後算起總帳,我也沒討價還價,全都乖乖認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