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不好意思,我一向不怎麼希罕那些自以為是的人給的東西。」即使死到臨頭,她嘴里還是不肯輕言認輸。
「很好,妳最好別忘了妳今天說過的話,希望妳不會淪落到需要求我的一天。」
「不會有那一天的!」嘴硬的說。
他聳肩,接著彎身抱起連動一根手指頭都沒力的季青蓉,在她的瞪視下,雙手輕佻地撫過她身上的曲線,對手上凹凸有致的觸感滿意地點頭。
眼前的季青蓉仍是那身風流才子的裝束,只是在沒有束胸的情況下,又多添了一股女性的柔媚。「我記得妳之前也說過同樣的話,那一次的結論我們馬上就能知道,至于這一次的,我會很有耐心地等著。」
「哦!類似的情形好像一直在發生,我記得之前也有人這樣抱過我,那次的情況也是被你打傷的,結果我還因此讓那個好心人熱情地招待了好幾天,你想知道這幾天我們做過什麼事嗎?」她不忘挑撥離間。
魏海格沒回答她,但他的舉動代替了他的回答。
他無預警地握住她的肩頭,一股渾厚又霸道的氣勁便狂涌進季青蓉的體內,在她此刻身受重傷的情況下,根本無力消耗這些能量,所以馬上又見她痛苦地嘔出大口血。
「我目前還不想親手掐死妳,所以妳還是別說話得好。」體貼地替她抹去嘴角的血漬,魏海格邪佞地笑起。「況且,我一點也不擔心,因為我馬上就能從妳身上證實,你們這幾天到底有沒有做過什麼事。」
將軍府--
一個想不到的人物竟然已經在里面等著他倆回來。
「青蓉!妳沒事吧?怎麼身上會有血?」是翁茵茵。
「茵姊快救我!這個人剛才差點打死我,我現在只剩下半條命了,快去報官府,把他抓進牢房!」季青蓉就像見到娘的孩子,眼眶快速紅了一大圈。
「你打她?我是讓你去救人的!你還把她打到吐血?!」翁茵茵果然也表現得很像個老娘,狠狠瞪住魏海格。
「妳回去。」魏海格響應得有點冷淡。
「茵姊,妳一定要救我!這個人剛才一直說要整死我,我好可憐喔!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我一定會死的!」死巴著救命符,兩人兩雙手緊緊相扣。
「魏海格,你不可以這樣對她!青蓉必須跟我走!」一副老娘護子的模樣。
「我叫妳回去沒听到嗎?」魏海格額上已經浮起青筋,腳步更是不停地往他的潛龍閣走去。
「等等,這次我想住秋之苑。」季青蓉先是小聲的在他耳邊叮囑完後,馬上又夸張地對翁茵茵露出小可憐的表情以博取同情。「茵姊!人家真的好慘!救人家……」
「我可憐的青蓉……海格,你不要太過分!」老娘很舍不得。
「夠了!妳們兩個都給我住口!」雷聲震震。
火眼金楮瞪向翁茵茵,「妳想留下來可以,但離我遠一點!」
「那青蓉應該……」可以送給她玩嗎?
「她當然得跟我在一起,不論我在哪,她就得在哪。」沒得商量。
「怎麼可以?!」那她還玩什麼?
「不滿意?張德,送客!從現在起,這里不歡迎特使府來的女人。」魏海格最後一點的耐性都沒了。
季青蓉趕緊抓他的語病。「那你還不放我下來,我正好是特使府的代表人物,人家要跟茵姊一起回去。」
「哦∼∼忘了補充,雖然這里不歡迎,但我的床上倒是非常期待。」轉頭面對傻在一旁的翁茵茵。「還是妳也想一起來嗎?」
「呃,那我還是回去好了,青蓉,妳今晚……保重!」趕緊落跑。
「茵姊!別走呀!別丟下我一個啦!茵姊……」嗚……沒義氣!
「人已經走了,妳可以休息了。」
「唉!終于走了,剛好我僅剩的一點力氣也用完了。」左右張望了下周遭環境,似乎稍嫌剛硬了點。「這里好像不是秋之苑。」
「這里是我的睡房潛龍閣,現在也是妳的了。」
「你要把它讓給我?這怎麼好意思?不過還挺大的,看起來很有氣勢,只要稍微改裝一下,會讓我更滿意。」她故意裝傻?
「妳顯然是太過緊張,才會少听一個字,忘了我剛才說的嗎?不管我在哪,妳就得在哪,而這里既是我的睡房,妳當然也會『睡』在這里!」
「哦!那……我勉強跟你擠一擠好了。」人在屋檐下嘛!
魏海格站在榻前沉肅的眼緊瞅著她,銳利地掃過她全身,似乎想從她身上挖掘出什麼。
青蓉被「看」得頭皮發麻,只得忸怩作態地玩起衣角。
「現在就跟我坦白,我可以考慮原諒妳。」再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坦白?」季青蓉臉上現出天真少女的無知。
「這是破例給妳的最後一次機會,雖然妳是我認識的女人中最不識好歹的,但妳也是最聰明的一個,要不要識時務……隨妳。」再不把握機會就別怨他。
「我、我不懂?」眨巴著大眼。「你要一直站在那邊嗎?」
「我就當妳放棄了最後一次機會。」他轉身退開時,臉色變得陰沉詭異。
「等一等,你去哪?」
「讓妳休息。」
「你……你不是說你在哪,我就會在哪嗎?」
魏海格只是沉默地看著她的表演。
「你今晚不用我陪你嗎?」季青蓉已經動手拉開長衫的前襟,露出里面潔白的中衣,然後,一頭烏溜的長發像瀑布般披泄下來。
她臉帶羞怯地望著他,似乎在期待他的親近。
魏海格笑著走向她,對美人的邀請他甚少拒絕過,尤其眼前這個又是最難搞又危險的一個,他當然要接受她……的挑戰。
當他終于月兌去外衣,踢掉靴子爬上床時,季青蓉軟馥的身子也欺了上來,雙手溫柔地為他月兌去剩余的衣物,出他健美結實的胸膛;在她忙著幫他去除障礙時,魏海格也沒閑著,正好剝光女人的衣服一向是他的強項,當季青蓉身上終于只剩下一件小兜衣和褻褲,再無他物時,她的雙手也很莫名其妙地被月兌下的衣服纏得緊實。
「你……你這是做什麼?!這樣綁著人家的手很怪哩!」不會是有什麼怪癖吧?
「怕妳中途體力不濟暈過去,那就太掃興了,所以,現在妳只要躺著什麼都不用做,等著享受就好了。」
開玩笑!那一點也不好。「放開我的手……」
魏海格沒給她機會說完話,伸出一指將她推倒在床上,眼前的美景更添了一股誘惑和刺激。
床上的季青蓉玉體橫陳,肚兜兒微微掀開,露出白淨的小蠻腰,加上雙手被捆綁的姿態無助荏弱的模樣,讓人更想狠狠的蹂躪。
其實,對這女人最不需要的就是手下留情。
魏海格再也忍不住眼前的誘惑,傾身吻上他等待已久的紅唇……
一般而言,事情發展到此,接下來的也該很美麗、很順利才是,只是若當這件事的參與者中有個叫季青蓉的人,那麼,不出點意外才是真正的意外。
丙然,當魏海格的唇舌剛成功地撬開季青蓉的齒關,準備肆意探索佳人的甜蜜時,她也成功地掙開衣服的箝制,讓兩只重獲自由的手悄悄地往他胸口貼近……更快地,另一雙強大有力的手抓住了它們。
「好痛……人家的手快斷了!」
「那也是它們罪有應得。」
「放開我!」
但他不僅沒放手,還更使勁地將她兩只手往上扯,像抓一只沒有重量的小動物般把她釘在床上,整張臉貼近她,看得她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