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朋友是什麼樣子的?」柳輕只好配合的問。
「她長得和妳很像,但是她任性驕縱,脾氣之大,連我都受不了。還有,她生氣時,會把我的衣服都剪了。」
她漾起一臉的甜笑。「我覺得你的女朋友非常有個性,如果你真受不了的話,可以和她分手。」
「那不行,我已經對她徹底著迷了。」
他的眼神灼燙逼人,眼里飽滿強烈的感情太駭人,一時,她的臉孔微微漲紅下。
他竟興味的欣賞著她臉紅,她嗔他一眼,「你到底是來干什麼的?」
「來找妳的。」
「干嘛?」
「今天陪我上班。」
「什麼?不行,我今天很忙。」
不理會她的拒絕,他已一把拉走她,而身後的妮可瞪大了眼楮目送他們離開。
二十分鐘後,她已置身在他氣派非凡的總裁辦公室,而他把她拉來後,就埋頭在公文之中。
柳輕打量完裝潢後,忍不住踱到他的面前,哀聲嘆氣道︰「我好無聊。」
「乖,坐好,等我忙完。」他頭也不抬的吩咐。
她瞠眼,手指不耐煩的敲著桌子。「那我回去好了,現在店里正忙。」
他終于肯抬頭了,手安撫的拍拍她的頭,還是那一句話,「妳乖乖的,不要吵,我正在忙,等忙完後就陪妳。」
她被迫放下工作,被他抓來這里就是看他工作?她才不要被漠視。
她的眼楮滴溜溜的在他身上轉了一圈,然後,坐在他椅子的把手上,看他仍專心看公文,她的雙手勾住他,親昵的咬苦他的脖子,滿意的感到他的肌肉僵硬了。「不行,我要你陪我。」
顯然,沒人敢挑戰他的權威,他挑起了眉,但她媚眼含絲,又是愛嬌的噘著嘴。
他有些無可奈何。「等我……」
「我討厭等。」
她捧著他的臉,細碎的吻落在他的臉上,這是第一次,她主動親近他,而效果是驚人的,澎湃而來,他的喉嚨發出低沉的聲音。
她緩緩的解開他的鈕扣,為他月兌掉了襯衫,而當他要月兌她衣服時,她只是微笑搖頭。
「不行,這是我的游戲,要照我的規則。」
「妳這是在玩火。」
上半身的他,胸膛寬厚而結實,他器宇軒昂、昂藏美麗,像只威猛的雄獅,有對性感而攝人的眼楮。
她嘆氣了,怎麼能再自欺,對他的愛意涌現,溢滿她的全身,充滿每個細胞。
「妳看來像婬婦。」他低笑,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輕響,讓她渾身起了輕顫。
她拋給他一個媚眼,坐在桌子上,下巴住後仰,雙腿誘惑的微開,向他微勾手指。「來吧!我的大奸夫。」
他仰頭哈哈大笑,怎麼能抗拒這樣的誘惑。「妳要有覺悟,」
貼近她,雙手合攏在她的腰間,激情越見燃燒,辦公室里一片春意,陷于的兩人,沒听到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啊……」驚喘聲伴著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
「出去!」他大吼,迅速的抱緊了她,將她的臉藏得密密實實。
「對不起、對不起……」秘書一迭聲的道歉。
等門再度關上時,兩個人看著對方,柳輕坐在辦公桌上,身上衣著還算整齊,而他幾乎全果……由秘書進來的角度來看,這後面大概都曝光了。
他古銅色的肌膚微微漲紅,她埋在他的頸項里,忍不住溢出笑聲。「翟大少爺在公司里暴露身體、妨害風化、猥褻婬穢。」
「妳這個女人。」他威脅的抱緊她,但她笑得太厲害了,一點都不具威脅力。
「你的身材很棒,臀部很有型,或許會成為公司里女同事的最佳性幻想對象。」
「是該好好教訓妳了。」他低吼一聲,健壯的男性身體覆上她,她一邊笑,一邊躲。
她的眸光晶亮,溢滿了笑意。「你不再檢查一下門有沒有鎖好?」
他笑得邪氣十足。「反正我也被看了,干脆就表演一場戲好了,妳想要有多少人旁觀?」
她慘叫,而他哈哈大笑。
她不該挑釁他,論變態,她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他是一個控制欲強,而且專橫霸道至極的男人,從初識交手時她就知道,他非要把每件事都牢牢掌握在手中不可,
原來,他能好相處也能好說話,只要遂了他的心願,一只猛獅也能變成一個迷人的紳士。
他寵溺她,縱容她的任性,縱容她的驕縱和壞脾氣,縱容她偶爾的頤指氣使,他們未曾相處得如此和諧。
「我們來玩棋吧!」她笑嘻嘻的。「輸的人要接受處罰。」
他被她的提議挑起了興趣。「什麼樣的處罰?」
「贏的人可以要求輸的人做一件事。」
眼見他漆黑的眼底燃起了火焰,她搖了搖手指。「不要有什麼兒童不宜的幻想,這是一個很純潔、很高尚的游戲。」
他彎了彎嘴角,眼底眉梢寫滿了戲謔。
「怎樣?要不要玩隨便你。」
他接下了挑戰。「好。」
她排好象棋,兩人依序下棋,還沒一會,她的牌品畢露。
「哇!你怎麼可以吃我的馬,誰準你吃的,有沒有申請,有沒有經過國家核準?」
他有點詫異,又好氣又好笑。
「等等等等,我不是要那麼下的,重來重來。」她緊緊拽住罷放出去的棋不放。
沒看過有人這麼下棋的,她根本是瞎玩,玩的一點規則都沒有,悔棋、賴皮、又胡攪蠻纏,不知怎麼下時,又皺眉又噘嘴,嘀嘀咕咕的抱怨個沒完。
在她的好運氣以及厚臉皮的悔棋之下,她順利的取得了勝利。
「呵呵!不好意思,第一局我贏了。」她樂得眉開眼笑。
「好吧!妳要什麼?」
她笑咪咪的說︰「听好了,我要你說,柳輕最漂亮,柳輕最迷人,柳輕是世界上最性感可愛的女人。」
他驀地哈哈大笑,沒見過他這樣大笑,一時,她愣了愣。
「這有什麼困難的--柳輕最漂亮,柳輕最迷人,她是世界上最性感可愛的女人。」他一字不漏的說了。
她听了心情大好,笑靨如花。
但柳輕的好運氣只有在第一局的時候降臨,接下來的情形都不妙。
她蹙緊眉頭,看著不甚樂觀的棋局,遲遲不敢走下一步。
「我等到天都快黑了。」他閑散道。
「我親你一下,你讓我這一步重來可不可以?」她煩惱的哀求。
他悍然拒絕。「等會妳輸了,我可以要求妳親我十下。」
「那怎麼可以,我們說好了,不能有的,這是很高尚又純潔的游戲。」
「妳用去賄賂對手,是高尚的行為?」
她埋怨的睨他一眼。「玩個棋而已,干嘛那麼認真。」
「只不過是玩棋而已,妳輸了就輸了,又何必認真?」
他的話堵得她說不出來,她一瞠眼,伸手弄亂了棋局,盤面已然混亂,她笑咪咪的揚起奸詐的笑。「既然不用那麼認真,那我們重來吧!」
「妳這分明是土匪行為。」他又好氣又好笑。
她拋給他一個媚眼。「親愛的,要有大男人的風範。」
口舌辯論間,在她極度賴皮無恥的行徑下,她又拿下了一盤勝利。
「呵呵呵∼∼承讓承讓。」她眉開眼笑的拱手稱謝。
他也忍俊不住。「妳又有什麼要求了?」
她笑得像志得意滿的小狐狸。「我要你答應我,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我要求你向我道歉,你就得道歉。」
他玩味的看著她得意的笑臉。「那不公平。」
「誰說會公平?輸的人還要公平那才是不公平。」
他悶笑出聲,緊緊抱住她。「不管任何情況都得向妳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