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只亂吠的野狗,緊張什麼?」整理著褲頭,那男人邊笑邊色迷迷的用力抓了一下女子豐滿高聳的酥胸,方才被嚇軟的「小弟」,此刻又迅速抬起頭來,脹得他疼痛難忍,恨不得馬上埋在女子體內沖刺,泄泄滿身的欲火。
男女進行至一半而被打斷的身軀本就敏感異常,此刻被男人大手一抓,那女子禁不住喘息出聲,面色潮紅斜睨道︰「你不懂……」
「我懂你就行了。」男人婬笑接腔,焚身的欲火讓他難再忍耐,當下不由分說的使勁抱起女子,解開褲頭,掏出火熱且脹痛的,急切地不斷磨蹭著她柔女敕的,強烈表明自己的需要。
縱然心中尚有不安,也覺此處不再隱密,女子還是被他的猴急與逗弄給挑得全身發熱、頭腦發暈,神志被陣陣洶涌泛濫的春潮給淹沒,難忍地任由他卸去自己衣衫,不顧羞恥的在濃濃夜色中野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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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
被人一手捂口、一手攔腰從後挾持,喜福直覺以為對方是宵小夜賊,嚇得不斷扭動掙扎,嘴里也不停發出求救的「唔唔」聲,就怕自己慘遭不測。
「別動!」驀地,那「宵小」在她耳邊低聲輕喝。
咦?這聲音是……少爺!
乍聞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嗓音,喜福不禁愣住,雖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卻安心地放軟了身子,乖乖的不再掙扎,任由他挾著自己在夜深人靜的聞府內迅速穿梭而過。
好一會兒後,當兩人終于回到所居的「月鏡院」內,聞少秋立即松手放下她,向來慵懶閑散的神色此刻卻森冷異常——
「你瞧見什麼了?」厲聲逼問,幽深黑眸閃著寒芒。
未曾見過他如此神態,喜福嚇得手一顫︰而「湯圓」因天生趨吉避凶的動物靈敏直覺則是讓它一溜煙地躍下地,很孬種的拋下「夥伴」跑了個不見狗影,活生生展現什麼叫「只能同甘,不能共難」的最佳典範。
「我……我……」被他冷聲逼問,喜福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又回想起方才門內交纏的景象,她又驚又怕,卻不敢說謊,只能結結巴巴道︰「我瞧見……瞧見有人月兌光了抱在一起……」
嗚……那畫面好惡心,她不懂人為何要月兌光光纏在一起,更一點也不想看啊!
她果然瞧見了!
眸底寒芒一閃,聞少秋追問︰「可瞧清人了?」
他的話一出,喜福一顆頭瞬間搖得像搏浪鼓,期期艾艾道︰「視線……視線很暗……喜福瞧……瞧不清臉……」
聞言,聞少秋眸光微垂,一副若有所思地不知在想些什麼;而喜福則神色不安地靜候在旁不敢吭聲,直到好一會兒過後——
「把這件事忘了,不許向任何人提起,明白嗎?」皺著眉頭嚴肅交代。
「喜福明白。」雖不懂此事為何不能向旁人提起,喜福還是忙不迭地點頭如搗蒜,奉主子命令如圭臬,听話得很。
得到滿意的答覆,聞少秋原本繃著的臉色這才舒緩開來,優雅的唇瓣往上一彎,恢復了一貫的慵懶神態,大掌不客氣的往她的腦門拍去,橫眼笑罵,「這麼晚了還四處亂晃,不怕被鬼抓了嗎?」
真是個傻丫頭,窺視人偷情也不懂得噤聲,今兒個算她好運,在被發現前先被他給快一步拖走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人家睡醒了不見少爺,這才出來找少爺的……」模著微疼的後腦勺,她滿含委屈,不明白方才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沒想過要問他為何會出現在那兒,心中在意的反倒是其他的事。
「少爺……少爺生氣了嗎?」擔憂地偷覷他一眼。
「為何這麼以為?」揚眉,有趣反問。
「因為少爺方才的表情好嚇人……」不安地絞著手指,喜福紅著眼眶叫道︰
「都是喜福不好、是喜福不對,少爺不要生喜福的氣……」
邊說邊自責地打著自己的腦袋,她不懂自己錯在哪兒,但是惹少爺不高興就是自己的錯。
「行了、行了!我可沒許你這樣打自己……」忙不迭地抓住自虐的雙手,聞少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真是的!打在身上不疼的嗎?你這傻丫頭自個兒不心疼,我都替你心疼了。」
「那、那少爺不生喜福的氣了?」抬起泛紅的圓眸,她滿心期盼地望著他,眼底還有淚光閃動呢!
「我何時說過生你氣了?」搖頭失笑,聞少秋對上她噙著薄淚,如小狽般純真的眼眸,一股沒來由的悸動再次襲上心口二議他不由得心神一蕩,優雅長指再次撫娑著柔女敕唇瓣……
「少、少爺?」茫然輕呼,喜福隱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好、好奇怪!這景象好像在不久前曾發生過,但是她卻一時想不起來。
「喜福……」魅笑輕喚。
「什……唔!」方開口,黑影瞬間壓了下來,隨即紅唇被猛然堵住,驚得她瞠大了眼,僵著身子不知所措地任由他侵犯,長驅直入地汲取檀口內的蜜津。
咦?這種麻麻癢癢、唇舌熾熱糾纏,腦中一片暈眩、身體愈來愈熱,好似踩在雲端,幾乎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好像……好像……
對了!她想起來了——在醉酒昏睡過去前,少爺就是這麼對她的。
在這時候,喜福猛然想起了那遺漏的重要記憶,因而雙目瞠得更大,震驚得忘了該去推開那個吃人女敕豆腐的主子,呆呆的被佔盡便宜,直到良久過後,某狡詐主子才饜足地退了開來。
「喜福,呼吸!」微笑的提醒。
呼、呼吸?對了!她好像從剛剛就忘了呼吸,難怪胸口這麼悶痛,她得呼吸才行……得呼吸!
赫然驚覺自己竟然一直屏著氣,喜福回過神地猛力連喘了好幾口大氣,然後想起他對自己所做之事,這才後知後覺的開始心跳加速,粉頰染上美麗一層嫣紅。
「少爺為什麼要這樣?」漲紅著臉瞅著他,喜福聲若蚊蚋地悄聲低語,滿心的羞窘與不解。
少爺為什麼要親她?她又不是敖小少爺那般的小娃兒,不需要人家親親啊!
「怎樣?」笑覷著眼前面如醉楓的羞赧小臉,聞少秋的心情太好,饒富興味地逗著她玩。
「就、就是……就是……」臉紅耳熱,結結巴巴地語下成句。
「就是如何?」慵懶笑問,一只手還不規矩的撫上陀紅女敕頰,不斷來回摩挲,很是享受那柔女敕滑膩的觸感。
呵……手感真好,簡直令人愛不釋手。
「少爺,好癢哪……」臉上一陣麻癢騷擾,喜福禁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癢嗎?那這樣呢?」笑著又低首往紅唇啄了一記,真的是吃人豆腐不「嘴軟」。
再次被「襲擊」,喜福「啊」地一聲輕捂著唇,熱紅著臉,愣愣地看著他老半天後,終于想起了先前問到一半的問題——
「少爺為什麼要親喜福?」既羞又窘,她滿眼惑色。「就連……就連前些天也是,說什麼要娶喜福……」
就是因為他那樣說,大家才會罵她的。
棒了這麼多天,終于想到要問了嗎?這傻丫頭不只慢半拍,而是慢了好幾拍,真是遲鈍得可以了。
失笑暗付,聞少秋眸光微閃,似調戲又似認真地笑道︰「親你,自然是因為喜歡你;說要娶你,當然也是因為喜歡你。」
喜、喜歡她?
少爺喜歡她?
喜福愣住,呆呆地瞪著他好一會兒,心中莫名感到有一絲古怪,覺得好似有哪兒不對勁,但卻形容不出,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