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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龍總裁 第20頁

作者︰湛亮

嗚……好後悔!真的好後悔啊!

瞪著大辦公桌後低頭批公文的某惡霸,夏予彤萬分悔恨。嗚嗚……「一失言成千古恨」就是像她這樣,她干嘛那麼多嘴的問出那句話?自作自受,悔不當初啊!

「糯米丸,妳還要在那兒窩多久?」忽地,低頭辦公的惡霸感受到不斷射向自己的怨恨目光,似笑非笑地抬頭睨覷蹲在角落發咒怨的女人。

「那你還要把我晾在這兒無聊多久?」她悲涼反問。唉……自兩天前,她猜測地問出那句話後,這惡霸竟然就此「頓悟」,從此她就很「榮幸」地被晉升為惡霸大爺的女朋友了!

而且這位大爺醋桶還很大,怕她私底下偷偷和李靖庭來往,竟然采取緊迫盯人的手段,連續兩日拎著她一起來公司上班,不讓她有任何「偷腥」的機會。

嗚……她只是個可以和哆啦A夢結拜的平凡女人,何德何能讓這位被票選為十大黃金單身漢的惡霸看上眼啊?她真的高攀不上啦……

「真無聊的話,到休憩室去睡個覺,下班後,我再帶妳去吃飯。」凌揚好心建議。

「我才剛睡醒!」含怨橫覷,夏予彤終于受不了地崩潰大叫。「我在這兒無聊到想抓螞蟻來斗,最悲哀的是,這兒根本找下到一只螞蟻!啊--算我求你,放我回去吧!」嗚……整天發呆的日子不是人過的啊!

「放妳回去,好讓妳有機會和姓李的偷來暗去?別妄想了!」凌揚哼聲怒瞪,一口拒絕。哼!既然他已經頓悟自己喜歡這顆糯米丸,怎麼可能讓她有機會去勾搭別的男人!喜歡的就先霸佔起來,讓別人完全無可乘之機,這一向是他成功的秘訣哪!

「什、什麼偷來暗去?我和李醫生又不是那種關系,你別給我們講得那麼難听好不好?」強烈抗議,夏予彤不滿自己和李靖庭單純的友誼被誤解。

「媽的!若姓李的對妳沒企圖,他為何吻妳?」恨恨怒罵,只要想起她被偷吻的事,凌揚就火大。

「我、我怎麼知道?」提起這件事,夏予彤依然百思不得其解,而且覺得很冤。唉……明明李靖庭已經有親密女友了,可是兩天前的那晚,他怎會對她做出那種舉動?真是讓人不解!

「哼!什麼都不知道,還迷迷糊糊地讓人家給佔了便宜,妳豬啊妳!」怒哼一聲,越想越生氣,他飛快自皮椅站起,大步一跨沖到她面前,心頭那股怨氣無處泄,長指又往她白胖女敕頰用力一捏,恨聲雷吼,「媽的!糯米丸,妳把該屬于我的初吻給搞不見了,怎麼賠我,啊?」

「哇--」淒厲哀叫,夏予彤痛得飆出兩泡淚,可嘴上依然不認輸。「那又不是我願意的!再說,你又知道那是我的初吻了?」可惡!他竟然把她瞧得這麼扁,認定她之前沒和人接過吻--雖然那也是事實,但為了女性的「虛榮」,絕對不承認。

「難道那不是妳的初吻?」聞言,凌揚登時翻倒醋桶,心中更火,指上勁道又加重好幾成,煞氣十足的質問,「說!妳勾搭過哪個野男人了?」媽的!難道在他回到台北的這些年,這顆糯米丸交過男朋友卻沒讓他知道?

「哇--我沒有啦!那是我的初吻沒有錯,沒有錯啦!」頰上突然加劇的巨痛讓她立刻決定拋棄「虛榮」,老實承認自己一直「保留」初吻到兩天前。

「沒說謊?」瞇眼質詢。

「沒有!沒有!你快放手啦……」痛得齜牙咧嘴,只求他松手。

滿意點頭,凌揚終于願意開恩,高抬貴手地放她一馬,只是……想到她的初吻是被姓李的給搶走︰心頭還是很不爽,

瞪著她那張粉女敕嘴兒,兩天前那讓他很火的畫面又浮上腦海,讓他忍不住大吼一聲--

「媽的!越想越氣,我要消毒!」話落,凶猛地封住她的唇,以自己的唇舌徹底進行「消毒」工作。

「唔……唔……」沒料到他又來這招,夏予彤掙扎想逃,卻被他給牢牢箝制在懷里,只能氣得兩手掄拳直捶他胸膛,小嘴不斷發出抗議的唔唔聲……可惡!又被他給偷襲成功了!

自他自行宣布要當她的男朋友後,這兩天已經不知被他「消毒」過多少次了,幾乎都快習慣他冷不防就來一記熱吻的親密行為,可是「快習慣」並不代表她默許他可以這樣做……呃,雖然他的吻感覺很贊,在他的熱吻挑逗下,她常常會迷眩了腦袋,忘了要抗拒,但是……但是她真的絕對沒有默許他佔便宜!

嗯……今天她似乎意志特別強,沒被他吻得迷失了神志……感受到胸前兩只小手的抗議,凌揚這才不甘不願的離開她的唇。

「不、不許你再動不動就來『消毒』!」圓臉漲得通紅,她又羞又赧又氣地嗔聲叫罵。

「為什麼?男女朋友有這種親密接觸是很天經地義的。」凌揚理直氣壯反駁。

「我們又不是男女朋友!」媽呀!為什麼他還在「執迷不悟」啊?

「誰說不是?我都說是了,妳敢說不是?」媽的!若糯米丸敢和他作對,絕對給她好看!

「這種事又不是你說是就能當是的!」夏予彤受不了地哇哇大叫,決定和他把話說清楚。「羊咩咩,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啊?」

「那妳的意見呢?」順從民意,橫眉豎眼地問了,大有她敢吐出一個「不」字,就要給她好看的意味。

瞧他一臉凶惡的,夏予彤不禁膽戰心驚,直覺以兩手捂頰。

「妳捂頰干啥?」

「我怕你又捏我!」

「妳只要回答得讓我滿意,我就不會捏妳!」威脅。

「這種事哪有用恐嚇的?」指控。

「為什麼不能?」他挑眉,惡霸性格展露無遺之際,忽地將頭埋進她肩窩,在女敕白耳旁低喃。「和我當情人不好嗎?」

「這、這樣很……很奇怪啦!」哇∼∼羊咩咩竟然在她耳邊吹氣,感覺……感覺好奇怪喔!

靶受到耳際的溫熱吹拂,夏予彤不由得輕顫,只覺一股酥麻由腳底往上竄,讓她霎時口干舌燥,渾身發熱發燙。

「為什麼奇怪……」繼續低喃吹氣。

「因為……因為我們一直都是朋友……我從來沒……沒把你當情人來……來考慮過……」女敕頰發燙,她縮著脖子結結巴巴道。耳朵好癢,他能不能不要再吹氣了?感覺好曖昧喔!她快要起雞皮疙瘩了啦!

「以前沒考慮過,現在考慮也不慢啊!」他笑,吹氣吹上癮了。呵呵!糯米丸害羞了。

「你不要再吹了!」終于,她受不了地叫了出來,不斷地用手抓脖子、耳朵,像似有蟲在上頭爬呀爬的,一張臉紅到可以點火。

「妳臉紅了!」凌揚得意朗笑,挺欣賞她窘迫的羞赧樣。

「我臉皮薄不行嗎?」嬌嗔惱罵,夏予彤又羞又窘。「你不要再說那些有的沒的!我實在搞不懂,你怎會突然說喜歡我、愛上我?這實在太突然了啦!」讓她一點真實感也沒有,總覺得他中了邪!

「不要說妳覺得突然,我自己也這麼覺得。大概是從小就和妳在一起,已經習慣妳身邊站著的男人只能是我,一看到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無法忍受別人取代我的位置吧!」凌揚也頗為感嘆與無奈。「唉……明明我是一表人才、家財萬貫、各方面條件都贊的優質男人,怎會眼楮『月兌窗』看上妳這個可以和哆啦A夢結拜的女人?想必是我一心向佛、普渡眾生,秉持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慈悲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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